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激’动坏了,这真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由于这场地震,那禁制封印的一处阵基遭到了破坏,禁制之上出现了一个缺口,但整座大阵还在运转,只有这一处禁制之力变得薄弱了。 。
我们头脑一热,便毫不顾忌地进入了那处禁制薄弱之地。在土石中挖出一条通道,穿过一层能量壁障,我们两个只有筑基期的小散修便掉进了一个庞大的地下‘洞’窟之中。
掉下来时,我们俩差点儿摔死,但我们心中依然满是兴奋、狂喜,在这‘洞’窟之中我们确实找到了很多尸骸,得到了大量的东西,功法、宝物、丹‘药’、灵石等等。
我们从此将再也不是两个穷困的小散修了,我们仿佛看到了一飞冲天的未来。
可好景不长,我们只高兴了一日便发觉了不对,第一,我们只有筑基期修为,还不会御剑飞行,所以我们被困在了这‘洞’窟之中,根本没办法从这里出去。
第二,以我们的修为,我们依然需要食物,可这‘洞’窟之中,除了一大池子诡异的血水再无其他可以吃的东西了。
第三,这‘洞’窟之中充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我们知道,这应该就是那血魔殿修炼的魔气了。我们身在魔气之中,身不由己地要吸收这些气息。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洞’窟之中挣扎生存,那古怪的一池血水竟然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干涸,也没变质,我们每隔几日便饮一捧血水,勉强维持生命,只是喝下去有种烈酒般的灼烧感。
其余时间我们不断地修炼,如此一转眼竟然过了十余年。没日没夜地不停修炼,加上饮用那血水的缘故,我们的修为快速地增长着。
终于我们达到了结丹期,我们从那些死去的人身上得到了很多东西,有御剑的方法,有可以用的飞剑,我们终于逃出了这死人窟,但我们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们已经是两名彻彻底底的魔修了。
在这个时代,受血魔殿的影响,魔修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我们根本不敢靠近修者,根本不敢离开这处地方太远。
可我们必须出来,因为那血池中的血水已经所剩不多,‘洞’窟中的魔气也越来越稀薄了。
我们出来之后在附近捕杀了大量的野兽,甚至将远一些的几个村子扫平,将所有的尸体运回了‘洞’窟之中,补充那血池。
渐渐地,我们发现,野兽的血‘肉’尸体进入血池后效果似乎并不太好,而人的尸体,我们毕竟不能‘弄’太多。
虽然暂时血池得到了补充,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需要源源不断的尸体,既然我们无法离开,无法生活在其他人之中,而我们也不想死,那摆在我们面前的便只有一条路,就是在这里生存下去。
我们想来想去,最终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又出去杀了许多人,补充血池,并将一些年轻优秀的男人、‘女’人留下。我们要在这里建一个村子,一个属于我们的村子,这村子里的人死后便可以补充血池。
我们将抓来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让他们姓宁,一部分让他们姓海,让他们在这里快速地繁衍。
所有人年满十七岁没有第一个孩子的便要被杀死,年满二十岁没有第二个孩子的也要被杀死,这样一个村子很快便发展起来。
当然,头几十年我们俩非常辛苦,这里原本是一片荒野森林,在这儿获得食物并不容易,我们俩必须帮助他们。
而且村子建立的数年之后,这里多了许多孩子,照顾起来颇为不易,自然其中也有不少是我们俩的种。
几十年之后,我们俩基本不用管什么事了,这里的生活渐渐地稳定下来,我们只需要在村子遇到困难时出面帮帮忙就好了。
就这样村子在飞快地发展着,我们俩也一直在地下修炼。村子很快发展到一定规模,我们出面帮助他们建了一座小城,命名为宁海城。
此时城中已经有几个有灵根的人了,我们便培养他们修炼,毕竟我们手上有大量的资源。
渐渐地城中出现了修者,修者在城里有特殊的权利,他们是这座小城的统治者,而且每个修者都有很多伴侣,他们的后人出现灵根的几率要大许多。
很多年发展下来,这座小城经过了数次扩建,规模越来越大,而我们两人也就长年隐居于地下,几乎再不出来。这便是这宁海城的由来了。”
目羽峰听得入神,直到海家老祖将故事讲完,目羽峰才醒过神儿来,想了想道:“哦,原来这宁海城的人也不完全是你们两个的血脉,我之前还以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们的后人呢,那时还真‘挺’佩服你们的。”
海家老祖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们俩是种猪吗?”
目羽峰又道:“那这么多年便没有修者来过?没人发现这里的秘密吗?”
海家老祖道:“自然有,只是那处禁制的缺口并不是完全失去效力,虽然人可以穿过去,但这里的气息却不容易泄‘露’出掩护,所以侥幸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外人真正发现这里的秘密。
而且,自小城建立以来,我们俩便几乎不出去,城中始终只有两个人真正知道这里的秘密,那便是两家的家主。”
目羽峰道:“原来如此,那这血池为什么会产生魔气呢?”
海家老祖道:“这个我们也不太明白,只是这血池下面似乎有什么大型的法阵,这法阵的一部分应该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