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婢女到底是谁派来的,绝对不是宋行令,他完全不知道今晚我会来,更不知道自己会去而复返,那这奇葩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沈风气得脸色铁青,扭头一束束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苦笑道:“顾小姐,夏才女,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吧?”
顾碧落望了他一眼, 再瞧着方才那位婢女的某个地方,面色古怪道:“谁知道你。”夏嫣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才女虽然青睐他,但不是犯了花痴,眼见为实,方才无论怎么看,总是他的手放在婢女的身上。
靠,都不相信我,沈风郁闷得快吐血,刚才那婢女手法极为厉害,在外人看来是沈风按住了她,其实在这之前是她先抓起沈风的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将沈风按住,足可见这个婢女除了奶大之外,还有一点功夫底子。
宋执裘与宋行令带着人过来,婢女见了沈风之后,立即哭哭啼啼道:“老爷,请你为奴婢做主,就是他方才轻薄于我!”
宋执裘皱眉道:“沈将军,当真如此吗?”
沈风铁青一张脸没有说话,宋行令见状,急厉道:“沈兄,你太过分了,竟然对我府中人做出如此行为,爹,孩儿建议暂且将他送到官府。”话刚落音,府中壮丁一并上前。
“慢着!”
沈风冷喝一声,在众位来客诧异的目光下走上前,眼光奇怪的看了婢女一眼,然后做出一番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举动,包括宋家父子!还包括小草儿!只见他伸手按在婢女**上,然后狠狠揉搓了几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夏嫣然与顾碧落齐齐手掩住檀口,眼眸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同样吃惊的还有那个婢女,被他侵袭身子一酥麻差点站立不稳。
沈风神情认真地感受了一番,越揉越是心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婢女,脑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下子变得痴痴呆呆,又笑又郁闷。
宋行令大声怒道:“岂有此理!快将你的手放开!”
婢女又羞又怒,含恨将他的手打开,沈风对她眨了眨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脸上带着坏笑道:“这下我心里平衡了,既然要定我的罪,那我何不如做得彻底一点,这位姐姐你说是吗?”
宋执裘皱眉道:“沈将军你——”
此时宋行军从后面走上来,抱拳道:“爹,此事还是不要通知衙门,我想沈兄或许是因为年轻气盛才做出此事。”
通过方才的举动,心中已经猜到婢女是谁,有她在,今晚注定不会这么简单,谁知道她再要闹出什么动静,现在耐人寻味的是她究竟是为了谁而来,今晚在座大臣王侯有这么多,而她肯定只为一人而来。
沈风暂时沉默下来,现在的情况在他意料之外,而且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想到此,眼中带着询问望向那位婢女。
此时婢女假装从呆滞中清醒过来,蓦然疯喊一声,然后疯了似的向沈风冲过去,歇斯底里道:“你——我跟你拼了!”喊罢,脚步跌跌撞撞冲他面前,以咫尺可听的声音说:快跑,跑进里面!
跑!沈风还在犹豫间,婢女已经是疯了似的捶打他,沈风暂且放下疑惑,假装惧怕抱着头往里面逃窜,宋家人、瞿家人以及来至的宾客见状跟了上去。
“师傅,别打了——靠,你还真打!饶命!停手!”沈风一边逃窜着,一边赔上笑脸。
舒如姒脸色阴冷道:“臭小子,竟敢对师傅无礼,才一段时日不见,你的色胆又长了不少!”她言语带着媚笑,可手上却是下了重手,一下下打得砰砰作响,谁叫沈风刚才‘出手太重’。
沈风苦笑道:“我如果不这样配合你,也不能被你追到这里来,师傅,你到底想干什么?”舒姐姐平白无故尺度那么大,以沈风对她了解,她一定有预谋着大事。
舒如姒笑吟吟道:“乖徒儿,师傅不是早说过了吗,只许师傅占你便宜,不许你占师傅便宜。”她脸上用了特殊的方法令她看起来像另一个人,而且连声音都发生了变化,要不是沈风‘摸`奶识女人’的本领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是再摸一百次也未必认出来。
这句话就夸大其词了,要不是舒如姒得天独厚的优势,他哪能像摸麻将一样摸出来,其实在第一下的时候他就已经大概猜出,第二下则是锦上添花。
后面一群人赶了上来,一群正站在主卧附近,沈风得到了舒如姒的示意,已经停在了屋子前面。
宋执裘上前道:“够了,你不要再闹了,老夫会给你一个交代。”
“老爷,奴婢的清白都被这个人玷污了,我要跟他拼了!”婢女(舒如姒)拼命地捶打着沈风,让人不对她怀疑。
宋执裘冷喝道:“够了,你暂且停下,老夫以名义保证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莫要再为难沈将军。”
婢女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忽然惊喊道:“老爷,我方才好像还看到此人进入夫人房中!”
我靠,你想玩死我!
正当沈风还在猜测她的目的时,婢女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当场所有人齐齐惊愕,别说在古代了,在现代淫**子都是大事,哪个男人听了不会着火。
宋执裘脸色变得极为奇怪,说是有愤怒但却不是被羞辱的愤怒,真正愤怒的是宋行令,宋府中总共有两位夫人,宋行军的母亲已经早早病逝,所有婢女口中的夫人只能是他的生母。
“你胡说!”宋行令用杀人的眼光盯着婢女,纵使他在奸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