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刚的轰动根本不曾发生一样,白月影蹲在又靠着墙坐下的男人身前,视线紧紧注视着他身上的魔法环,莫邪轻音分别站在他的两旁。
“必须要有两个魔法师才能取下,因为魔法环带有抑制****能力的力量,一个魔法师运气于手掌,取下魔法环,另一个魔法师唱起光明治愈系魔法,两人配合必须天衣无缝,否则不但不能除去魔法环,还会让它越缩越紧,增加被锁者的痛苦。”
莫邪双眼愤怒的瞪着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魔法环,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恶,竟这样对待他的子民。
让它知道是谁,它非撕了他不可。
“两个魔法师吗?”
白月影摸摸自己的脸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虽然她现在也算是魔法师,能够驱使光明系治愈魔法。
可她毕竟没有实际运用过,还不会自大的认为自己什么都行。
“我不需要人类的救助。”
某个男人不识好歹的叫嚣道。
白月影淡淡的扫他一眼,不想与他争辩一些有的没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只****的脾气很对她的胃口,不是看在莫邪的面子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还以为她喜欢管这么麻烦的事情啊?
白月影可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
****不介意,不代表某只已经认了为主的神兽不介意,高大的身体上前一步,虎目恨恨的瞪着他。
“闭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幼兽,你……”
“莫邪。”
白月影再次抬手打断莫邪的维护,见莫邪愤愤的退到一边后,唇角微弯,迈步走出牢房。
“你们谁是魔法师?”
站在牢房口音的过道上,白月影视线淡漠的扫一遍两边牢房里目光不善的囚犯们,声音清冷,不算太高,但他相信,那些人一定会听到,而且会听得清清楚楚。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不能忍受失去自由,这些人都是重刑犯,强大自是不用多说。
虽然他没有明说会给予回报,相信以他们的犯罪头脑,应该知道什么叫识时务才对。
整个牢房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听得到,囚犯们的视线全都放在傲然站立在过道上的瘦长身躯上,里面有评估,有怀疑,也在鄙视。
“你要救他?为什么?”
斜对面一间牢房里传来一声尖细涩然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又好像是男人,实在是因为那道声音太缺乏水的滋润,难以辩驳。
白月影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抬首看去,一个长发覆面,看不表长相的女人,对,是女人。
被巨大的锁链锁住四肢,扒在铁栏后看着他,那双眼睛并没有因为长久的禁锢而失去神采,黑亮而有神。
“你会魔法?”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白月影淡漠的反问道,
“也许会,也行不会。”
女人不置可否的回道。
“轻音,解开她,放她出来。”
收回与她对视的视线,白月影吩咐完轻音,转身慢慢在过道上,淡漠的视线慢慢的浏览着,寻找着她需要的人。
不是所有的亡命之徒都有用的,有些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奸险之人不在白月影的考虑范围内。
她要的是那样像野兽般难训,不知满足,期盼自由,内心深处又潜伏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忠诚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必须不怕死。
“哈哈……我司空云飞终于恢复自由了。”
一道张狂喜悦的声音传进白月影的耳朵里。
白月影两道俊秀的眉毛忍不住皱了皱,回身面对着身材娇小,瘦弱,但看起来却充满力量。
浑身破烂,双手紧握成拳,在过道上狂笑的某人。
“开始吧”
收回视线,白月影什么都没说,慢慢的走回去,知道珍惜自由就好。
“你就那么笃定我会帮你?”
停下狂笑,司空云飞双眼微眯,看向白月影的眼底带着少许危险,手在不知不觉间已呈现鹰抓状,一副随时准备攻击过去的样子。
“我劝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对于危险的警觉性,没有人比白月影更敏锐。
清淡的视线淡淡一扫,看似不疑经意,实则无形中已施与司空云飞强大的压迫力。
加上莫邪高大的身躯跃进上前,轻音手上的真气浮动,压力不容小觑。
司空云飞纵横傲风大陆这么久,身为坠落魔法师,她行为乖僻,不按常理出牌,从不曾怕过任何人。
即使被三年前的人捕捉,关押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天牢里,她的性子依旧狂傲。
可刚刚白月影看向她的一霎,一股深深的恐惧从心底最深处窜起。
这个让她看不清实力的女人,绝对不会像表面看来这么软弱可欺。
努力压下心里的惧意,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看他身旁的神兽白虎,能让神兽白虎认为主人的女人,会简单吗?以及她身边跟着的侍女和高大的男人,都是地阶带武者,不容小觑,要与这样危险的女人为敌吗?
“我救他,你放我自由。”
跟着白月影走进关押男人的牢房,司空云飞看看地上狼狈却野性不减的男人,抬首对上白月影。
对于一个将命令拴在裤腰带上的人来说,直觉是非常重要的,司空云飞聪明的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与白月影为敌。
“可以。”
没有考虑太久,白月影轻轻点头,虽然她是动了想收服这个女人为几用的念头。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收服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