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听到皇帝皇后说国体,这不是一句废话,相反国体的确很重要,国体就是集中在皇宫,天下百姓都以皇宫为榜样,皇宫**不成体统,那天下百姓也会受到印象,最明显的体现在京城,譬如皇宫中赵燕和太子行为不正,就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京城风气,当然这不是一天两天行成,这源头也不是太子和赵燕。
奇怪,这是什么意思,可以看成同一题,相互之间又毫无干系,沈风本来还想去考官那边打听,但见她一脸桃花盛开,一时还真不敢去招惹她,心思转移到这第九题的上联,念道:“树已半寻休纵斧,这题目有点奇怪——”
顾碧落心思也转到第九题的上联,沉吟道:“是有点奇怪,我想了几个下联,对出来也有些别扭,而第十题更是奇怪,怎么会是一个空题。”
沈风诡异一笑道:“这第十题倒是不难想,只不过与大家打了一个哑谜。”
琴茵喜道:“公子已破解了第十题么?”
沈风摇摇头道:“第十题不用破解,只要将第九题的下联对出来,第十题也就随之浮出水面!”
顾碧落恍然大喜道:“我知道了,你可是说这第九题的下联便是第十题之解!”
沈风笑吟吟道:“不错,反应挺快的,两道题目加起来其实是一个推理题,之前考官说第九题与第十题毫无干系,又可说是同一题,这句话看似矛盾,其实合乎情理,解读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便是:一个对联的上下联可以看成是相对关系,而第九题上联与第十题毫无干系,那说明第九题的下联就与第十题是等同关系,答案很显然了,第九题的下联就是第十题的答案。”
众人仔细思索他的话,思绪一下子变得通澈,琴茵娇笑道:“公子,你可真聪明,如此隐晦的问题结症也被你破解了。”
被老婆夸奖感觉真爽,沈风笑道:“之前真是小看了这诗筵,竟然还有推理题,不错不错,出题人是真用了心,又是讲故事,又是考推理,比一般诗词歌赋有趣多了。”
琴茵轻疑道:“那这第九题的下联究竟是什么?是否只须将下联对出来即可?”
“没有那么简单——”沈风沉思道:“这个答案必须能将两个题目联系起来,既是下联,又要说明两个题目之间的关系,你们回想一下考官的命题‘两个题目又可以合成一题’,说明这个答案既是答案,又是说明两个题目的关系,而且还要联系两个题目。”
林可岚面露难色,讶然道:“短短一句话,竟要如此复杂。”
“这一题答出来,便等于答出来两题,难度自然要大些——”顾碧落转而深思,经过他的点解,问题是明朗了,却又模糊了,隐隐已快想到了答案,但具体答案总有一线之隔。
这种感觉十分令人挠头,就差那么一点点,顾碧落蹙起深眉,转眼将目光落在旁边,只见他脸上已挂着一串恼人的笑意。
顾碧落急忙问道:“你是否想出来了!?!”
此时,旁边一个猥琐小人悄悄靠近她们,正竖起耳朵听她们说话,沈风仿佛身后长眼,使了一个眼色给她,故意大声道:“我也没有想出来!”
旁边的猥琐小人闻言,立即不屑地哼了一声,沈风猛地一回头,嘿嘿笑道:“是不是想要偷听答案?”
那人赶紧挺直腰杆子,装的是一副正人君子,冷笑道:“我岂用你来告诉我答案!?!”
“你听好了!”沈风低声将答案告诉了他。
那人闻言,猛地狂笑不止,良久才道:“你这若是答案,在下今夜便任凭你们差使!”说罢,大摇大摆走回去。
于此同时,婳瑶暗自低眉轻思,随即眼眸一亮,脸颊上路出欣喜之色,轻唤道:“相公,我似乎有了点眉目,答案是否——”
琴茵求知心切,急忙道:“先告诉我——”
几女低低窃语,将答案耳传过去,顾碧落一听,欣喜道:“没想到心思反而通透,此句正是答案!”
“我只是并未深思,而将题目想一遍,说来有几分凑巧。”纪婳瑶脸上十分开心,没曾想自己也能对个下联,正要将这开心之事与相公讨好,却不见了他的人影,疑道:“他人呢——”
这道题如同一个湖,答案就在湖面上,但大多数会潜入湖中寻找答案,所以就算你将湖面下全部搜索一遍,也始终找不到答案,因为答案是在湖面上,显而易见,却又规避了大多数人的心理,顾碧落说的一线之隔,其实就是这个湖的水平面,而婳瑶心思向来不喜欢去深思,反而阴错阳差想到了答案,颇有点大智若愚。
得到答案了,心里豁然开朗,顾碧落端眼去看,见那人已走到考官面前,淡淡一笑道:“你们的相公只怕是已想到了答案。”
这边,沈风走到了考官面前,众观者见有人上前,停下议论,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又是沈将军,难道他又想到了答案?
“我想到了答案。”
果然,众人发出一声惊哗。
考官盈盈一笑道:“将军请说!”
沈风笑道:“其实两道题目是一道题目,对出了第九题的下联,就等于答出了第十题,但这道题目难就难在对出来下联如何串联起这两道题目,与其说这是对联,不如说是牵线搭桥,但题目又说两题毫无干系,听起来十分矛盾,其实已告诉了答案,两题毫无干系——果然是一点不相干!!!”
考官美目中射出一道璀璨之色,微微惊异,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