按着她的猜想,此事应当开始的时候是木双燕计划将她们几人带出府去,虽然名义上是与几位嫡出的姐笑玩乐儿,不过实际上目的是如何,应当目光聚焦在那几个庶出的姐身上。
……
因为那日从木双燕对方老夫人提出出府这个建议的目的,根本來,压根就是为了这几个庶出的姐。
也就是,木双燕要与她还有方倩方淑出门玩乐是假的,真的其实是要将方府这几个庶出的姐带到另一家酒楼里头去。
方府那位庶出的姐两眼抹泪,此刻脸上带着不安和不甘。
木双燕急急道:“你快些啊。”看似焦急和隐忍,实则明眼人儿都能看出她的目的來。
方府的庶出姐被逼的有些着急,那模样在木双燕看來则是达到了目的而已。
李柔见此却并未焦急,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好似看戏一般的看着。
木双燕笑了笑,抿着唇角。
慧不动声色,见此,开口道:“姐,你只管便是。。”
顷刻,木双燕眼神里带着两分犀利的目光投向慧。
似若并未看见,慧移了移身子,微微斜靠在椅背上。
那位方府的庶出姐此刻似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祖母,若是……”
“你只管便是。”方老夫人此刻面色不善,看着那位姐的眼神也沒有丝毫的柔色,原本对于木双燕柔和的话语此刻也不复存在。
木双燕本人好似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木姐……木姐那日将奴婢拉到酒楼……见了,见了外男……”方府的庶出姐帕子掩上脸颊,抽噎着哭泣起來。
木双燕脸色一僵,看向那位庶出的姐,眼神里有两分冷笑:“你……”
“木姐还不叫孙女将此事传出去。。”
李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手指颇有节奏的敲打着一侧的桌子。
慧侧眼看了看李柔,心里越发的狐疑起來。
“好啊,你继续下去。”木双燕冷笑着,似乎并沒有害怕之色,只是一侧的方老夫人脸色已是变了两变。
怒视木双燕,方老夫人挑眉:“你当真是胆子大的很,竟然这般无视方府的规矩,把方府的姐都想成什么了。”
“不是这般的,老夫人,双燕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木双燕垂首辩驳。
方老夫人冷笑两声:“不必别的了,单单以为你是方府的熟人才叫你來方府住,谁知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木姐将孙女介绍给那几个外男,不是家中从商,就是家中落道的,原本孙女以为是一般的事情罢了,谁知晓竟然是这样的,本來在酒楼里头着话,不过半晌的功夫那几个男子就不断的凑近孙女想要套近乎,木姐也沒有别的,只是看着笑……孙女当真是都要吓死了。”
慧皱了皱眉,看向木双燕。
这便是木双燕手里头的筹码。
木双燕冷笑一声,厉声:“你谎话当真不怕雷劈么。”罢,木双燕又道:“老夫人,双燕一个闺阁姐,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那日不过是这位姐对我想要买些首饰,然后我便带着姐去了以往家父在京中相识的人的店铺子里头,不过那间铺子是开在了酒楼的上头,双燕不过是结识那里的老板,当时出來拿首饰的人恰好便是一位男子罢了。”
慧皱了皱眉头,脑子里头听得越发不明了。
谁知那位庶出的姐闻言竟然哭起來:“你胡,你一个外府的姐血口喷人。”
“众所周知,方府的庶出姐和嫡出姐月银都只有不过三两银子,府里头会定期给姐们做衣裳打首饰,除却一个月的吃穿用度之外,她们哪里还有闲钱买的上好的饰。”方老夫人闻言厉声道,罢, 又看向那位庶出的姐:“怎么回事。木姐的可是真的。”
“不是这样的。”庶出的姐连忙摇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又道:“木姐你血口喷人,我哪里有银钱买东西。。”
“若不是你撺掇我去酒楼,我怎么会去见外男。”
來去,绕來绕去,话題又回到了外男的身上。
木双燕冷笑:“你莫要拿这种无所谓且谎言满满的话來血口喷人,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再者,我何以要这般做。”
“难道不是……为了进方府……。”
喉头梗塞,慧诧异看向身边的李柔,只见对方脸上笑意盈盈,面带温柔。
“你身为方府的外亲,银钱从哪里來的我自然是不知晓的,不过,我今儿既然对你动了手,那么自然是有原因的。”
木双燕脸上带着一份疑惑不解,想了想,却忽而冷笑:“夫人的什么话,我当真是听不明白。”
方老夫人道:“孙媳妇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李柔缓缓的从座子上站起身,笑道:“这就要到我的夫君了。”
不知为何,木双燕的瞳孔在听到方昇的时候猛然一滞。
一切尽收眼底,李柔笑了笑,勾起唇角,俯身道:“你对我夫君不怕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了罢。”
登时,堂内众人冷吸一口气,响起“嘶嘶”的声音。
“你胡。”木双燕顾不得礼数,惊叫。
方老夫人面色微沉,看向木双燕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谁知下一刻,李柔便又对身侧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不过片刻的功夫,只见永寿堂内又站了几个姐。
慧细细这么瞧看之下,只是觉得十分熟悉,半晌之后,方才认出,这几人不正是前几日和她们一同出府的姐么。虽都是庶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