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为了占取先机,想也不想喊道:“我家小姐有答案了!”反正答错不扣分,抢答才是关键,答错了大不了丢点面子,没什么大不了。
正想开口,宋行令旁边的高僧却道:“阿弥托福,这位施主,你家小姐神情还犹存思索,你却说已有答案,是否有些轻诳。”这句话看似公道,实则是替宋行令,这里人都知道,高僧是宋行令带来的。
没想到这个老秃驴眼力还不错,但沈风这巧言善辩的本事可不是乱吹的,嘿嘿笑道:“我家小姐的确已有答案,只是犹豫着当说不当说。”
夏小姐扭头看了他一眼,由于两人之间隔了几个人,此时是在夜里,他又粘着假胡子,一时没有认出来他来,只是听他话里似乎有下文,便道:“既已有答案不妨说出来。“
看来夏才女并不喜欢俊男赢,沈风寻思着她话里的意味,呵呵笑道:“我家小姐的答案是——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
此话一出,夏才女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高僧仔细寻思了一下,便知被他辱骂了一番,气得胡须都歪了:“你竟然口出恶言,辱骂本僧!。”
让你们狼狈为奸,不骂你骂谁,沈风乐呵呵道:“你倒是说说看,我是如何辱骂你?”
高僧一时气结道:“你——”
礼官问道:“这可是你家小姐的答案?”
沈风点头道:“不错!”
礼官面无表情道:“此非正解,其他人可有答案。”
日,这礼官原来也是想着俊哥,老子回答得那么精彩,他竟然睁眼睛说瞎话,也好,这局就让俊哥回答出来,沈风不急不缓道:“哎呀,答错了,那其他人猜猜看。”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宋行令听,他要是不答就落后了一题,但要是答出来在夏嫣然面前就丢了点面子。
俊哥神色隐隐有些不快,但依旧是保持着儒雅谦逊的姿态道:“既然如此,行令便不客气了,谜底是秃。”
沈风当即用力鼓掌,惋叹道:“回答正确,原来谜底是秃驴的秃,我家小姐的答案却是秃驴的驴,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
众人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猜出谜底是秃,却故意对了一个下联,这个下联也是一个谜面,谜底是驴,加起来刚好是秃驴,不仅显得才思敏捷,而且还间接讽刺了那个高僧,只此一答,便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唐大小姐反应过来,没心没肺地捧腹娇笑道:“哈哈,好好笑,太好笑了——”
高僧面色铁青,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才静下心,林可岚也是无奈一笑,他性子到了哪里也改不了,要是想让他别到处惹麻烦,只能祈祷别人不要来招惹他。
礼官刚才有意偏袒俊哥,但他的说法也令人反驳不得,继续念道:“第三个灯谜由宋公子答出,接下来便是第四个灯谜: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红杏倚云载,猜一花名”
俊哥依旧保持君子的风度,对着夏嫣然作揖道:“夏小姐,你先请,”
这边唐大小姐不甘示弱,仿佛了进入竞争的气氛中,急忙拉着他的衣袖,问道:“沈风,这次呢,这次猜什么,让我喊一次。”
沈风笑吟吟道:“这次我们不答,既然他想要耍风度,我们就配合一下他,让夏才女先答。”
唐大小姐眼眸流转出一道狐疑,轻哼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夏姑娘了,才故意让她答出。”
这小丫头醋劲这么大,沈风啼笑皆非道:“夏姑娘还没看上,倒是已经看上一个姓唐的姑娘。”
唐大小姐红着脸忸捏道:“谁是姓唐的姑娘,反正不是我——那好吧,就先让她一题,但下一题一定要答出来。”
“凌霄花”
这边夏才女已经答出谜底,而其他几人根本比不上几人的才思敏捷,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礼官道:“夏才女又胜一局,接下来第五个谜面是:兄弟四人共一胎,自从出生就分开,甲乙丙丁楼中火,丙寅丁戊上天台,打一物。”
第五个谜面一出来,顿时鸦雀无声,人人皆是陷入思索中,就连夏才女也不例外,唐大小姐见众人皆是沉默下来,只有旁边那个坏蛋笑得很是奸诈,便小声问道:“坏家伙,你是不是猜出来了?”
沈风笑了下,然后在林可岚说了一个字,林可岚听后疑惑道:“怎会是这个谜底?”
沈风悠哉悠哉,完全不怕其他人先答出来:“这个谜面其实一个制作瓦的过程,以前我们村落都是自己动手做瓦,做瓦刚开始是一个圆柱体,等泥土干了之后,再把圆柱体分成四块,也就是瓦了,晒干之后进入第三步,把风干之后的瓦放进窑洞里面烧成瓦,就可以用来建筑房屋了,窑洞就是比喻为楼中火,最后一句,也是比喻,百姓们在建筑房屋时把每个瓦片相传上去到屋顶。”
唐大小姐露出一个恍然的笑颦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以前也建造过房子吗?”
沈风点头道:“这些农村都可以看到,你看看后面一些老百姓,他们中估计有些人已经猜出来了。”只要是做过瓦的人都能猜出来,但这些猜谜的人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哪里会作瓦,至于宋行令和夏嫣然,他们出身高贵,更不用说作瓦了。
唐大小姐急忙举着手,大喊道:“这边——这边——我们小姐有答案了,答案是瓦。”她学着沈风称呼林可岚为小姐,这样表示两人只是林可岚的丫鬟和家丁。
礼官看了俊哥一眼,朗声道:“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