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投一遍,雨琪就醒了,她一动,床板子就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地上那只经过半个月已经张开了的白虎,慵懒的睁开了双眼,长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抬脖子望向床上的人儿,眨巴了几下虎眼又闭上,继续呼呼的大睡。
她拿起衣服来到空间,在空间里快速的洗漱,换好长裙,又对着清亮的河面梳了包包头,拾掇利索出空间的时候已经是鸡叫两遍,坐在桌子上,提笔刷刷的写了几个字,然后放在桌子上最显然的地方。
打开门,院里还是一片漆黑,出了屋门,转身把门轻轻的关上,蹑手蹑脚像是做贼一样开开了自家大门一条缝,小小的身子一钻就出去了,随手给大门合上。
当她打开屋门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快速站在窗边看她一举一动,嘴角挂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出来。
等她出了大门,大河悄悄的潜进了她的屋子,就着月光看到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废了些时间才算看明白,随后提笔又在后面写了几个字,才离开屋子,前去追赶她。出了村口,雨琪加快的脚步,生怕娘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不见,在回头出来上镇上把自己给抓回去,这样自己岂不是去不了县城?
走出了片刻,她感觉身后像是有人跟着自己,余光想扫去,看不见身后,紧张的攥了攥手,走慢了几步随后蹲下身子,借着整理夹裤猛的像后看去,只见一个清瘦男子停顿了下,她紧忙的起身向前跑。
真是倒霉催的,刚一出村就被人给盯上了。
大河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更没想到懒散的一个人,跑起来却是比兔子还快,笑的无奈也在她身后紧追,两人一前一后,大河有意的始终保持着距离,故意没喊她,就是想看看她囧囧的样子,谁叫她以前总是爱答不理自己。跑的实在是跑不动了,她喘气的停了下来,蹲到路边捡起了一个粗木棍子,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追赶自己的人。
可是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那人上来,此时东方已经漏出鱼肚白,清晨的道路上很是宁静,只有那草地里偶尔传来蛙声。
悉悉索索的的衣服摩擦的声音,雨琪竖起耳朵,小心脏狂跳,快了,快了,快到了想,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微闭上眼睛在猛然睁开,手里抓着棍子一个扭身就像后面使劲的抡去。
电光火石之际,大河凭着直觉弯腰,等抬头一看,好家伙,路边那小树硬生生的被打折了一半,可见这‘妞’下手多狠。
她一看一招没打到,反手又来一下子,大河直接后藤翻上树,蹲在树杈上看地上乱转的她,瞧她焦急的样子他莫名的很开心。
雨琪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气恨的跺着脚四处乱找。
没一会,一阵口哨的声音传来,细细的听去,居然在头顶上,眯眼往上看,怔了怔,居然是这小子,打死自己也没想到会是他在自己身后搞鬼。
啪,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抬头叉腰恶狠狠道:“滚下来,老娘觉不打你。”
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作响,他在树上都听见了,无赖的笑笑,身子向后一仰直接靠在大树干上,大腿悠闲的来回晃荡,气死不偿命道:“不下去,就是下去你也打不到我。”
“我看你是不敢下来。”她咬着红唇,懊恼的外加悔恨的瞪着他,这是给自己救回来了一个克星,专门克自己的。
“用激将法没用,我到是不介意你在这在逗留,现在天已经亮了,想着一会叔跟婶子发现你不在、、、。”伸手指了指天,邪恶的嘴角上挂着笑意,长眉一挑看着她。
紧张外加气的她根本就忘记这天亮的事情了,看他无赖的样子真是恨的牙痒痒,要是以往自己指不定的爬树和他决战,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自己这样。
狠狠的瞪他一眼,气的扭身像镇上跑去。
彼时,乌家村,樊俊江家。
一早,朱燕起床,打扫一遍院子,当扫到大门的时候,发现们是开着的,还以为是大河上山了,也没在意,就随手把大门打开。
没一会,迎欢来了。
“四婶,起的这么早。”
朱燕拿着扫地笤帚回身看是大侄子,笑道:“习惯了,你这么早来是有事?”
“恩,今天去县城买鱼苗,想着借你家牛车一用。”
“那行,你去后院套牛车吧。”朱燕一听是这事,二话不说就让他用。
迎欢笑着看看雨琪的屋子,回头道:“婶子,麻烦你把琪妹妹叫出来,这鱼苗到底是买多少她还没告诉我。”
“这孩子就是大咧咧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提前说声,真是的。”宠溺的笑着道,把手里的笤帚放再雨琪窗户下,伸手敲门,见没人应声,朱燕狐疑的一推,门居然开了,等进屋,那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屋里却不见人影,惊慌的转身出了屋子。
“迎欢,这雨琪不在屋子里。”
迎欢看婶子慌神下意识的他就进来雨琪的屋子,没人?
在一看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七歪八扭的写着字,下面的字却是非常整齐,可是这两人谁也看不懂。
朱燕颤抖的拿着纸,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带着鼻音担忧道:“会不会是什么歹人给劫走了。”
“不会的婶子,你别担心,我看这字八成是雨琪自己写的,再说屋子里的被都是整齐,根本就不像是被人给劫了,我拿这张纸去二叔家找泉河看看,他识字。”
朱燕紧忙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