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白翻鱼肚,清晨的阳光照在洞庭岸边两个身影上,在两人周围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水草,水草随着湖面上吹来的微风,翩翩起舞。
沈风被阳光照醒堪堪睁开眼睛,望了望澄空,想支起身体却又觉得全身酸痛,昨夜抱着舒如姒游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间上了岸,然后就昏睡过去,还好是顺流否则非要累死。
想起舒如姒,沈风忍着酸疼爬了起来,四下找了找,见到她正躺在自己身边不远处,走近仔细瞧了一瞧,见她脸色十分苍白,急急伸手在她鼻息间探了探。
惨了,没呼吸了!一定身体虚弱,又灌了一些水,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沈风对着昏迷的舒如姒说道:“师傅姐姐,我要现在要给你做人工呼吸。”
“如果你不回话,就是同意了!”说罢,沈风双手重叠往她胸口上按了按,再深呼吸一口气撬开她的红唇,扶住她的下颚往口中渡气。
两个动作循环了几次,舒如姒才重重咳了两声,悠悠醒了过来。
“你醒了!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要挂了。”沈风累得满头大汗,长松了一口气道,她要是死了,自己怎么向茵儿交代,说到底她会受伤,自己也有一半原因。
“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舒如姒眼中冒出寒芒,双眼锁住他。
“我什么都没做,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没有做就是没有做。”沈风脸不红气不喘说道,打死也不能告诉她,刚才按了她胸还亲了她的嘴,可惜的人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是没有仔细感觉一下,方才的滋味现在都不记得了
“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趁我昏迷做了一些特别之事,否则——我叫你生不如死。”舒如姒笑容中藏着寒芒,眼眸却好似盯着他小腹之下:“得之我性,失之吾命,小弟弟你这么聪明,猜猜这句话说的是什么——咯咯”
**,这哪里是谜语,分明是一句警告,沈风夹紧双腿,惊恐交加地退了三步,干咳几声道:“舒姐姐真是不同于常人,连警告语都是这么特色。”沈风故意在最后的色字上咬得重一些,脸上嘿嘿笑着。
舒如姒笑盈盈道:“小弟弟你也很有特色,假如你再发挥所‘长’,便勿怪姐姐也发挥特‘色’!”舒如姒毫不示弱,故意在长和色字上咬得重一些,眼睛似有似无的盯着他小腹以下,手中却摸了摸利剑。
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个女人比我还色!沈风呲牙咧嘴笑道:“我的人品极好,舒姐姐你大可放心,有一段童谣是这么歌颂我的,人品极好,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人缘极好,老奶奶经常扶我过马路,所以说舒姐姐,你不对我放心,也要对自己放心,算算日子,我家里那些燕麦和核桃粉快要过期了,要不全给你,当我孝敬你的,马上就中秋了,送点补品也是应该的。”
舒如姒娇笑几声,眼中笑意更盛,声音却转冷道:“小家伙,我就是欣赏你这个胆气,最近闲来无事学起了刺绣,你如此有胆气,要不要让姐姐在你身上刺绣呢。”
“嘿嘿,你别想吓唬我,你中了毒,身体又虚弱,咱俩现在不一定谁打得过谁——”沈风正在得意间,却见她素手挥动,眼前闪过一道剑影,这一手让沈风瞬间呆住,睁大眼睛颤惊道:“怎么回事,你不是没有内力了吗?”
话刚说完,沈风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本来穿得好好的裤子便掉了下去,舒如姒急撇开眼睛,脸颊浮出两团淡淡的红晕,淡淡道:“快把你的裤子穿好。”
“靠”沈风反应过来惨叫一声,又是慌慌张张,又是忙手忙脚地把裤子提了起来,被人当场扒了裤子,这辈子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羞耻的事情,他纵是脸皮再厚,但也是尴尬之极,脸色顷刻间红得厉害,连古铜色的肤色,也不能掩盖他涨红起来的尴尬之色。
这是沈风自打出生以来的头一回彻底脸红,前世今世加起来从未碰到让他如此羞耻的事情,心里直欲哭无泪,这个死妖女,又她被`戏了,这次竟把老子裤子给脱了,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把她全身扒光了,我发誓,以后不讨回场子,就再让你脱三次。
沈风咬牙切齿了一会儿,赔上笑脸道:“原来舒姐姐已经恢复功力了,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借个锅钓条鱼,为你设宴庆祝一下。”说罢,一边绑着裤头,一边仓惶逃跑。
舒如姒见他走后,才咯咯娇笑不停,良久才停下发笑,此时她脸色有些少女般的羞红,眼眸含嗔还羞,端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天生尤物,此时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通红,且身上不断散发出热气,一下子便把身上的水分蒸发干净,这个奇异的景象,竟让舒如姒自己都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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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跑了大老远的路,才借来一个锅一个火石,再次回到舒如姒的身边,不敢再向刚刚对她乱说话,而是下了水在浅水滩上抓鱼,洞庭湖是淡水湖,可以直接饮用,而且这是古代,没有环境污染这一回,加上湖泊是当地百姓的生存之本,对湖泊的保护意识比较强烈。
这抓鱼的本事,沈风一点没有落下,不一会儿便抓了两条大草鱼,把鱼下了锅,不一会儿便闻到一股清淡的海鲜味,用借来的碗筷把鱼汤盛到她面前,见她仍旧在闭目养神,喊了一声:“舒姐姐,喝点鱼汤。”
舒如姒睁开眼清声道:“不必,我正在调养不可沾上腥物。”
会武功的人都是怪胎,连吃饭都不用,沈风给自己也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