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聪明人活的久。把把柄给我,别说没带在身上。我很了解你这种人。”周小鱼本想把这事从头到尾的问个清楚,可是又一想,知道的太清楚也不是啥个好事。
朱大壮的阿麽本就不是个聪明的人,他要全知道了他那点不光彩的事,指不定会咋闹腾,朱大壮那猪脑子是不理解哥儿的小肚鸡肠。
张晚本想说东西不在身上,这可倒好,话没说,就叫人堵在嘴里了,真是不知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杀神!
“在我身上,可我这绑着,没法子拿。”张晚半认命的说道,他今天算是栽了……以后那日子可咋过?
“成,我给你松开。你乖乖的,否则,你懂得的。”周小鱼掐着张晚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冰冷冷的说道。
张晚打了个冷颤,这周小鱼看他如同看死人一般……叫人心底发凉。
“我拿,我拿就是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旁的日后再说,张晚咬牙到。
周小鱼给张晚松了绑,“这绑的可真结实,人啊,都有逆鳞,旁人碰不得的地方。这要是太过分了,不知个收敛,下场指正不好。”他能看出来,这张晚不是个轻易死心的人,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人道毁灭,一劳永逸。
张晚哪里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这些道理他哪里不知道,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到了他这境地,不做也不行。
周小鱼自认为自个做的够了,话也说了,这人不听劝,只能说是命!
朱大壮也就是看着憨厚,有时又皮了一些,但绝不是好惹的主,当初他错手杀死的那个人,尸体就是朱大壮处理的,到了现在也什么风声没有听到……可想而知了。
张晚身上宽松之后,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封信,“就是这个。这是柳玉烟的亲手信,都成了亲的人,还不知羞耻的惦记旁人……白白亏了朱半文的心意。”
周小鱼拿过信,打开,快速的瞄了几眼,字里行间都是深情,这信要叫朱半文看见,但凡是个男人,估计也受不住,怪不得朱阿麽怕成这样。
“别人家里的事,你还是少操心了。记得你自己发过的誓!”周小鱼拿到留下信,这事也就算完了,“你跟我出去,看看他们还有啥说法不?”。
张晚虽心里不满,但也没多说,安静的跟着周小鱼到了院子里。
“东西,我拿到了。也叫他发誓,日后不在找朱阿麽的麻烦。你俩看看,还有啥事?”周小鱼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朱阿麽一见周小鱼手里的信,脸色就难看的厉害,几步跑到周小鱼的跟前,把信抢到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又把信放了回去,藏到自个的袖兜里。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个!
过去啪就给了张晚一嘴巴子,眼睛通红只冒火,“张晚,你真对得起我!这封信,你竟然留下了……你个贱人!”,说着又要踢张晚。
“贱人?咱俩谁贱啊!我可不像你,都嫁人了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说不定朱半文头顶的帽子都是绿的!”张晚口无遮拦,只想说个痛快,柳玉烟那样的生气揪心,他瞅着也高兴。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朱阿麽真是气疯了,这贱人这是污蔑,这些话当着他儿子和外人面说,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朱大壮见他阿麽要发狠的样子,忙将人抱住,这真是气疯了!
“有的,没的,就别在那说了。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俺家人面前,要不然,总会叫你后悔!”朱大壮警告了一句,“儿子,你放开我。我要撕烂他的嘴,满嘴的胡话。儿子,你要信我!”朱阿麽不依不饶的,非要过去挠几下张晚来证明自个的清白。
一旁的周小鱼只当自个在看戏,再一次肯定,这朱阿麽的智商一定在地平线以下。
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何必又节外生枝,惹那张晚做什么,到最后还得叫人一顿骂,没意思。
“撕烂我的嘴?好啊!你过来,叫我瞧瞧,你咋撕的。要不是有帮手,你是个啥!你自个给朱半文戴了绿帽子,还不让人说!我要是你,早自个回家了,没脸在人老朱家呆下去了。”张晚使劲的刺激着柳玉烟,他已经被逼到这份上,没啥可怕的了。
“你个贱人!”朱阿麽想过去挠花张晚的脸,可被儿子拉着又挣脱不开,只得破口大骂,又只会骂这一句,气的火冒三丈。
“呵呵!贱人,也没你贱!”张晚见柳玉烟够不到他,更是得意,这傻子还以为他儿子不拦着,他就能打过他?那是做梦。
“行了!张晚,你赶紧走!记得,你说过的话!”朱大壮撵人,他阿麽这样,也不行,张晚不走是不会消停的。
真要是虽了他的愿,放他过去,那指正不是张晚的对手,还不是送上门叫人打,就是他搭把手,哪个不注意,让张晚给抓坏了哪,等他爹回来,咋解释。
这事可是要瞒着他爹的!
其实朱大壮不知道的是,他想瞒着的人,朱半文,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没进来,院里的话他都听了大半,阴着脸,不知在想着啥。
张晚瞅了一眼朱大壮,面无表情,叫人心里发凉,“柳玉烟,算你走远!”,说完往大门口走,开门就要走,这门一开,正好和
正要进门的朱半文照了个脸,院里的人顿时都僵住了,这是个啥情况。
“啊!张晚啊!你咋个在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