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住在了夏鸿升家里,拉着铁匠打出来了四五十个产钳,挑来选去,总算是选出来了最合适,也最大众化的。另外,孙思邈毕竟经验丰富,见识多,因而又打出来几种不同大小、形状的,以作为补充,应急之用。
可到底这东西不像其他的物件。其他的物件,可以试一试,调整调整,再试试,再调整。这东西却一时间没法试验和调整的。毕竟就泾阳这块儿地界,也不是每天都有人生产的。便就是,也不定会答应让在人家身上去试用。也只能等何时遇到难产的,情急之下死马当作活马医,才能权且试一试的。
不过,只要东西做出来了,就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用过了,就知道该如何调整了。
而耗时许久的大唐第一台大型综合文艺晚会,也终于开始了。
在泾阳书院巨大的礼堂门前,书院的学子和来自军校的学子们已经排好了长队。此时距离晚会开始,还隔着一个下午,但是因为人数太多,他们需要陆续进场,再加上皇帝要来,故而戒备是外松内紧,入口处有宫中禁卫把手,礼堂里面也有特战队员分散巡逻,进场需要不少时间。
粗略估计,礼堂大厅的一层的座位,总共有六阶,,基本上可以将来自两院的学子们装下——当然,是一个座位上面挤两个人的状态下。
上面还有一层,拥有一半的作为,同样有六阶,另外一半正对着台子,寻常的时候也是座位,不过现下稍微改装了一番,做成了一些单间的包厢。这是给李世民还有那些朝中大佬们准备的。毕竟人太多,皇帝的安全也要保障。
李世民的意思是,将下面的学子挪上来一些,给下面的一层留出一些空位来,然后邀请长安和泾阳周围的百姓也进来一些,一同观看。
且因为人数有限,得以进入其中的百姓,也是有条件的。比方说是伤残回去的老兵,亦或是推举出来有德行,好人品的年轻人,又或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不论男女。
即便如此,也几乎是塞了个人挤人了。
长队徐徐而入,一层一半是学子,一半是选出的百姓。二层上面除却空出的几个包厢之外,其余的也都是学子。一个座位的空间放下两个人,幸好当时建造的时候将座位修的不算太小,也勉强能挤得下来。
毕竟场地有限,这已经塞到礼堂的极致了。
夏鸿升想过露天,将舞台搭建到大操场中的足球场里,这样几乎就可以不用设限,挤进来许多的人了。可是这想法终是作废,因为没有大屏幕,没有摄像机,更没有扩音器与音响,放在露天的话,那就是让演员们喊破喉咙叫哑嗓子,怕是也听不见了。
礼堂采用回音壁的远离建造,加上台上表演者的声音再用力些,基本还可以听见。
“排好队,先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记住自己的座位之后,方可从左右的侧门出来活动!”旁边,宫中的禁卫一直不停的高声喊着,教排着队的人听。
“不得随意解手!须依路标去公共卫生间!”书院参与活动的志愿者们也在旁边一遍又一遍的高声呼喊着:“不得随地乱扔!须保持书院及礼堂干净!”
这个卫生,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今次来的大部分是两院学子,在军校夏鸿升是院正,再泾阳书院夏鸿升是山长,两边学子都是照着夏鸿升定的要求来的,早已习惯这些规矩。而那些百姓们,本就对这等地方充满敬畏,如今得以进入其中,已然是荣光的紧,足以回去显摆好久了。
这个还别不信,夏鸿升是亲眼所见的。寻常的百姓,准备进入学府之前,也会沐浴一番,整理得干干净净。当初他在鸾州书院,就是如此。更别提是泾阳书院这等地方了。这纯粹是百姓对于学问、讲学之人和宣讲学问之地的一种尊敬。
更不说还有皇帝来——跟皇帝一起看大戏,这可是足以光宗耀祖,显摆一辈子的事情,谁还敢肆无忌惮?
“郎君。”夏鸿升的身后传来一声呼喊,回头一看,是四女联袂而至。
“正等你们,走,一道去后台看看。”夏鸿升笑道。
众人绕到后面的侧门,礼堂原本的后台根本盛不下这么多准备演出的人,因而将礼堂后侧的侧门单独隔开,又拉帷子圈出来了一片空地,让准备登台的人当作后台。
夏鸿升和自己的夫人们一道过去,看守着不让无关人员进入后台的学子见是夏鸿升和四女,于是起身行礼:“学生拜见山长,拜见几位先生!”
“不必多礼,辛苦了。”夏鸿升对几个学子说道:“若是待会儿有人来寻我,可让他进去。”
这是夏鸿升的要求,学子们本来称呼李丽质等人为师母或师娘,但是夏鸿升有意为日后准备,因而让学子们也称呼她们几个为先生。所意教授之人皆为先生,无关男女。
进了后台,那些登台表演的人已经都按照既定的次序排好了,各自都在抓紧时间进行最后一次的练习和修正。尽管之前已经彩排过好些次,但是这么登台表演的人都还在认认真真的排练着。这是大唐的第一台大型晚会,谁也不想在这上面出糗——更别提据说还有皇帝亲自来观看!
夏鸿升也不打扰他们,自己默默的往后面转。
老远,就看见一个身影,坐那一脸垂头丧气,旁边还站着俩人,一脸的幸灾乐祸。正是李家那仨兄弟
夏鸿升迈步走了过去:“咋了这是?”
三人闻声抬头,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