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子行动速度就像流星,只能看到一条黑线在红彤彤的熔岩里一划就到了拓拔影歌跟前,一头撞进他怀了,拓拔影歌正暗道糟糕,发现自己竟然没事,那影子撞了进去,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一样,完全没有感觉,拓拔影歌呼了一口气,赶紧努力往上浮去,还没等露出岩浆表面,就被人一把抓了出来。
拓拔影歌回头一看却是拓拔弘毅,趴在边上还累得呼呼直喘,见拓拔影歌比自己情况还好,不禁叹道:“你走了什么****运,比我们新练的护体罡气还抗烧,真是老天瞎了眼。”说完哈哈大笑。
拓拔影歌见这次来的人都比以前受得伤轻,最严重的那个人也不过是皮肤结了一层血痂,看来过一阵就能好,拓拔影歌道:“你们也学新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
拓拔弘毅看旁人都没有自己两人拿出来的石块大,得意道:“是从俘虏那问出来的横练功夫,刚练习没多久,不过听你吹嘘道教什么水火不侵的,想看你笑话才没告诉你,没想到让你看笑话了。”
拓拔影歌不信道:“这么短时间你们就能练到这种程度,很不容易了,看来以后我们族人会变的更强大。”
拓拔弘毅歇够起身道:“咱们是这些年最好的一批了,走,出去。”拉起拓拔影歌,拖着石块就往外走,边走边问:“刚才那地下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东西,你没事吧?”
拓拔影歌迟疑道:“我也不知道,他钻进我怀里就不见了。”
拓拔弘毅赶紧拍了拍他胸口,四周摸索着道:“不是被你带出来了吧?要是趁机咬你一口,那还了得。”
拓拔影歌打掉他手,道:“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撞到我身上好像就是幻觉一样,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拓拔弘毅道:“擦,把我吓得够戗,原来就是幻象,我还纳闷怎么就咱们被攻击了呢?”
拓拔影歌问道:“他们出来都说没看见过吗?”
拓拔弘毅道:“当然了,我出来就问他们地下是什么东西,他们都说没有看见过。”
拓拔影歌道:“看来最近真是没休息好。”这时到了铁栏,早被从外面打开,人群还没有散去,见他们出来,都欢呼起来,拓拔野力上前把着他们俩的手臂激动道:“你们都出来了,没事就好,看来我族强大起来,指日可待了。”
拓拔弘毅嘀咕道:“我差点就没上来,这什么罡气也不太靠谱,要不是影歌的话我最好也得毁容。”不过人群的声音把他声音淹没了。
拓拔野力看着试练带回来的石块,宣布道:“你们现在开始就是高级圣堂武士了,我会通知全族,你们是我们的骄傲。”人群把他们簇拥着,一路送回家。
拓拔影歌跟着父亲回到家,母亲见他回来,高兴得哭了起来,父亲道:“哭什么,都好好回来了。”
母亲抽泣道:“我是高兴,回来就好,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说完转身安排去了。
拓拔影歌见母亲出去了,道:“我休息一下,明天还得去大酋长那里,我带回来一个番人,需要我照顾。”
拓拔野力点点头道:“好,现在族里也没什么事,我今天又跟几位长老商量了一下,虽然都不赞成,不过还是可以稍微接触一下,你跟大酋长说,就说具体情况,请他自己看着办,我们没什么意见。”
拓拔影歌高兴道:“谢谢父亲。”
拓拔野力道:“你有事情就尽管去做,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
拓拔影歌点点头,吃饭去了。
太极听到天汗空见弑师的事,大吃一惊,忙遣使吊唁,又吩咐人说联姻的事暂且放下,可请公主来月汗做客,至于其他,稍候再谈。
赵天赐接见使节听了来意,便道:“多谢贵王好意,不过小女自幼顽劣,现在正在禁足中,此事容朕想想。”
赵天原在一旁听了,忙道:“既然皇上舍不得公主,不如由皇弟小女婕淑代替,也算不辜负王上一番好意。”其实他在家早听赵杰明说过女儿对太极有意思,见皇兄犹豫,便出来提议由赵婕淑去月汗。
赵天赐听了,道:“既然皇弟有意,那朕就准了。”说完回宫找赵恩蝶去了。
赵恩蝶在后宫正在放鸟,那凤凰待得久了,已经能找到地方,于是经常飞出去觅食,偶尔还带回来一些仓鼠、兔子什么的小动物,赵恩蝶看它们都是活的,便都养了起来,见凤凰越长越大,便开始写信,把这里的情况都记了下来,准备等机会好传给阿凡提。
赵天赐带着侍卫到了门口,让他们守在外面,进去只见安安静静的,侍女刚要给他行礼,赵天赐便挥挥手,示意不要做声,走到窗外,见赵恩蝶支着头,痴痴看着房梁,一只手里还握着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见她这幅样子,不禁咳嗽了一声。
赵恩蝶正想着怎么告诉拓拔影歌自己的心意,听到有人咳嗽不禁吓了一跳,见到是父皇来了,忙把面前的纸一抱,慌乱道:“父皇来了她们也不通报一下,真是懒得没谱了,看我不揍她们。”
赵天赐笑呵呵的进了屋子,道:“朕看你这院子安静的很,以为你休息了,就没让人打扰,怎么在写什么?”
赵恩蝶忙道:“哪有写什么,只是胡乱画画罢了,父皇还不知道吗?我也不爱学习。”
赵天赐道:“看你样子,不像在画画,莫非蝶儿有了意中人,想要来个飞鸽传书不成?”
赵恩蝶被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