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卓越则是半开玩笑说了一句:“老师,我没找人算过,那我是不是能先撤了?”
卓越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的表情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坚毅,很熟悉的感觉,很快我就想到,那种坚毅我在之前爬贡嘎山的时候,从霍尔的脸上看到过,为了梦想不顾一切的坚毅。
见实在说服不了吴教授和卓越,我只能轻声道了一句:“我会想尽办法保护你们安全的。”
我承认我把对霍尔的遗憾,转接到了吴教授和卓越的身上。
这刚骑在马上的时候,晃晃悠悠的,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可晃了一会儿我也就渐渐习惯了,只不过这骑马并不舒服,特别是那马鞍很硬,磨的我大腿内侧有些难受。
很难想象自己一会儿下马后罗圈腿站立的样子……
走了一会儿山路就越来越模糊了,我就不禁问骑马走在最前面的吴教授,路走错了没有。
吴教授道:“放心吧,这路,我骑着这匹马走过好几次了,错不了。”
天越来越黑,到了贠婺做晚间功课的时候,我就喊大家停了下来,因为贠婺不做功课,他会很不开心的。
而且我们连续走了两个小时的路,无论是人还是马匹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了。
趁着休息的时候,我和贠婺就一起做了晚间的功课,只不过吴教授一直催促着赶路,我只好把贠婺玩儿玩具的时间给剥夺了。
对于这个贠婺倒是不会耍小脾气的。
越走山越深,我的方向感也是越来越弱,到最后我要不是不拿出命理罗盘来,都要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好在路上一切都很顺利,差不多到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就到了考古队在墓群一千米外的营地。
拿手电照了一下,我们就看到,有十几个帐篷,在帐篷中还有一个临时的灶火台,上面放着一个大锅,大锅的盖子只盖了一半。
吴教授和卓越在营地外面喊了几个人的名字,没有任何人应声,于是吴教授就着急道:“这大半夜,都没在营地,他们会去那里呢?”
说着吴教授就往营地里走,丝毫不害怕有脏东西。
我和王俊辉也是赶紧跟上,这营地的阴气很重,不过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却没有自动开启,也就是说,这附近暂时没有脏东西。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一边走,我就给每个人封了一下相门。
面对我的手法吴教授和卓越两个人倒是很配合,没有排斥,更没有嘲笑我封建迷信之类的。
也是,他们既然请我们来,那就说明他们考古肯定经常遇到怪事儿,也就比普通人更信这一套了。
进了营地,我们每个帐篷都搜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看到任何搏斗,或者这里被袭击过的痕迹。
还有营地里那口锅,锅里还有满满的一锅饭,可见这饭刚做好,这里的人都没来得及吃饭,就离开了营地。
又或者说,他们是被带离了营地。
我看了看王俊辉,问他有什么看法,他说:“这里阴气很重,而且很杂,怕不是一只脏东西留下的,这营地里的人,应该都是被那些脏东西带走的。”
“只是他们的生死暂时还不清楚,初一,你看看能不能通过他们残留在这里的命气替他们算一算。”
我点了下头,不用王俊辉说,我也早就取出了命理罗盘,准备为这个营地消失的那些人起卦,测测他们的去向和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