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尽管说的有理有据,童叟无欺,可是快要激起民愤的他,现在无论说什么,街坊四邻也不会听,也听不进去,他越是说的公平,民众反而越不相信他。(..)
王所也没理会这些平头老百姓,他一挥手,命令手底下人的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人带走,不要影响秩序。”
几个条子看着这种情况,也是有点为难,这些平头老百姓倒是好解决,倒是方纯良,让这些条子感觉有点头皮发麻和棘手。
通过刚才的了解,这些条子都知道,豹子哥这一伙十几个壮汉,皆是被方纯良一个人解决的。
一个人对抗十几人,这说明方纯良的身手有多恐怖?而且方纯良的身手不光恐怖,出手还十分狠辣,这些混混的下场,哪个有个好下场,不是昏迷过去就是骨头断了动弹不得,刚才他们搬运这些人的时候,再清楚不过了。
在他们心里,方纯良依然和暴徒没什么区别,要给这样的人上烤带走,那可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
方纯良眯着眼睛,深邃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的看着这些条子,他倒是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把他怎么办。
群众站在方纯良这边,而且方纯良这个人本身也极为棘手,这些普通片警,也有点为难,在这样一种情形下,他们自然不敢贸然上前。
“好了,感谢各位街坊四邻,麻烦大家让一下,不要妨碍警察办事。”方纯良很感激的对这些街坊四邻说。
这些街坊四邻,一个个情绪激动,那感觉仿佛只要他们敢上前抓方纯良便会反抗一般,尽管之前畏惧于豹子哥的拳头,一直忍气吞声,不敢挺身而出,但是这一刻,却都站在了他的这一边。
王所见方纯良这样说,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不管方纯良如何暴戾凶狠,估计也不敢在他面前耍横,对他耍横和对豹子哥,这完全是两码事,对他耍横动手,那就是袭警,他有权开击毙对方。
待街坊四邻暂时散开后,方纯良眯着眼睛对王所说道,“王所长是么,你是这片的所长,那什么豹子哥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怕是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所以才如此部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的帮他们。”
“小子,你胡说什么?”王所被方纯良的话一下子说中了,浑身气的直抖擞,他的确与豹子哥等人的私人关系非常好,这一次也收了对方的好处费,因此,他的屁股肯定会往豹子哥那边倾斜。
“我胡说?呵呵。”方纯良冷笑两声,继续说,“你们警局那些做法我十分清楚,现在有这么多群众在这里,你不便做得出格,现将我带回去,然后怎么处置我,给我安个什么罪名,那都是你说了算,我不管你以前这样办了多少回,这一次,在我这里是注定行不通,要失败的。”
关于条子的那些勾当,方纯良岂能不知,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世界,想要找到一个清正廉明的官员,还是比较难的。
见方纯良越说越过分,王所满脸涨得通红,若不是方纯良看起来并不是好惹,而这里又有太多的群众,他一定要当场狠狠教育一下方纯良,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哼,你知道的还挺多,不过那又如何,你无权无势,光拳头硬,那根本不行。这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你想要全身而退,就别做梦了,好了,来人,将他拷走。”王所不屑的道。
“行不行得通,不是你说了算,我劝你最好公平行事,否则别怪我当场扒了你这身。”方纯良冷声道,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这种败类,但是他管不过来,不过在他的家乡还有这种与地痞**有利益往来,互相勾结的警察,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对付豹子哥这种狂妄蛮横的人,狠狠地痛殴一顿就行,而对付王所这种人,扒掉对方那身制服,就是对对方最大的惩罚。
“哈哈。”
冷不丁的听到方纯良说这话,王所反倒是不屑一顾的冷笑连连,他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冷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似乎在嘲笑方纯良的愚昧和无知。
在他看来,方纯良估计是脑子短路了,简直愚蠢至极,在乎这个世界上,仅凭一句话就扒掉他的的人,的确是存在,比如他的上司或者那些大人物,他们都有这个能耐和本事,可是方纯良,却没有这个能耐。
除非脑子被驴踢了,否则傻子才会相信方纯良的话。
“年轻人,你扒掉我的,我没听错吧?哈哈,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一来你恶意伤人,第二妨碍公务,公然恐吓执法人员,这些罪名加起来,足够你在牢里蹲个十年八载,这都是轻的。”王所义正言辞的道。
他还也并不是危言耸听,如果那些被方纯良打伤的人伤势过重,若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那方纯良可就不是涉嫌恶意伤人这么简单了。
听到王所说方纯良要最起码都要蹲十年的牢,楚爷爷等这些街坊邻居神色都不由得紧张起来,暗暗替方纯良担忧和焦急。
不过唯独方纯良这个当事人却一点也不急,他不急自然是因为艺高人胆大,再则以他如今的权势和地位,别说他这一次没有下重手,就算是把豹子哥这些地痞**的都杀了,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法律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于他这类强者的约束力极为有限。
就在方纯良与王所在这边僵持着的时候,一辆限量版的加长宾利在来两辆奔驰的护卫下往这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