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反应可真快。 [他的手机,并且我也没打算撒谎否定,就老实巴交地低下了头。

江北用无奈地口气说:“你怎么也学会这一套了呢?”

我带着点撒娇的意思说:“对不起嘛,我没忍住。”

江北不吃我撒娇这一套,他问:“来,说说你都翻出什么了?”

我摇摇头,我说:“就是随便看看,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他态度很强硬的。

我说:“就是问问啊,没有什么意思,你可以关心她,我就不能关心一下了么?”

“你跟人家什么关系,有什么可关心的?”

“我是你老婆呀。”我心里也有点不乐意了。

江北冷冷地“嘁”了一声,带着点讽刺的调调说:“如果现在是康岩有事,你会不关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恼了。往我身上扯干什么。

“没什么意思。”江北冷着脸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吃饭。”

我已经不想吃了,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本来我觉得我看了他的手机,我是有点不对,但我已经尽可能地给他自由空间了,他出去玩,不想让我跟着的时候我就不跟。我发誓,看他手机这事绝对不是蓄谋已久的,我就是当时心血来潮而已。

我也没打算瞒着他,所以才会问关于韩晴老公的事情,他问我,我就认错,我以为自己的态度挺好的了。可他态度这么恶劣干什么,往康岩身上扯,他什么意思他。而且,我为什么不能关心韩晴,他家里的人都拿韩晴当一家人似的,我现在也算是江家的人了,我关心她一点错都没有。

所以从江北的话,我还是愣分析出他的一些心理,就是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是有点拿我当外人。(

江北还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吃东西,我站起来去沙发上抱着抱枕生闷气。我不想跟他吵架,从我们结婚以来,其实也没有真的放开声音吵过架,江北不爱吵,而我是不舍得跟他吵,所以一些小事情产生的矛盾,我们基本都是采用冷处理。然后等大家都冷静了,想起来那点小事根本不是个事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又和好了。

江北吃完饭,自己跑到飘窗那头,摆开个很安逸的造型玩手机游戏。天冷,他现在也不爱出门。主要是,他现在出去,能找的朋友,能去的地方越来越少了。江北现在呈现一种,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的状态。

就要临近过年,我记得我们家这个时候,会去市场买好多好多东西,肉啊瓜子啊,就是办年货。但他们有钱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这种乐趣,家里的保姆司机都帮着给办了。而我们这些年轻人,是完全丧失了制造这种乐趣的能力,这个年根底下,我一点激动的感觉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沙发上发够了呆,站起来把盘子碗收拾了,端去水槽边上洗。其实我没有太心不在焉,小吵小闹的么,我还不至于承受不了。

所以我手滑,真的是单纯的手滑,没有晃神,更没有闹脾气的意思。我手一滑,掉了个盘子,盘子掉进水槽里,和其它的盘子磕磕碰碰,虽然没碎,但那声音很不好听。

我见怪不怪地把盘子拿起来继续冲,江北从外面急匆匆地冲过来,站在门口看见我没事,脸色又从着急变成恼怒,“你干什么呢你!”

“洗碗啊。”我可无奈了,他一惊一乍地干什么他。我又不在外面,不知道这盘子一磕的动静会让人产生怎样的联想,没准儿江北以为我在里面昏倒了,所以手滑了?

但现在,他肯定是认为我就是心不在焉手滑的,江北就不乐意了,拧着眉头说:“不就是条短信么,我真要背着你干点什么,你以为你能发现?”

我心里蹭一下也火了,把手里的盘子往水槽里一丢,这次盘子是真碎了,老天爷作证,我不是真心想砸它,我就是心情不好,不想洗了。

我一边扒掉橡胶手套,一边说:“不就是条短信,你问问问问一个劲问什么问!”

“你能看还不让我问了!”

我把手套随便找个地方一拍,上面的水就溅在自己脸上,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心虚么!”

“我心虚?”江北瞪着我,然后冷笑,瞥过眼去,“林晓饶,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跟你我还犯不着心虚!”

我操?我别拿自己当回事,我算老几我,我算你老婆。

我生气了,而且还很伤心,转身往厨房外走,江北也侧过身来不挡我的路。这个家很小,走两步就是卧室,我一头跑进去把门关上,然后栽进被子里不想出来。

我本来就可困了,昨晚他喝那么多,他是睡得沉了,我四点多才合眼的好不好,又得一早爬起来给他做饭,家庭主妇不会累啊!

我懒得跟他哭,懒得跟他吵,就想睡觉。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因为这房子以前是江北自己住的,他估计也没想过后来会搬进来一个长期房客,所以装修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做很好的隔音措施的,这卧室和客厅以及厨房之间,都有镂空的处理,外面的动静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盘子碗磕磕碰碰的声音,还有往垃圾桶里扔重物的声音。

我觉得真吵,就拿被子把头蒙上。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停下了,江北把门拉开,把身体摔在床上,然后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我还是背对着他,江北命令:“转过来!”

我不转,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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