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低头想着对策的时候,远处却忽然传来一声喊声:“你们两个还在这墨迹什么呢,大人等着用膳呢,是不是两天不收拾你们皮痒痒了?”
花席城看见那两个本往这边来的两人脚下的步子一顿,其中一人回了句:“刚才取血的时候有人用石子打我。我们两个想看看…”
“放屁,这里能进来人?你们两个是脑子糊涂了还是白痴?赶紧把东西拿过去,不然大人发怒,你们俩都得去见阎王!”
洞口另一端的一精瘦的中年男子堵了他们一句,两人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却也不敢再耽搁,转身拿着一旁的那碗血随着精瘦男子进了另一边的洞口。
花席城深松了口,一见三人离开,忙跑到了那中间的木柱上的女人身旁,想要将她放下来。
女人双眼圆睁,龙洞中含着惊恐,一摸,浑身冰凉,有些僵硬,已经没了呼吸。
露出来的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新有旧,最深的地方几乎已经见骨。却皮肉翻白,像被水冲洗过,毫无血色。
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花席城咬了咬牙。心里升起一股怒意,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
正想着要继续跟着那三个人往里走,耳朵微动,花席城听见脚步声又折回来了,忙身影一闪猫到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后,紧接着刚才几人离开的洞口处就进来一个人,四下打量过后,那人走到了已经死掉的女人身旁,蹲下来看了看。
似乎发现人已经死了,静默了一会,起身要走。
昏暗的光线里,这人身材欣长,眉目清秀。不是花席城追了一路的罗修是谁?
一眼看见罗修,花席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从大石后一跃而出。却不想似乎惊了眼前的人一跳。
因为双脚刚一落地,花席城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一只大手横在面前,紧紧握住了她的喉咙,入眼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只不过这张脸上此刻带着半分诧异半分寒意,而那双曾经温和如水的眼,此刻却满含杀意。
“谁!”
怒喝声落下,手中的力道重了几分:“说话!”
花席城心里一急,她也想说话啊,只是这样却他抓着扼住了喉咙,她发不出声音。
抬起一只手,花席城掰住罗修的手,硬抬起头。将凌乱的头发中的脸露出来看向眼前的人,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罗修眼眸一凝,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沉声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不是让你走了?”
花席城捂着脖子猛吸一口气,又使劲咳嗽两声,才喘息着道:“我是跟着你…咳…你进来的,萝卜头,你怎么在…在这种地方?”
罗修闻言看了她一眼,视线很冷,却没有回答她的话,“不想死就按着原路返回,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说完转身就走。花席城怎么能死心,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不把他弄回来,她说什么也不会走。
“等等,我不走,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失忆了,你就是罗修对不对?”
说完花席城感觉自己这问题有点像白痴,要是真失忆了他还能记得什么,问失忆的人是不是失忆,这种话恐怕也就只有她能问出来。讨长医巴。
前面的人脚步在她的话中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我说过了,我不是罗修。你要再跟下去,后悔的是你。”
花席城一噎,白眼一翻,心道不跟下去才后悔。
“你是,你肯定只是失…”花席城一句话没说完,前面的人却忽然身影一动,转身回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脸上神色凝重,从牙根里发出来一声低语:“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说完,拉着她绕过一个石柱子,闪身躲进了一一块大石后。
花席城被他捂着嘴扣在身旁,满眼不解,抬头却看见原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跟着他走进了一处像大厅样的地方。
虽然头顶的环境依旧是山洞,只不过这里却多了些东西。大到桌椅板凳,小到烛台杯盘,全部都是石头制成,不过造型却很精致,远处还有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毛,雪白的颜色,在这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十分显眼。
石床的床头有一方小桌,桌上摆着几株开的正旺的花,火红的颜色,看不出品种,却十分好看。
桌上的香炉里燃着几根细香,烟气淼淼,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连空气中那本来浓郁的血腥味也闻不到了。
花席城挣扎了两下,想要从罗修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他直接将脑袋扣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不响死,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别出声。”
花席城本对他就本能的没有防备,因此一路也没有动力反抗,这一下被撞的鼻尖生疼,忍不住用手使劲揉着鼻子,眼泪差点没出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了罗修的影子。
花席城心中一惊,再抬头却看见罗修已经从柱子旁走过去,转身往那方的床塌走去。
花席城刚想起身去追,却发现随着罗修的脚步,不远处的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缓缓而来,慢慢落在了烛光之下。
光线昏暗,加上距离较远,脸看的不是很清晰。
只能看到一头瀑布一般的墨发垂落,烛光下的身材曼妙至极,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
女人,罗修的媳妇?
罗修竟然找媳妇了?
不可能啊,他才死…呸,他才和自己分开短短一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