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因为新汉朝有明文法规规定不能买人口的事,所以,是不可能公开的进行买的。
如果不知情的话,哪怕是来到了这个市集地区,怕也找不到奴隶市场。
这里的街道,有着不亚于洛阳主干道玄武大街的喧闹,许多贩夫走卒,还在不停的叫。不过,治安倒也相当不错,并没有让人觉得乱。街道上。不时也可看得到新汉军士兵的巡逻队。
事实,重新整顿过的洛阳,已经没有了像以前那般那么多无所事事混吃混喝的家伙了。社会上的混混无赖,也没有生存的空间。而原来一些官家及豪富的子弟,要不是被董卓迫迁去了长安。就是已经沦落成为平民。现在的洛阳,要干净许多,没有了那么多闹事的人。
新的朝官或现在洛阳的富豪人家,他们也深知新汉朝律法的严厉。他们会严禁严令家里的那些不肖子弟,不能在城内搞风搞雨,所以,洛阳城内,治安是相当好的。哪怕是经营行商的人,也能够做到买公平。
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在洛阳城内,几乎已经绝迹了,谁敢顶风作案,必定是马上被官衙官兵捉去杀了。
当然,也不会有谁那么的不长眼犯逼,见到一些漂亮的女人就会上前来**,哪怕不认识刘易。也不敢随便上前来**与刘易一起的一众大美人。
所以,像别处,可能会碰到某某家的公子犯逼,看到有美女就想上来强抢豪夺、上来搭讪的事儿,并没有发生在刘易的身上。
一路无话。黄正直接带着刘易一行人,走进了一家表面是一间酒馆的客栈里面,直接进了后堂。
这家叫来仪酒馆的生意还算不错,客人在么五喝六的。行人出出入入,其中。也有不少人是直接进入后面去的。
“主公,我们委托这家酒馆的掌柜场地,平时我们不在的时候,就由他们主持买奴隶的事,他们只提取一点钱财作为佣金。”
黄正引着刘易,直接走进了一个侧门道。
酒馆的后面挺大的,有一座大楼,楼下大厅,足可以容纳百多两百人,大厅靠里的位置,搭建着一个小台子,估计就是把奴隶带上那台子,然后让那些客人看着货色出价买人。
现在,大厅内已经围了不少人,看来,已经开始奴隶买的事情了。
嗯,似乎有多少地下黑当的味儿。
“公子,我来介绍,这个就是这来仪酒馆的掌柜。和主公是本家,叫刘福。”
黄正不知道要不要把刘易的身份暴露,所以,只好给刘易先介绍在这暗间的掌柜。
这是一间在大厅一旁的房间,房只只点了一盏灯,还似是特意把灯火弄弱了,房间显得有点幽暗,有一点神神秘秘的味道。
“刘福?”
刘易一听,似乎有点儿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房内的灯光有点弱,但是刘易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看到了坐在一张桌子后似有点肥胖的男人,看着脸孔,还真的觉得有点儿熟悉。
咣哐一声,刘福早已经看到了黄正带了人进来,黄正可是他的保护神,也是他的衣食父母,近段时间,因为弄了这个买奴隶的事,他也赚了不少,所以,黄正可以直接进入他的办公地方。他听着黄正给来人介绍他,他一见,吓得额头一下子飙汗,手脚一震,把案桌上的一只杯子都打破了。
他颤着肚皮,慌忙的走过来,爬伏在地上道:
“哎呀,原来是太傅驾临,小人刘福,拜见太傅。”
“嗯,刘福刘福,呵,我记起来了,你原来不就是刘扬的人么?还是大丰赌馆的掌柜,怎么?不做赌馆做起酒馆来了?”
刘易这个时候倒记起这家伙是谁了,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看到他。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刘易能记起他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啊,原来太傅还记得小人。”
刘福没有听到刘易让他起来,继续爬伏在地,有点惶惶的道:
“这、这哪能啊,新汉朝规定不准经营赌馆,给一个天大的狗胆,我们也不敢再开赌馆啊,再说了,现在的洛阳百姓,好像都与以前不同了,没有谁会流连**了,但是,百姓吃喝的还是要的,小的没有活路,只好弄了一个酒馆。”
“你没有活路?你的主子刘扬不是在长安了吗?你为什么不随着他去长安?”
“太傅有所不知,当初赌馆在皇家俱乐部的打压之下,都经营不下去了,我们早就被城守大人放弃了,任由得我们自生自灭。后来,洛阳又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若不是太傅,小人一家老小,可能都保不住了。都要被董贼迫迁到长安去。幸好,我们虽然被董贼抢光了钱财,但命还在,新汉朝官府安置好了我们,后来。朝廷又有政令。鼓励一些人经商。太傅你看我这身板,跑几步路都喘气的,实在是干不了农活,家里还有老父老娘。还有娘子,两个女儿,都是干不了活的人,我一想,就向黄正老弟借了一点钱。开了这家酒馆。”
刘福小心翼翼的道。
刘易突然出现在此,他不知道刘易为何而来,但他毕竟都是曾经经营赌馆的人,善于察言观色,所以,生怕会说错话,赶紧把自己的一些事交待清楚。
“你向黄正借钱?你们很熟?”
刘易好奇的问。
“不、不熟,以前黄正老弟刚来洛阳,曾到我们赌馆混过。有一次还输了不少钱……”
“主公,是有这么一会事,当初主公让我们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