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艳艳被虏已经过去一天多了,王凡心急如焚,嘴角都急出了水泡。田鹏飞虽然已经被监控起来,可是这样守株待兔的等下去,何时才是个头?他们既然能够蛰伏十几年,那可都是些忍者高手,如果就这样让他继续按兵不动,艳艳那边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玉罕,你回去把岩伯换出来,我们绑了他,再用岩伯的‘万蚁侵蚀’,我就不信他还不说。”王凡也是下了狠心。虽然他只是个盗贼,其实并不喜欢那种血淋淋惨兮兮的情景,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实在是等不起。”玉罕在电话那边应着。这时的她正在武馆楼上的监视设备前盯着这个田鹏飞,可这狡猾的田鹏飞就是一天到晚窝在学校里,连电话也没打一个。
这时郊外的库房里,一片漆刀郎搂在怀里,他们被关在这库房里已经一天一夜了,这其中两人都没进过一粒米、一滴水。外面的人不敢进来,里面的他俩也不敢冲出去,就这样隔着库房厚实的大铁门,双方对峙着。
“这样也好,”中年人对守在门外的两个壮汉说,“这老虎到哪都是个大威胁,现在他被我们控在这里,至少那小子那边就少了个得力帮手,此消彼长,我们也还是赚了。不用再派人进去冒险了,免得我们自己徒增损伤,看好这道门,不要让他们出来,饿他们几天,等猛虎变成纸老虎,我们在来收拾他。”
刀郎的伤口已经感染,忽而浑身烧得烫手,忽而冷的哆嗦,可这屋里无医无药的,连可以用来降温的清水都没有,艳艳只能在他发热的时候,不停地帮着扇风;在他发冷的时候,抱着他,为他取暖。
第二天夜里,王凡和岩伯摸进了田鹏飞的家里,田鹏飞快四十岁的人了,依然单身一人,不过这也方便了王凡他们,不用为了担心别人发现而另外找地方安置他。
“说,到底你们把艳艳他们关在哪里?”岩伯点了田鹏飞的穴道后,王凡急切的问。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个老师。”田鹏飞象是早有准备,打死也不承认他参与了绑架艳艳的事情。
“你…岩,老头子,你再给他加把劲,我就不信他还不说。”王凡也急了,差点“岩伯”两字就冲口而出。
岩伯把王凡拉到一边,“龙儿,这样子不行,我探视过,他身上没有武功,再加力度的话,我担心他还没说出来,就已经支持不下,经脉爆裂而亡了。我看要不这样,我来负责审讯他,我自有其他的方法来对付他,不过可能时间要长一点,你呢先在这屋子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制住他。攻心为上呀。”
无奈之下,王凡只好忿忿的瞪了田鹏飞一眼,转身在他家里翻查起来。
田鹏飞家里是个二居室,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王凡先在卧室里翻腾了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且很多角落,都有刚刚收拾过的痕迹。“难道这小子料到我们会来,东西已经整理过了?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王凡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