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苗氏猛的一愣,尴尬的笑笑:“看你,说的还越发的玄乎了,就是雨琪在怎么的是公主,那也是我侄女不是?拿她点东西不碍事!”
“那你就拿好了,记得回去之后把脖子洗干净了,顺带连舅舅和表哥的,好一起砍头,这我可不是吓唬你,一会镇长就来,你自己看着办!”雨洁讥讽完,拿着糖转身又出去了。
朱苗氏看着屋门口,不屑的撇了几下嘴,手上的动作依然不慢,该干嘛干嘛。
雨洁出去把糖气愤的往桌子上一放,撅着嘴。
朱燕笑着掐了掐她白嫩的脸蛋:“呦,这谁给雨洁气了,看着小嘴撅的。”
“还能有谁,大舅妈呗,她把屋子里都翻了便,甚至把皇上赏赐给大姐的布匹,她都拿床单给收起来了,就连朱松也把那些个柜子抽屉都翻了个便。”
这都什么人,好吃懒做不说,进别人家就翻东西,和这样的人坐在一起简直是丢脸。
朱燕脸色僵硬,回头看向大哥:“那些布匹都是皇上赐给公主的,要是没有公主发话,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现在公主还不知道,大嫂放下还来得及。”
“公主?公主咋啦,公主就不是我侄女啦?再说了皇上都送给雨琪了,那就是雨琪的,当舅舅想要,她还能不给?我就不信这邪了。”朱亮更是讥笑,凭借着他是雨琪的长辈,她还不敢把他怎么样?就不信她敢背上不孝的罪名。
不过他想的确实是对的,雨琪是不能把他杀死,有娘和外公,外婆这方面她却是下不去手,但并不代表别人能容忍。
“大胆。”知县站在院门口听着他的高谈论阔,笑容的脸上顿时升起冰霜,怒喝道。
院子里的人一回头,见是雨琪和一中年男子站在一起,那人脸上还带着怒气,樊父的眉紧拧。
雨琪笑着走了进来介绍身边的人:“爹,娘,这是县城来的知县大人,昨天听说娘今天过生日,特意前来祝贺的。”
樊父哪见过什么大官,公堂那次见到镇长那都已经是这辈子见的最大的官,现在又来一个,他顿时慌张,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知、、、知县大老爷好。”
朱燕更是紧张,见自家男人要下跪,她也跟着要跪。
知县转过头来见他们下曲身体,紧忙的扶起:“樊老爷樊夫人,可使不得,使不得。”
这宝鸾公主就在身边,要是让她的爹娘给自己下跪,一时的风光,以后岂不是找罪受,现在谁不知道皇上皇后和太子极度的宠幸这位公主,就连公主的府邸由她自己选择。
一干侍卫昨晚已经步行到了县城,想来今天中午前后就会到这里,这一百多里的路,对于当过将士的人来讲,这些路在他们眼里并不算什么。
“爹,娘,你们不用太紧张,怀知县还是挺和善的。”
“唉,不、、、不紧张。”樊父僵硬的笑着。
怀知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望向了刚才说话的人眯眼道:“听你刚才的意思,要是公主不把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给你,你准备要硬抢?”
朱亮抬了下眼皮诺了诺嘴:“公主不也是我侄女么,我想要点东西她还能不给,怎么,当上了公主就不孝敬长辈?”
怀知县讥讽的嘲笑:“公主是君,其次才你的侄女,你仗着你是公主的亲眷,就敢藐视公主,出言不逊,甚至污蔑于公主不孝,这其中的一项罪名就能置你于死地。”
“不、、、不可能的,哪有、、哪有那么严重。”朱亮也不是吓大的,就凭着区区几句话他才不信。
怀知县闻言冷笑:“真是死性不改。”
怀知县瞧着公主并未曾说话,眉目微转就已经猜到公主的意思,抬眸:“来人。”
跟着怀知县身后的小厮抱拳道:“老爷。”
“把这个对公主出言不逊,对本官的话视作耳防风的人,拉出去,关进镇上的大牢,秋后问斩。”
“是。”几个小厮上去就抓人。
朱亮这时候才相信,他们是来真的。
站在外面和村长聊的正投机的镇长,听见院子里怀知县的怒吼,他一步窜了出去。
“公主,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镇长王溪一脸的诧异。
怀致微微侧头看着他道,指着地上的人道:“这等刁民,对公主不敬,污蔑天家威严,每一样都是死罪,其家眷也不能放过,男的就流放秦南,女的就冲做军妓。”
镇长惊讶的长大了嘴,转头见公主的爹和娘也在,旁边更是有一对老夫妇,他微微一转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帮腔:“大人,污蔑天家威严这可是大罪,就这么处死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这要是让上面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知县回头问道:“恩,你来说说,这罪用什么刑法!”
“当众千刀万剐。”
怀致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嘴,这老家伙,说的话还真狠。
“千刀万剐?可是拿着那锋利的刀子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雨琪皱着眉轻轻的问道。
“公主说的极是。”镇长还想在说些,余光扫去,见那对老夫妇吓的脸色苍白,他顿时止住话。
朱燕一听在一脸联想到那画面,顿时浑身颤抖。
朱亮跪在地上吓的哆嗦着身子,厚唇一上一下的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