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

说完,又不敢相信地问方雾善:“这真是你小丫头捡漏来的?”

方雾善实话实说:“也不算捡漏,花了十万块。”

魏老也没细问,端详着佛像的内部图后,开始在佛像上画线,而后,开始用工具开始切割。

因为玉簪是镶嵌在佛像内,紧密贴合,如果一招出错,那么这簪,是很无法保护周全的,所以,想把玉簪取出来而没有丝毫破损,可以说难度非常大。

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佛像被解开了,里面的玉簪完好无损地被拿了出来。

魏老小心翼翼地从佛像里取出一根发簪来。

这发簪是莹白色,色泽透亮,玉质上乘,一看就价值不菲。

“丫头,你这次是捡到宝了!”魏老感叹,拿着这玉簪仔细观看,一边看,一边称赞:“这玉簪的做工和手艺都是无出其右啊,如此精巧的雕刻工艺,现在早已失传了,你看这发簪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这花纹并不繁复,可是一眼看去,竟仿佛能看到花朵的绽放过程,十分生动。而这花朵和玉簪的连接处,竟是细如发丝!如此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物,竟也被你无意中买到了!”

“老先生,这东西真有这么值钱?”方雾善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才疏学浅,虽然看出是好东西,但看不出有多好!

“那当然,这发簪是和田玉制成的!还是十足的老玉,我断定这玉至少有几千年历史,而这玉簪,也有四五百年的历史!是正宗的古董!”

这玉簪实在制作的太过精细,与这和田玉的色泽浑然天成,相辅相成,加上这玉雕功夫如今无人可敌,因此,老人家反复观察,称赞不已!

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先是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连连惊叹:“难怪!难怪啊!”

“怎么了?”方雾善疑惑。

“你看着发簪根部!”魏老把发簪送到她面前,只见上面刻着明显的“子冈牌”三个字。

霍老见了,也大叹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难道这是?”方雾善不敢相信地看着玉簪。“竟是明朝著名的也是迄今为止,历史上最著名的玉雕大师陆子冈的手笔?”

老人家也是明显的激动于心。“我想正是如此!如果真是真是这样,丫头,你这次是真的捡漏了,这玉簪至少得值数百万元!如果放在拍卖行拍卖,高价者得,拍出上千万也是正常的!”

方雾善同样很激动,不仅仅因为自己捡漏了,同样因为,鲜少流传于世的子冈牌,竟有一样落到了自己手里,如此的玉簪,配上她一头黑发,倒真正是一种缘分!

霍老激动过后,摸着自己的发胡须,感叹道:“你的一番好心,最终为自己带来了财富,人活着,善心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当时,我只是单纯想帮助他。”方雾善真诚地说道。

“正是因为你不求回报,上天才给你更丰富的报酬。”霍老说着,又问:“不知你是否考虑出售这支玉簪?”

方雾善摇摇头,一双杏眸里溢着难以掩饰的高兴。

“我不打算卖,我很喜欢这支发簪,想留着自己用。”

她绾起头发,将及腰的长发盘成一团,又将玉簪轻轻插进去,也不知是黑发衬托了玉簪,还是玉簪衬托了黑发,几绺发丝闲闲散在耳侧,简单不过的头发,却衬得整个人无比慵懒妖娆。

霍老见状,不由一愣,这模样,跟记忆中那个爱穿藏青色旗袍,轻轻绾起青丝的女人极其神似。

“也罢,这颜色很适合你。”霍老看得出神,半晌才喃喃自语。

他看着方雾善,忽然说道:“丫头,你明天是否有空,我想请你去我家里做客。”

方雾善思索片刻,觉得对方不像是别有企图的人,便点头道:“有空。”

“很好,我有个跟你一般大的孙子,你们在一起,肯定有话聊。”

说完这话后,老人因有要是便匆匆离开了,两人分手道别,次日,方雾善拿出老人给的地址找过去,到了小区门口才发现,那小区竟是德政园。

德政园,她从小就有耳闻,这里住着许多高官和开国元勋,一个人纵使做到再大的官,如果家里没有一个住德政园的老人,大家都会说,这人,还欠上一份呢!

站岗的士兵见到她,只简单询问几句,便说道:“霍老早已吩咐过,请进吧!”

方雾善进门后才发现,后面跟进来的那辆车受到了多项盘问和检查。

这里的房子依山而建,绿化很好,房子并不新,像是有几十年了,只是修缮过,旧和新的融合让这里的房子很有历史感,长了多年的植物把一栋栋洋楼都包裹起来,有些爬山虎甚至爬满整面墙壁。

推开一扇黑色的铁门,便进入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原木雕花屏风、书法国画作品、用老树根做成的茶具,就连沙发,都是电视上看到过的太师椅,只不过上面搁了几个绣着清荷的坐垫和靠枕,整体装修让人仿佛走入千年前的世界,岁月流转,竟连痕迹都没留下。

妙的是,客厅竟然连电视机都没有。

“丫头,你来了。”霍老走出来。

“霍老,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方雾善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去。

来之前她就想过,这次登门,送礼物毕竟俗了些,想到老人家对古玩翡翠玉石感兴趣,便从爷爷的收藏里挑了一个并不算特别贵重的红翡送上,这翡翠虽然并不算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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