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罕找到岩玉良,把手中的古梵文拓本给了他,岩玉良看了久久不做声。
“义父,这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呀。”玉罕虽然也懂些梵文,可那都是现代梵文,和古梵文的差别大了,通篇下来,玉罕能认得的也就区区几个字,根本就猜测不出文中的内容。
岩玉良想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说:“这篇撰文写主要是宝藏的查找方向和各个查找工具的使用方法,这些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们的,大祭司说得对,以龙儿现在的情况,的确是不再适合自己出去寻宝,虽然我也很想亲眼看看这景陇殿国的国家宝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我更不能把你们引入歧途。
不过上面也透露了一些吴艳她们的信息,我不说出来,也会对你们将来处置他们的时候,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后果,所以我还是给你说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在转告龙儿的时候,自己也把握一下,说什么,不说什么,你自己看情况而定吧!”
玉罕也想不到,这些老家伙一下子就把这么重的责任甩到自己的肩上,玉罕骤然觉得身体都沉重得直不起腰来。
“义父,你这么说,是吓我的吧!”
岩玉良摇摇头,“我没吓你,我和大祭司都老了,也不能守着龙儿一辈子,你是龙儿身边的人,将来很多事情还需要你来帮着提醒他,你可别忘了,这也是你作为圣女的责任之一!”
“这我知道…”岩玉良竟然拿到圣女职责来说事,玉罕也只好诺诺的应着。
“撰文上说,这宝藏当初其实是分了两个人来保管,帕雅真王族只是掌管了宝藏地点的地图和打开宝藏的钥匙,这地图总共是被分成了六份,这六份除了当时的帕雅真王子掌握了其中最重要的,标有注释的一份外,其他的都分配给了各祭司掌管,也就是说,就算你找齐了其他的五幅图,没有最关键的有标注的那一幅,你也是徒劳。
而另外还有一套地洞内的地图,是交由当时的皇后掌管,可这位皇后却不是景族人,而是苗家的一个小分支,本来交由外族来保管景陇国的财产看来有点匪夷所思,可在但时的环境下,景陇国已即将灭国,把一些重要文件分开给别人认为不可能的外人来保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啊,这么说,吴艳很可能就是皇后的后人!”
“很有这种可能,她要不是十分清楚这个宝藏所蕴含的能量,她也不会用十几年的功夫,处心积虑的潜伏进来!”
“义父您的意思是,我们还不能随意的处置她,否则我们就算是有可能进到地洞,没有她们所掌握的地图,很可能也会空手而归!”
“既然先祖专门为地洞画了地图,就证明这地洞不一般,很有可能危险重重,没有地图别说是寻宝,恐怕连全身而退都难,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先祖可是个几乎神迹的巧工匠人,这把御龙宝刀和刀架,就是出自他手,这么简单的几个物件已经是透着重重机关,更何况是他心血打造的纳藏了整个景陇殿国财富的藏宝重地!”
“那我要赶快把这消息告诉少主,别让他为了解二婶被禁之恨,一时心急用了重型,到时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行,你先和龙儿说说,大祭司这边就由我来解释吧!”
可玉罕回头找到王凡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平时很少离开南楼的五婶却坐在了王凡的面前,而且,明显的气色不太好,一脸的凝重,而王凡也是急躁的在大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玉罕轻声问王凡。
“喃思思打电话回来说,艳艳在学校门口被人劫持了,而刀郎到现在也不知所踪。”王凡只是简短的回答了一句。
“那,刀郎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吗,以刀郎的身手,还能有人从他眼皮底下得手!”
“我也不知道情况,你赶快准备一下,我要到学校去看看!”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玉罕转身出去。
“我怕也要跟你们去。”五婶红着眼睛哀求,“我一个人在家里再也待不住了!”
“好吧。”王凡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车子飞驰在回宏景城的路上,玉罕开着车子,王凡坐在副驾驶座上目不做声的沉思着,五婶在后座上焦虑的和手上的手帕较着劲。
“不会是刀前辈…”王凡一直对刀郎很尊敬,就算是刀郎做了对不起宗族的事情,王凡也是以前辈尊称,玉罕也只能跟着王凡称呼。
“他肯定有责任,至少是没有全程跟着艳艳,不过从事情上,也不是没可能,你忘了祭祀当天,白浪找来的帮手之中,就有一个是超级高手!”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艳艳和喃思思就读的中学,喃思思已经焦急的在校门口等着他们。
“思思,这么危险,你怎么还站在校门口。”王凡一下车就责怪道。
“王凡哥哥…”思思没理会王凡的责备,扑进王凡的怀里呜咽着。
“怎么回事,先上车,你把过程跟我好好说说。”王凡拥着思思上了车子,玉罕把车子开到附近的一个咖啡厅。
在学校里,艳艳实际上比喃思思要高上两个年级,思思要重读高一课程,而艳艳已经是高三面临高考了,为了便于照顾,玉罕找关系把她俩安排在了同一寝室,因为这里是学校,又是女生宿舍,对于刀郎只好就安排住在学校旁边公寓里。
平时呢艳艳她们学习生活也都是在学校里,所以危险性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