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法长老冷哼一声,怒道:“我宁死不受你的羞辱!”
“长老你是一个烈士,我敬佩你。”沈风狠抱了抱拳,继续道:“你们是葬身在这里,还是逃出白牙塔,你们自己选。”
其中一个长老站了出来,冷哼道:“你有什么条件!”
从衣兜内拿出一些笔纸,奸奸笑道:“也不是什么条件,是喜事,我与婳瑶即将成婚,但婳瑶却还没有嫁妆,你们这里都是婳瑶的长辈,自然要为婳瑶准备一些嫁妆,你们在写上要送出去的嫁妆,然后再写一些贺词,我便让你们上去。”
这分明是一张欠条,趁火打劫啊,劣童!劣童!刻法长老气得脸红耳赤,猛地背过身躯,给他一个正直的背影。
沈风才没有心思去欣赏,堆起一个腼腆的笑容,“这乃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全是站在各位的立场考虑,来,谁要先上去。”
“我先!”
沈风热情地迎接过来,奸笑道:“所谓嫁妆,就是体面值钱之物,你这么疼爱婳瑶,一定要用心地写。”
那个长老冷冷哼了一声,然后在纸上写下几行字,这种屈辱令他愤笔疾书,很快便写好了欠条,沈风拿在手中念道:“千年人参五株,秦朝瓷器十个——”
“不错,不错,我甚是喜欢——”沈风笑容满面道:“长老之前怠慢了,来来来,请上去。”
“下一个——长老仔细写,别着急,补品、珍珠、玉器、名画、名书都可以——才这么点,你别着急,再想想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如法长老,你有孙女吗,几个——”
塔中长老一个个上去,手中的欠条堆积上来,此时只剩下如刻法长老,他看着一个个上去,心情早就动摇了,绷着一张铁青的脸,生硬道:“婳瑶是我的师侄,她要成婚,我也应该替她准备一点嫁妆。”
沈风热切地握了握了他的双手,笑呵呵道:“长老终于想通了,写下你的诚意。”
刻法长老面色为难道:“我并未有什么身外之物,只有一件汉朝王后用过的梳子——”见他面色不善,嘴唇张了张,犹豫几下道:“还有一件银鎏金无量寿佛,此物世所罕见,乃是我珍藏之物,绝对不能给你——”
“爽快!”沈风大喝一声,拍拍他的肩膀道:“长老果然够诚意,来,请上去,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到你那儿去拿——”
将所有人拉上去之后,叶绛裙走了过来,冷冷道:“你真卑鄙,明知没有危险,却以此事讹诈。”
沈风收拢一下手中的欠条,不以为意道:“你管得着吗!收工,回去。”两人也一起爬上去,站至高处,便望见顾碧落带人来围攻白牙塔,那些黑衣人溃败之下,逃的逃,自尽的自尽,根本从探听不了什么。
斋主与长老安全落到对面的山峰,沈风随后而来,几位长老看他的眼神充满愤怒,沈风却扬了扬手中的欠条对他们示威,少顷,婳瑶与几位师叔来至,连道画也不例外,她一上来便是上前挥泪,“斋主师父,你可有事?”
“无碍,幸亏有沈风与非剑来救。”
道画看了沈风一眼,目光含冷,然后凑近在斋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老斋主语气瞬间加重了几分,沉道:“我自有分寸,不必你来说,谁准你出来了,快给我回去静思宫。”
道画脸色生愤,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出白牙塔,沈风上前鬼鬼祟祟道:“斋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斋主慈笑了一下,与他走到角落,“沈风,你有何事?”
沈风嘿嘿笑道:“这次小婿也算出了不少力,替天府赶走了恶贼,还揪出了一个奸细,斋主,您觉得小婿如何?”
老斋主笑容堆满脸上,神情慈祥亲切,“你这小子,还未与婳瑶成婚,嘴上倒先逞了便宜,这次你确是功劳甚大,人嘛机智聪明,对婳瑶也是一片痴心——”
沈风急不可耐道:“斋主果然好眼光,只要是真心对婳瑶,便也会觉得我是千年不遇的好女婿,斋主,那您是不是答应了,我过几日便带婳瑶离开,虽然天府风景优美,包吃包住,但我还有俗事缠身,可否先带回去,等了事后,再来探望斋主奶奶。”
他嘴上如同抹了蜜糖似的,还无耻得把奶奶都叫上,但斋主心中就是喜欢,笑容一刻也没有消停,沈风见她只顾着笑,又厚着脸皮道:“奶奶,不知您意下如何?”
老斋主笑呵呵道:“勿要着急,明日你若通过考验,便可带婳瑶离开,而且还有意想不到的好事。”
好事?天府一穷二白还多亏我自己去捞一笔,哪里还有其他好事,心中古怪,却不敢再相逼,他比神仙还精明,在天府中只要讨好了斋主,就可以横行霸道。
婳瑶走了过来,见他衣服脏乱,细心地为他整理一番,“你在跟斋主说什么。”在众人面前,不敢再直呼夫君相公,她本身怕生,怕生的人一般比较常人都怕羞。
但若动情起来,却是至情至性,这也是仙府中所有女人的情感表现,包括舒如姒、叶绛裙,还有道画!!!
“当然是你的终身大事。”沈风笑了下,又担心她身体,急忙道:“你身体还没好,快回去草谷大夫那儿。”
草谷此时就在身边,对着几位长老和斋主行礼后,便道:“今日还须为你祛除体内的毒性,婳瑶,你随我来。”
“是,师叔。”
走下几人后,便走到邋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