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现在困得紧。

“霍十八,送方小姐回去!”

“是,二爷!”

方雾善回家后倒*而睡,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西斜,天边的朝霞血红一片,异常美丽。

她穿着睡袍,走到阳台上,一阵风吹过,卷起她的裙角。

很奇怪,当初她防沈易防得死死的,就怕他不老实会调换原石,如今,石头解开了,她却敢把超过20亿的石头丢给霍靖霆处置。

是该说霍靖霆做人做得太成功,让她如此信任,还是说她太容易相信别人?

晚上,她收到消息,石头已经全部解开,解开的石头比师父估计的还要值钱,因此,霍靖霆又增派了人来看守。

安全的问题方雾善一向没他考虑的周到。

-

当天晚上,方如山回来了。

“爷爷。”方雾善走进书房的时候,方如山正在写字。

半晌,他放下手里的毛笔,净了手,感叹道:“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了,现在写字总没有以前坚持的时间长,写了一会,眼睛就会不舒服。”

“你哪有老啊!只不过是太过劳累,休息一会,眼睛就会恢复。”方雾善笑道。

“你呀,就会哄我老头子开心。”方如山在躺椅上坐下,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孙女,他问:“雾善,那安如兰是怎么进来的?”

自己培养的孙女自己清楚,如果方雾善执意不肯,那安如兰定然是进不了方家的门。

“爷爷,她怀了爸爸的孩子。”

方雾善显然早就知道,他顿了顿,声音有力地说:“我早说过,这辈子,我就认你这么一个孙女!”

方雾善故作伤感地说:“爷爷,但是爸爸可不这样想,他似乎很不高兴我是个女儿,总说想要个儿子,安如兰这次怀孕,他比谁都开心,我不忍心跟他闹僵了,毕竟,他是我的爸爸啊!”

方如山似乎感慨万千,半晌,摸着她的头,叹了口气:

“孩子,委屈你了,但是你把她留在家里,那明天的寿宴,她们定然是要参加的,到时候,流言蜚语怕是少不了了!”

“爷爷,你说的我懂。”方雾善顿了顿,似乎考虑了许久,才开口:“可是爸爸把她送去威尔逊,已经让我很没面子了,您知道吗?安慕心一进学校,就说是我妹妹,天天站在我宿舍门口,影响我学习,怎么赶都赶不走!她这种做法,已经把这件事给挑破了,我估计现在圈子里早就传开了,我又何必去欲盖弥彰呢?”

“什么?她被送去威尔逊了?”方如山怒瞪着窗外,似乎满肚子气。

方雾善没料到爷爷会不知道这事,想来也是,假如把安慕心送去威尔逊,必然会跟自己多有摩擦,而爷爷一心想培养自己,怎么可能让安慕心来拖累自己呢?再者说,威尔逊的学生都是圈子里的人,这样的做法对方家的声誉百害而无一利啊!

方如山满腔怒火无法发泄,半天,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书桌上。

“你爸爸简直是胡闹!在外面胡搞还弄到家里来了,把外面女人生的孩子送去你身边,这不是明摆着恶心你吗?这是存心想让你高考考砸!我看他没安好心!”

方雾善双眼含泪,弱声说:“可能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也许他就是想给安慕心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从而,忘记考虑到我的感受了!”

方如山心疼地搂着孙女。

“乖孩子,你受的委屈爷爷知道,等爷爷死后,财产不会分给她们一丝一毫!”

方雾善眼眶一热,责怪地看着爷爷。

“什么死不死的?爷爷,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而且,我根本不稀罕方家的公司和钱,我有自己的能力可以创建自己的事业!”这是她的真心话。

见孙女真的急了,方如山应道:“好!我不提那个字了!你有出息我比谁都高兴!立遗嘱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而后,方雾善在书房写了半个小时的毛笔字,方如山细细指点了她,见她进步很大,这才恩准她回房休息。

已经十点多了,方雾善身心俱疲地躺在*上。

明天就是爷爷的生辰,方雾善心里越发沉重,她直觉以安慕心母女的性子,绝对不会让她轻易过关,明天,定然是一场硬仗,她必须全力以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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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寿宴请到了几乎圈子里所有认识的人,宾客们拿着请帖按时到访,没多久,都聊起来了,整间别墅环绕着悦耳的钢琴声,配合别墅的好风景,看起来像在拍电视剧。

楼上的房间内。

方雾善坐在梳妆台前,安静地看着希文为自己化妆、做造型、搭配衣服。

今天她画了一个复古的妆容,一字眉配红唇,由于她本人不喜言笑,坐在那里,倒是别有一种冰冷的气质,看起来就像是从画里出来的贵族小姐一般。

希文为她做了个简单的盘头,后面圈成一个圆弧,耳侧有两绺头发垂下来,发梢微微卷着。

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又有活力,美得不可方物!

“哎呀!真是美呆了!”希文竖着兰花指,不停夸赞。

方雾善看着镜子里的妆容,点点头。“第一次画复古妆,不得不说,你画得很好。”

“哪里,怪就怪你长得漂亮!”希文翻了个白眼,一脸没办法。“说实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冷美人,你说吧你长这么美,上辈子是不是拯救过宇宙啊?”

上辈子?方雾善心里冷冷一笑,上辈子的她连自己都没有拯救得了,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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