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些人很无辜,酒吧老板是去了他的财产,他没招惹谁;保镖是去了他们的生命,他只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你说的都没错。”
“你的拷问让所有人的内心都跟着你的问题颤动,让我们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周末看向所有人说道:“那我们也来和你谈谈责任。”
穿上了西装的周末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有些深沉的说道:“五年前的冬天。被整个警察局厌烦的契科夫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一栋房子传来了呼喊声,窗帘上灯影闪烁中似乎有人在施暴,这个没有拿着搜查令的警察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冲了进去。而后用三颗子弹干掉了三名入室抢匪。他没有按照警察局制定的程序办案,奋不顾身的救下了一家人,为什么那时候没人觉得契科夫做错了?”
“四年前的春天,洛杉矶街头,契科夫和搭档在办案的路上看到有人行窃。一名小偷把手伸进了别人的包里,这个时候的契科夫直接从车上冲了下来,两拳把小偷打成了植物人,该死的小偷至今还躺在医院。你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么?被偷盗者根本没发现偷盗事件的发生,无法作证,周围的在逛街的人没人愿意得罪本地黑帮替契科夫作证,小偷的母亲以故意杀人罪直接起诉了契科夫,要不是契科夫的搭档咬死了亲眼目睹小偷在偷盗,那条没有监控的界面上,不可能有任何证据将契科夫救回来!”
“他要是去坐牢了。真的是契科夫做错了什么吗?”
“契科夫错了吗?”
“被偷盗者错了?”
“不敢出头的居民错了?”
“还是那个已经目睹儿子再也不会醒来的小偷母亲错了?”
周末看着记者,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就是契科夫鲁莽的一生,他在军队接受的是不择手段干掉敌人的教育,你想让他适应充满法律法规的社会?把一根笔直的钢筋掰成圆环?”
“这样的他在办案过程中损毁过别人的汽车,杂碎过商铺的落地窗,毁掉了咖啡店门前的阳伞,还因为看不下去同伴是黑警,一怒之下把四名不称职的警察全都送进医院,为了这次事件,他搭上从军队退伍后领取的所有款项。和怀孕的妻子清贫度日。”
“他是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也有自己的责任,并且用自己的方式捍卫着。”
“你指望他在办案前想一想自己有没有搜查令,会不会损毁什么东西而遭到投诉在办案?那很可能就会让一个人死在罪犯手里!”
“他应该改变,我承认。他应该在把小偷打成植物人之前等对方把被盗者的钱包从包里掏出来,在大喊‘抓贼’、而后才冲出去;他不应该悄悄躲在新墨西哥区街头的角落里伏击罪犯,而是如西部牛仔一样把罪犯约到一个地点进行生死搏击,以导致街头的车辆不会毁坏,店铺的落地窗不会变的粉碎!”
“可那是契科夫么?”
“他在十几年的军旅生涯中,没有接受过类似的教育。”
“那是我周末。是老卡尔,是你们眼前看见的每一个巡警,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为了保住饭碗考虑眼下的行为是否得当,只有契科夫不会!”
“他脑子里想的可能是受到威胁的人会不会死,躺在医院的搭档有没有可能醒过来,如果醒不过来,雇凶杀人的会不会逍遥法外。”
“他会因为一个线索冲过去,会不顾及危险的和黑帮搏斗,好不容易把自己烧的像一头烤熊一样撬开了对方的嘴,还没等来的及欣喜,转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原来还要为这些行为负法律责任,这应该吗?”
记者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在周末面前许久没有开口。
另一名记者见缝插针道:“周警官,你并没有回应我们刚才的问题,那家酒吧的老板怎么办?还有那些保镖。”
“保镖?难道这种人不是在干这一行开始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自己有可能会在保护雇主的时候死亡么?至于那家酒吧的老板,他为什么不找保险公司谈谈?”
周末的一番话激起了所有人的斗志,带领着游行队伍向前的老人走了出来冲着记者说道:“你们这些什么都没看见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我在这里游行的原因是因为我看见过契科夫冲进我的家将我儿子从枪口下救回来!”
老人用肩头撞击了一下记者后,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同时嘴里高喊:“严惩贾斯丁!还契科夫清白!!”
游行队伍中的另一个人走了过来,盯着记者说道:“我没看过契科夫办案,可我见过那些收保护费的亚美尼亚人被穿着警服的契科夫瞪了一言以后,只从超市买了一包烟就跑了,他们还给了钱!”
越来越多人从记者身边擦肩而过,游行队伍恢复了秩序,每一个人都用尽力气的高喊着口号。
这是周末的最后一击,他要用游行将这次舆论风潮彻底从百姓心里宣泄出来,然后,将这把火直接烧遍整个洛杉矶!!!
ps: 感谢第二个大神之光,真心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