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好不容易使了小奸计让两人捅破一层窗户纸,光是一层还不够,舒如姒方才那一抱又解开了一层,可解开了一层又一层,她还是那么冷漠,不是说越是动情会使她功力消失到一无所有,她现在一点功力也没有,发情都不过分。
舒如姒嘴角稍稍笑了一下,随即轻叹一声,冷冷道:“你抱够了没有!又占我便宜!”说着,狠狠将他推开。
我日——沈风气道:“你这是什么歪理,刚才明明是你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我躲也躲不掉,又见你伤心欲绝大方给你一个宽厚的胸膛,怎么现在说成我占你便宜。”
“你摸了吗?”
“摸了,但是你自己过来的。”
“你碰了吗?”
“碰了,但是你自己过来的。”
“你想了吗?”
“废话,靠那么近能不想吗!”
“一共三次,三年内你的便宜都已经占完了,以后你不必再来找我,更不能再想占为师便宜。”舒如姒脸上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柔笑。
“三年三次,不是吧,想也算!”听出她话里的离别之意,沈风大急道:“师傅,你要去哪里!”
舒如姒转眸望着他,眸子露出绵绵的情愫,忽而温柔一笑,然后在他脸颊轻轻一触,冰冷地双唇微微一颤,转而靠在他在胸口,柔声道:“就知道你贪心,师傅便再便宜一次,但你莫要苛求我太多。”
沈绪低落道:“我知道,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我们之间其实没有谁欠谁。”
“这才听话。”舒如姒微微一笑,语调转为平淡道:“你为何要在天下人说自己是蜀人,你并不是真正的蜀人。”
今晚可能最后与她独处的机会,沈风一定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心里想着,手上也摸了过去,想去抚摸她的腰,却不敢一下子得寸进尺,只是将手先放在旁边,嘿嘿笑道:“之前我在夷陵时曾答应你当个蜀人,答应师傅的事情,我绝不反悔。”
舒如姒眼眸斜睨一下,冷哼一声,伸手将他的手拿住,淡淡道:“想摸便摸,畏首畏尾,你真是让为师失望。”
闻言,沈风瞬间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啊了一声。
舒如姒冷艳地娇笑一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笑吟吟道:“啊什么啊,放在这儿还满意吗?”
她怎么突然尺度那么大,不会又有什么奸计吧,沈风有些受宠若惊,战战克克道:“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有点难为我了。”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手上的触感却是滑腻之极,再加上肌肤难有的弹性,整个人都快爽歪了。
舒如姒冷哼道:“真是没用,一点骨气也没有,最近糟蹋了几家姑娘。”
汗,别人家师傅出的难题要么惩奸扶弱,要么保卫国家,她却是问自己糟蹋几家姑娘,沈风惭愧道:“自从师傅离开后,我就荒废正业,每天都在忙那些破事。”
噗嗤——舒如姒娇笑了几声,捻了捻那封情书,才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敢来撩拨我,莫要以为用几点墨水写几个字便能讨我欢心,你先去别人家姑娘身上练练再来。”
汗,原来是嫌我太保守,没有达到她的期望,沈风也不好意思再占她便宜,便与将手抽回,心中暗暗决定,这次波斯之行就好好在外面沾花惹草,为师傅争光,为国捐精。
“干什么,抱着师傅!”舒如姒斥了一声,然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上,淡淡道:“除了对师傅要规矩点,对其他人你便不必客气,万勿因为别人的看法的评判而不去那些自己做的事情,这世上很多人会嫉妒,然后对着你指手画脚,要求你做一个无欲无求的圣人,其实他们根本也做不到。”
闻言,沈风笑了下道:“明白了,别人越是嫉妒,我越要娶最漂亮的老婆。”
舒如姒咯咯笑直笑,笑得十分开心,身体随之颤动,而胸上那两团肉受到牵连也颤颤发抖,时不时蹭沈风手指头。
第一次这么正式地抱着舒姐姐,沈风全身皆在热血澎湃,脑子更是全神贯注,全神贯注地意淫她,那两颗盛开在胸前的巨大硕果只须举手之劳就可以摘到,要是有王母娘娘的蟠桃沈风敢摘,但是舒姐姐的果子沈风却不敢妄为。
舒如姒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咯咯笑了笑,用独有沙哑又绵柔的声线:“心里是否又想了不该想的事,你的脑子还能不能动,能动便再回答为师几个问题。”
靠,你连衣服都不脱,还想让我精虫上脑,沈风怒从头冲,愤愤道:“虽然师傅身材火辣容貌绝顶,但这点克制力我还是有的。”
舒如姒似乎有意挑逗他,或许自己亦有些意乱情迷,竟用那两个巨大的硕果挤压他的腹部,手中紧紧地抱着他,呼吸稍显急促:“曾经我只是一句戏言,你并不须当真,你本来前途光明,为何要冒天下人之大不违说自己是蜀人,如今你建立起来的声名在一日之间颠覆,你为何要这么做?!”
她越说越是激动,沈风却一副无所谓的语调:“这是我之前想好的,而且我也不愿意成为皇帝的工具,这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说着,语调转为郑重道:“我也想完成你父亲的意志,光凭你的办法恐怕收效甚微,我参加诗筵田猎,就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声名,就是为了将天下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我身上,最后我再当着天下人的面承认自己是蜀人,这样一来,百姓们心中就会有去思考,去权衡,虽然我这时候声名不好,但天下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