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一起出来的几个人现在被绑去六个,那唯一的一个男子昏昏沉沉醒来见自己妹妹和几个同村的女子一并不见了,知道厉害跌跌撞撞跑去报了官。
“我当你是兄弟,没想到我当初如此帮你你竟是这样对我!”义成整日闲着无事便翻来覆去骂县丞老爷。
“义成兄弟,我知道你当初把土匪全部叫出来是担了大风险的,但当时民心所向我也没有办法,怪只怪那蝠二贼喊捉贼。你们一众绿林也跟着遭殃。不过好在把cǎi_huā贼坐实了,那蝠二全部人手已经被那些愤怒的村民杀光,想着是太平了。”
“太平?还早恁!我都没有那滴水不漏的本事他有?说来说去我还是怀疑大皇子!”
“那日不是查过了吗?”
“大皇子距离蝠二的山头最近,我们的人都出来了,蝠二的人也全部出来了,大皇子若是在此时栽赃嫁祸可是大好的时机!”
“人家大皇子什么没有?能看上你这些?”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饶是你知道他如何想的?”
“那你也没有证据。”
“你就是心疼你顶上的官纱!老油狗,我是看清你了!”
“我哪是为我自己考虑,是为了这吉泽县千千万万人家考虑!”
从县丞把义成救回来之时两人就一直在吵嘴,任谁看见也不相信这是一官一匪。/
“大人!外面有人来报又有劫匪做案!”一个衙役苦着脸进来报告,为这件事情弄得大家鸡犬不宁,眼见终于结案了没想到又有人失踪。
“这些小**养的还有完没完?”县丞大骂着出去见了报案的人,那几家人哭哭啼啼进来说的无非就是前些时日已经听习惯的事情,相同的哭声一样的悲愤,县丞到底对得起他头上的明镜高悬几个字,叫了手下人立刻出去查了,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来他们没少干这些勘探现场的事情,但无一不是找不到一丝破绽,那些人似乎很懂得衙役破案的手段,一些该留下的线索全部收拾干净,任是用寻常的法子搜索不到一点痕迹。
“可是有什么线索?”义成见几个衙役回来便追着去问。
“如前几日一样一点线索没有,那贼人手段十分高。就像是知道我们会如何查一样。”
“若这是一个土匪干的出来的事情我还真不相信,若有这般本事如何回去当土匪?”义成边走边骂。
那禺嘉早就等不及了,见手下人把北姑安全带回来喜出望外,那北姑还在昏迷之中,禺嘉脱去自己的衣服并北姑的,抱着进了浴池先在北姑身上摸索一番再借着一些机关门道把北姑强要了,这一夜fēng_liú不提,可怜北姑为自己夫家辛辛苦苦守着的贞洁就被小人夺去。
“大人,这一趟走得不是十分顺利!”
“出了什么事情?”南宫靠在座椅上懒懒问道。这些女子若是遇不见特别喜欢的他不会随意去碰。
“被四周邻居听见了,差点就堵在那。”
“知道了,你们做事的时候小心一点,其余的不多说,若是被发现不光是你们人头不保。”
“是!”手下人退了出去。
“大人,这就算了?”蝠二问道
“我身边得力的带出来不多,你可知道我隶属于何人?”
“不知道!但看着大皇子十分听您的话。”
“我的结拜大哥是大禺二皇子,你是个聪明人,分得清主次!”
“唯大人马首是瞻!”蝠二对着南宫拜了一拜。
“我大哥把好的都留给禺嘉殿下,只是希望殿下吃好玩好,其余的就不用我们管了,若是火起之时我们收不住自然是有人帮我们灭火,那县丞即便是发现了我也不怕他!”南宫笑道
北姑醒来之时见身边躺着一个俊美男子,男子的手甚至还搭在她胸上,知道自己是被奸人所迫害,若是此时大吵大闹自己性命不保不说还死得冤枉,不知会有多少无辜女子受害,只得收拾心情,见那男子就快醒了便是闭上眼睛装睡。
禺嘉起来见了北姑未醒,想起昨夜的欢愉控制不住手又来解开北姑衣扣,北姑身材丰韵,皮肤白皙嫩滑,禺嘉脱去北姑的衣服只觉得像是一颗剥了皮的荔枝一般忍不住又亲又抱。
“我这是在哪里?”北姑装作不知道似的抚着额头问道。
“姑娘醒了!”禺嘉见北姑醒了心里虽是有慌张但这些事情经历多了也不觉得怎样。
“原是公子!”北姑嘻嘻笑着双手环住禺嘉的腰。
以往见女子都是哭哭啼啼,一醒来就寻死腻活的,这北姑如此开心倒是叫禺嘉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姑娘这是做如何说?难道你认得我?”
“公子有所不知,奴家以处子之身守寡一年,这一年之内街坊四邻都赞赏奴家贞洁倒也是博得个好名声,因此许多名门公子都追寻这贞洁之名而来,家乡父母知道奴家受的苦意欲为奴家再寻佳偶,姊妹节请愿为得一良人,后来神人入梦,说是许以金鳞,奴家不知道什么是金鳞,今日见了大皇子才知道原是皇家子弟,可见梦中神人所言非虚,皇子与我天赐良缘。就算是先前皇子不认识我,但我先前有幸目睹皇子风姿,此时也只当认识了。”
禺嘉见这女子乖巧可人,再者这一段时间作孽太多见北姑这样一说以为真有神人示警赐给一美妇叫自己收手,然而自己这段时间也算是玩够了,只当北姑是上天赐给的礼物,自然是不当别人一样对待,相处几日越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