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呀,简直就是无聊,听推他进来的护士说,是和人争风吃醋被打的,右手手掌被人用西餐刀直接给捅穿了。你说四十好几的人还跟人争风吃醋伤成这样,无聊不无聊。”
“还有,还有”另外那位护士害怕错失了在帅哥面展现的机会,急急地说:“我听急诊室说,进来的时候还一柱擎天,估计是事前吃了伟哥一类的壮阳药,谁知出了事故没有机会发泄一直撑着。”说完捂着嘴“吃吃”的笑。
“那你们拿个矿泉水瓶帮帮他,这样撑着多难受?”
两护士一起“切”了他一声,“就他这样的烂人,让他撑死算了。”
另一个抛了个媚眼:“如果是你的话,另当别论,你想本姑娘用什么帮你都行。”
哦,现在的年轻人什么都敢说。
“那今天进来到现在没人来看他吗?”
“傍晚的时候好像有个五十多岁的来过,可能是他哥吧,一见他就一大嘴巴抽了过去,午班的同事说在这里都听的见,很大的一声,当时正是饭点进进出出的好多人都愣了一下。打完了,狠狠的骂了几句废物,调头走人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下。”
那当然,就如护士说的,二十几岁抢女人那叫年轻气盛,四十多了还跳出来抢女人,那简直就是下流胚子了。看来这刘庆国在家里也不被待见。
“那现在他那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谁说的,他被刮了耳光没多久,就进去了两个女孩,打扮得奇形怪状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呢,刚才还说要加护理床,估计今晚就把这当洞房了。”那护士越说越来气,最后还鼓起了腮帮。想起了什么,对王凡展开一脸的媚笑:
“帅哥,这护理床好重哟,我搬不动,帅哥帮帮忙好吗?”
正合我意。王凡耸耸肩很无奈的同意了。
刘庆国的病房靠在走廊的中间位置,旁边就是走火通道。两个黑衣大汉坐在门外拿着手机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的低声淫笑。推门进房,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一左一右的给刘庆国喂葡萄,刘庆国左手也不忌讳有外人在场仍然在女孩胸前揉捏着。刘庆国的右手被包着厚厚的一层。窗户开得大大的,下面是一个花园,隔着花园对面是一个正在建筑的工地,因为晚上已经停工,只看到一片黑黑的防护罩。花园和工地之间大概也就个篮球场那么宽。
洗手间的门关着,里面出来淡淡的烟味。嗯,不是一般的烟,是用锡纸吸食毒品后留下的特有的烟味。
一起进来的护士看见窗户开的大大的,要上去关上
“不行,不能关窗,我有哮喘。”刘庆国急急的说
“有哮喘更应该关窗呀。”
“屋里味大。”
护士也懒得理他,跟着王凡调头走了出去。
“什么人呀,不是你在屋里抽烟,什么味也没有。”走了好一段护士忿忿的说。
王凡笑笑,说了声拜拜离开了医院。
现在才十二点刚过,对象刘庆国这样的夜猫子来说时间还早。王凡也不急,点根烟在工地附近转悠。
说起城市什么最多,四害最多,四害里又以老鼠危害最大,它可以传播瘟疫呀。工地再干净都会有管道堵塞的事情发生,堵塞了的管道就是老鼠活动的最好去处。王凡要找的就是老鼠,以王凡的夜视能力和敏捷身手打两只老鼠那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