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杀人——杀人了——”
沈风没命似的跑,一边跑一边喊,回头看了一下,却发现那个女人没有追过来,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伦文叙、老婆婆、小环儿被他的声音吵醒,纷纷点起蜡烛走出屋子问个究竟。
“沈风,你大半夜喊什么”
“沈兄,你怎么了”
沈风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只能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我刚才做噩梦了,吵到大家休息,不好意思”
“呵,原来是做噩梦了”
“沈哥哥,要不要我将故事给你听,你听了再睡,就不会做噩梦了”
沈风勉强笑道:“谢谢环儿,你们快进去休息吧,我在外面乘凉一会儿就去睡了”
众人散去,沈风外面待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屋子,四下看了看,发现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人,心里才放心下来。
沈风揉了揉发疼地胸口,突然猛地咳了几声,好像整个人被掏空一般,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却看见手心处多了一片血迹。
真想打死我啊!
沈风急忙擦掉鲜血,受了她含恨一掌,整个人变得虚弱无比,此时精神松懈下来,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昏迷过去。
翌日中午,沈风才慢慢醒来了过来,到镜子前面一看,只见整个人变得苍白无比,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真是大意了,没想到只是受了一掌,就只剩下半条命,沈风不敢再托大,急忙带了一些银两京城。
走了一段路程才来到升州城最大的一家药馆,抬眼一眼,门外还有一副的对联:
道遵思邈心存济世,宁可塌上药生虫。
德昭仲景志在医人,但愿世间庶寡疾。
沈风正要进去,却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咆哮声!
“站住!!!”
沈风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大婶一手叉着水桶腰一手指着自己,甚是气势汹汹,让人不禁生畏。
沈风下意识往后看了看,才试探性的问道:“这位——大姐,你是在叫我吗”
“少油嘴滑舌的,谁是你大姐”中年大婶面露一丝喜色,态度稍好了一些,神情也不像之前那么凶神恶煞。
沈风疑问道:“那您是哪位”
中年大婶气哼哼道:“我是我们小姐的奶娘”
沈风奇怪道:“那你们小姐又是何许人也”
奶娘说道:“我家小姐是知府千金”
知府千金,那找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她,沈风问道:“奶娘找我有什么事”
提到正事,柳家奶娘一双凶目对着他说道:“你都忘了吗,你这个负心汉”
“负心汉?!奶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吃,熟归熟,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我和你是很清白的”沈风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成了负心汉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忘了前几日在绣楼前的事了吗”见沈风还是想不起来的样子,奶娘接着说:“就是你接的那个绣球”
说到绣球沈风顿时记起来,当日他的确接到一个绣球,只是情急之下没有放在心里,急忙对着奶娘解释道:“那天我不是又抛上去了吗”
听他怎么说奶娘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叉着腰横眉怒道:“接到就是接到,还抛上去,我家小姐岂是你想接就接,想抛就抛的么”
沈风干咳两声道:“这个——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你害得我家小姐每天都愁着小脸,少废话,跟我走”奶娘说罢就动手,伸手就拎着他衣领。
沈风无奈道:“我跟你走就是”
奶娘放下他的衣领,气哼哼道:“你最好乖乖跟我走,要是你敢溜走的话,我非要把你绑回来”
沈风苦笑道:“放心吧,我也想况”
两人来到柳家。
奶娘对着沈风说道:“我家小姐就在院子里面,我家小姐就在院子里面”
沿路过去,院子内种着各种花花草草,鸟儿肆意在院子里扑,鸟语花香,十分雅致的感官享受,沈风四处看一会,没有人啊,没有所谓的小姐,只有几个丫鬟。
“小姐早,小姐早”
沈风随着两个丫鬟的声音望过去,差不多就是奶娘口中的小姐,只见‘柳家小姐’与一个男子在庭院中嬉戏,从他们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难道她就是柳家小姐,这也太坑爹了,敢情我还是个备胎,沈风大喊郁闷,连招呼也没有上去打,直接转身离开
院子外,柳家奶娘在院子门外来回踱步,谨防沈风再次逃走,此时,旁边走到一个婉约如画的美丽女子。
“奶娘,你为何站在此处”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在院子里吗”
“父亲染了一些风寒,我去配了点柴胡替他调理调理,忙到此时才从出来”
话刚落音,奶娘便看见沈风从院子内走了出来
沈风见到她,郁闷道:“奶娘,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你们家的小姐不是已经情郎了,你如果硬要我负责,那不是等于拆散他们,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种事情我看还是算了”
奶娘一下子明白过来,急急向他开口解释道:“傻小子,你误——”
“奶娘,请听词儿一言”
柳婉词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到这个情景,便想明白了怎么回事,打断道:“终身大事莫强求,这位公子亦或许心有他恋,如此一来,岂不铸成大错”
沈风耳听一个犹如黄莺啼啭的声音,急忙扭头一看,看到柳婉词站在身后,惊诧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