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酒大块肉胡吃海喝一顿,王凡让玉罕把为首的络腮胡子抵进几个房间里。房间里已经坐着喃莱香、柯瓦和王凡几个,当然还有王凡新的跟屁虫喃思思。
“陶胡子,你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觉得惭愧吗?”喃莱香作为陶胡子的族长,首先发问。
陶胡子虽然跪在喃莱香面前,但只是把脸别向一边,并不喃莱香的问话。如果是单单喃莱香一个,他甚至会反唇相讥,因为他相信他表哥陶朱能制住这女人,可是现在面前坐着的几位他都不认识,柯瓦是一身黑傣族的打扮,陶胡子还可以猜他是黑傣族的一个什么头人,可王凡和玉罕都是普通衣服,看不出什么身份,而恰恰这两人正是陶胡子最惧怕的。
喃莱香看着陶胡子的刁蛮,气得连脖子都憋红了,正比知如何继续下去,王凡起来帮着解围。“喃族长,如果族人对族长无礼,按照白傣族的族规应该除以什么惩罚?”
“掌嘴一百下。”喃思思接过话说,她看着连陶胡子都敢无视母亲的权威,早就急着为母亲出口气了。
王凡朝着玉罕挥挥手。“啪啪啪”玉罕挥起了手臂,就照着陶胡子的脸面扇过去。玉罕可是有功底的人,而且也知道王凡这么做是为了立威,所以扇起来也没留力。不要说一百下,就是十下就已经把陶胡子扇得眼冒金星了。
“喃莱香…你,你…无能…你,还带着外…人来欺负…自己族人。”陶胡子肿着脸,但仍然含糊着嘴唧唧歪歪的叫骂着。
“停”王凡把手一举,玉罕也定下了动作。
王凡微笑搓着手走上前去,他心里等得就是陶胡子的这句话,这样王凡处置陶胡子就理由充分了。
“哎呀,玉罕呐,顶撞你们族长又是什么惩罚呢?”
王凡一问,玉罕心里明白了王凡的用意,憋着笑说“掌嘴一百下。”
王凡邪邪一笑:“陶胡子你听清楚了吗?这可是我发你的哟,顺便嘛,把你欠喃族长的一百下也补上而已。我们只是顺便,你知道什么是顺便嘛?”
“遵命。”玉罕还规规矩矩的向王凡回礼答应着,演戏演全套嘛。
跟着“噼噼啪啪”的巴掌声继续响起。王凡又踱回自己的位置上:“玉罕呐,还是注意点节奏,好不是这两百下下去,你不闷我们都听得无聊了,打出点节奏来,只好让他还能说上几句话就行。”
被王凡这一说,雷倒的可是这一屋子的人,打人还要打出节奏来,那不是拿人当乐器使唤了?还有这高难度的事情?玉罕是直翻白眼,有本事你来扇着听听,喃思思更是掩嘴笑弯了腰,想不到这王哥哥不单谋事计划这么在行,连邪恶起来也是这么有创意。
扇完最后一下,陶胡子的脸已经肿的像个猪头,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玉罕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臂,站到王凡身后,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轻声的说:“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自己来扇,还要我扇出节奏来?哼。”
王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于玉罕的袭击只能死忍着,待玉罕松开魔抓,王凡立马跳离自己的位置。玉罕抿嘴偷笑,看你还装得道貌岸然的。
“呵呵,陶胡子,你这打受得冤吗?”
“嗯嗯”陶胡子赫然的盯着王凡,死命的摇头。
“是不是想着找陶朱帮你报仇啊?”
“嗯嗯,呜呜”陶胡子也是被打傻了,先开始还点着头,一想不对,这样不是又要挨打了吗?赶紧连连摇头。
“是也没关系,反正现在陶朱不是在华夏国嘛?”
“嗯”陶胡子睁大着眼睛,这事只有很少的几个心腹知道,面前这位年轻人怎么也知道。
“不过等陶朱回来,你说当他看到罂粟田没了,加工场毁了,他的心血全废了,他会不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呢?”王凡依然淡淡的问着。其实陶朱去了华夏国,王凡也只是猜测,因为自上次在陶克佳的军营见到陶朱和景族的人会面后,就再没有陶朱的消息,王凡猜测他可能进了华夏国商谈买家去了。不过从陶胡子的表情里,王凡知道自己猜对了。
陶胡子惊愕的瞪大了眼,陶朱的手段他是见过的,那可是老虎凳辣椒水级别的享受。
“不过我猜这还不是你最惨的遭遇,”王凡绕到他身后,伸手轻轻的抓了抓他的头发,淡淡的说:“因为华夏景族的白家、贺家肯定会过来找陶朱的麻烦,到了那时候…”王凡停顿了一下,忽然绕到陶胡子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陶朱最后只能弃卒保車,把你交了出去。”
陶胡子已经身子有点发颤。景族白家、贺家他是听说过的,原来他手下的好几个打手都是白家在华夏招募过来的。尤其是白家家主,听说还是个传说中的武术高手,武术高手都是超然的存在,落在这种人手里那还会要个好。
“到时候不知道你是被摔下山谷呢?还是被遗弃在荒野,任由蛇虫鼠蚁在你身上爬窜叮咬呢?”王凡一边说着,一边盯着陶胡子的眼神看着他的反应。
“我说,我说,你们要听什么?”陶胡子终于崩溃了。想起自己身上缠上了条青蛇,正在向着自己吐芯子,他的心里已经阵阵发颤。
“证据,陶朱和景族白家、贺家合作贩运毒品的证据。”王凡直起身体正色道。
“证据我手上没有,不过我知道陶朱把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就在他家卧室床边的柜子里。有次我去他家,看到他慌慌张张的往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