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房间,徐若卉没一会儿就熄灯睡下了,我躺在她的房间却是怎么也无法安心地闭上眼。
那自杀鬼被刚才的莫名雷电惊扰走了,今晚会不会再回来呢,再回来的话,他指定是来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屋
想到这里我的头皮又炸了起来。
我手掌上的纱布已经又被血染红了,我用手指摸了一些血在自己印堂的相门上抹了一道,不管怎么说,先防止那鬼上身再说。
我撕掉手上的纱布,然后在徐若卉的房间里找了一条毛巾裹在手上,在裹之前我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很香,弄脏了她的毛巾,次日我再去给她买一条好了。
重新包扎手掌上的伤口,我往徐若卉的床上一躺,一股酥骨的香气就飘进我的鼻子里,那味道淡淡地,怎么闻都舒服,再想想我的床,虽然谈不上臭,可绝对没有她这里空气好,徐若卉能睡习惯吗?
我脑子想的事情开始出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