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自作自受,那种人如果活着,也会是祸害。
只是,这个话题不是她关心的。
犹豫了一下。花席城问:“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你?晕了。”
“晕了?”
“嗯,晕的彻底,一睡就是三天。”
花席城懵了,仔细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可大脑就像断片了一样,最后的画面只有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将她压在床上,中间明明有一段空白,可她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看着她眉头紧皱,一脸愁绪的模样,夙夜微微勾了勾唇,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放心吧,你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别的,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这句话像给花席城吃了定心丸,她抬头看向夙夜:“没有别的,咳,别的不对劲的?”
夙夜挑眉。微一沉吟,道:“完好无损。”
说完,施施然转身出了门。
花席城坐在床上,半天才回味过他话里的意思,不禁脸一红,瞪着夙夜出去的地方白了一眼。
完好无损,就是说她并没有被那群那人给那啥了。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她身体上确实没有感觉。
若真被那群人得逞了,就她这小身板能经得起几个男人的摧残?
别说现在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恐怕能不能留下一条命都得两说。
知道了这个答案,花席城终于是松了口气,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而至于她记不起来山洞里的事,想来想去想不通,就归咎到了墨幽身上。以为肯定是她搞的手段。
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在那位大姐的照顾下。到了第二日花席城终于是摆脱了四肢无力的痛苦,精神头好了起来。
“大姐,你有没有见到我的那位朋友去哪里了?”
花席城边啃着苹果,边向门口瞄,这两天夙夜一天到晚看不到一个人影,说好今天带她去看罗修,可到现在了也没看到个人影。
“没看到,那位公子看着矜贵,威严赫赫的,我们哪里敢打听他的事。”
女子收拾着桌上的碗碟,笑着回了一句。
花席城闻言暗自撇嘴,“就他还矜贵?”
“嗯,是啊!长的矜贵。性子也矜贵。”
花席城哑然,夙夜看着矜贵?
还威严赫赫的?
明明是妖气冲天还差不多,这大姐眼神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
不过这话花席城也就在心里想想,不会说出来。
毕竟这些天一直得人家照顾,而且人家还是这客栈的老板娘。得,矜贵就矜贵吧。
女子看了她一眼,笑笑没有接话,反而转了话锋,问道:“姑娘,你和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讨叨帅巴。
花席城一顿,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
要硬要说什么关系,不是朋友,不是敌人,不过在她眼里夙夜也不是什么好人,用个什么破净火就把她从世尊身边揪走了。
“是吗?”
女子一笑,显然不相信,继续道:“别介意姐姐话多,我倒是觉得那位公子对姑娘可是很上心。”
花席城哑然,夙夜对她很上心,凭啥?
有啥阴谋?
没理会她的一脸鄙夷,女子放下手中碗筷,坐到她身旁,“姐姐是过来人,有些东西呢,懂的比你们这些年轻人要稍多一些。”
微顿,女子拉起花席城的手,笑眯眯的道:“我看着那位公子不错,人好,长的也好,你好好考虑考虑。”
花席城懵了,这都是哪跟哪啊,这大姐不仅人热情,现在还要当起媒婆了?
“大姐,您想多了吧,我和他才认识没几天,彼此也没那意思。”
“怎么彼此没意思?”
女子一脸不乐意,“姐姐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是看人还是很准的,或许你对他没意思,但是不代表人家对你没意思啊。”
越说越乱,花席城忙摆摆手,打住她:“得,大姐,我不跟您争,您说啥就是啥。”
女子听她这么说反而越来了脾气,杏眼一瞪,话匣子打开了:“你还别不信,那天他把你从后山带回来,脸色真是冷的吓人,若不是我相公找来大夫说你的伤不要紧,他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呢。”
花席城愣了愣,听这话的意思,夙夜还挺担心自己?
为什么?
“而且,把你安顿好了之后,他就直接去了后山,一把火将后山烧的精光,什么都没留。”
说到这花席城心里一惊,忙略过刚才的话题,问道:“那镇子里那些女人呢,也都烧死了?”
女子摆手,示意她慢慢听:“在烧山之前,那位公子竟然将镇上被山妖抓走的女子尽数救了回来,还说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你说,他是不是我们黑角域的救星?”
花席城听到这里大致明白了,看来墨幽是真的死了,“那大姐,我看您气色不错,不是说这镇上的女子都被抓走了,难道您没有?”
那天在山洞中看到的那些女子,个个都十分虚弱,就算救出来没有个十天半月也好不了,可这大姐看着倒是没有一点问题。
“是,我没被抓走。”
女子点头,脸上的神色复杂了几分:“一年前山妖开始肆虐,村子里的女子一个接一个失踪,却完全没有踪迹可寻觅,我相公为了保护我,就将我一直藏在房子里的地窖里,这才幸免于难。”
花席城点头,明白了。
怪不得她刚到黑角域的那天,镇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