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呼、、、呼、、、嗖、、、嗖——
北风呼啸而过,卷起层层雪片,一辆辆马车带着一层厚厚的积雪驶进一个古老宏伟的城门,城门之上林立着守卫的士兵,而在城墙正上方,端端正正地刻着两个字:京城
“终于到了京城,大雪天进进出出的人还是那么多,这一路上看到的行人大多是千里迢迢赶到京城的书生,这一路上这么辛苦,他们为什么还要争着来京城?”
一位穿着厚厚斗篷的小姑娘探出车窗,望着外面的雪景,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她的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双眸明秀,若是攒动起来,那一撮细长的睫毛便扑眨着纷飞的雪片。
“京城乃是大华富庶之地,也是天下读书人竟相争往的地方,八百孤寒,千里便是一个春秋,我们的女儿家为了一个情字,宁愿韶华白首、孤此一生,而男子为了功名利禄,亦可栖身苦寒、战死沙场!”马车中端坐着一位女子,身上也披着一件斗篷,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玩偶,神情温柔,眼眸含~春。
小姑娘回头道:“林姐姐,你这一路上都捧着这个玩偶,一刻也不见你放下——莫非是哪家公子送给姐姐的定情信物?”
女子羞嗔道:“这个玩偶乃是我无聊时瞎做着玩,雪儿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你的心上人?”
“他才不是我的心上人——”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小姑娘探出头道:“城门口守卫兵好像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女子道:“可有看见沈风?”
小姑娘探头望了望道:“他好像在前面”
女子撩起帘子道:“我们也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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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
“一看你们就是从外地来的,城守有令,近日外地人士不得进入城内,若是想进入城内,那就等元宵过后。”
靠,什么破命令,防**还是防禽流感,沈风脸皮抽了抽,忍痛掏出一锭银子,然后把守卫长搂了过来,低道:“大哥,你看这怎么样——”
守卫长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收下银子,道:“原来是你们是京城人士,方才为什么说成是外地人士,你们快快入城,不要耽误了后面的人。”
妈的,原来这么没原则,注定一辈子守大门,沈风正想让林家的马车进程,却听守卫长喊道:“城守大人!”
“站住!”
沈风听见一声暴喝,下意识地转头望去,此时,一个少年将军纵马而来,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势如烈马,声如洪雷,少年将军策马到沈风面前停了下来,手执长枪,怒目而视:“你非本地人士不得入内!”
沈过他祖父是京城人,便说道:“我的确不是京城人士,我家小姐的祖父便是京城人士,这次准备常住在祖父家中。”
少年将军冷喝道:“空口无凭!再想蒙骗便将你拿下!”
靠,老子说得是实话,沈风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那个少年将军凶木一扫,暴喝一声:“大胆!”说着,反握银枪向沈风打过来。
沈风早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反应力和敏捷都高出常人数倍,见一道银光向自上而下划来,伸出一只手便将银枪紧紧握住!
少年将军再想将枪身收回,枪身却被他紧紧抓~住纹丝不动,心里大吃一惊,手上青筋暴起,臂力无形之间加大了数倍。
原本以为能将枪收回,却不料仍是被他紧紧握住,少年将军脸色有些挂不住,他自恃臂力奇大无比,在大华从来未逢敌手,没想到今日一个无名小子却让他掉光了脸面。
守卫兵见状,大喊道:“将他拿下!”
林可岚见沈风与人发生了冲突,疾走几步道:“沈风,发生什么事了?”
沈风冷冷一哼将手松开,说道:“这位大人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直接问我家小姐。”
此时,唐大小姐也走了过来,见到那位少年将军,哼道:“夏侯将军莫非不认得我了,本小姐想要进京,为何你强加阻拦。”
“未将不知是大小姐,请恕罪!”少年将军神情不是很友善,似乎不买唐家的帐,又转道:“放行!”说罢,还怒气未消地扫了沈风一眼。
沈风切了一声,带着两女重新回到马车,林可岚才心有余悸道:“方才你太胡来了,京城门口还没进去,你便与人起了冲突。”
沈风苦笑道:“是京城人太拽了,多看一眼都可能打起来。”
唐大小姐哼道:“林姐姐这可怪不得他,京城人是出了名的嚣张横行,不少官家子弟经常仗着权势欺压百姓,我便是呆不惯这里,才随着娘回去升州。”
林可岚轻道:“唉,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此地多得是王侯将相,我们初来乍到,还是需要小心一些。”
沈风问道:“大小姐,刚刚那个人是谁?”
“他是我哥的死对头,叫夏侯宰,我哥出自将军世家,而他是降将之后,我哥觉得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而他自特本领大不服我哥,觉得我哥能进入军营全是依仗唐家。”
沈风笑问道:“那他厉害点,还是你哥厉害点?”
唐大小姐吞吞吐吐道:“当然是我哥厉害点——不过他也不是太差。”
沈风笑道:“他的确厉害,所以才会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此人进入军营内便不断找人比武,还三番两次挑衅我哥,甚至还方言军中之内除了他兄长再无人是他的敌手。”唐大小姐秀眉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