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盖尔走了进来。
邓布利多看到盖尔和西弗进了大厅,挥动魔杖对平铺在地上而面积颇大的食死徒们又做了点什么,才笑眯眯的转过来:“我的孩子,你们来了。”
“校长先生,我觉得,放虎归山可不是一件好事。”盖尔和西弗走近了邓布利多,后者变出了两把椅子来,示意盖尔和西弗坐下说。
盖尔把靠近邓布利多的位置留给了西弗,自己坐在了外侧更靠近食死徒的位置上。
“是的,我知道。但是人老了,难免会有点小脆弱。”邓布利多似乎一点也不会因为暴露自己的软弱之处而丢脸,“这里面有一多半都是我的学生。”
“咳,”盖尔清了清嗓子说,“邓布利多校长,我可能要对你坦白一些事情。我希望您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能够同意我接下来的做法。当然,就算您不同意,我也会想法设法实施的。”
盖尔的固执和倔强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请说。”
“之前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变成哑炮,是我做的。”
邓布利多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是盖尔做的一样,点了点头:“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事实上,在那天晚上,他们十几个人在走廊里截住了我和西弗勒斯,想要设计一场小巫师魔力暴动而成为哑炮的‘事故’。他们的想法很好,觉得刚入学的小巫师的魔力并不稳定,可以通过灵魂魔法来让我和西弗勒斯自己通过激烈的魔力反应引发暴动。”盖尔叙述得很平静,反倒是他一边的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对盖尔话里话外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意思有点不满,“所以我支开了西弗勒斯,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想让我成为哑炮,那么作为领头人的贝拉特里克斯,无疑就成为了我的最大报复对象。”
后面的事情邓布利多都知道了,也没有让盖尔继续叙述:“我以为,你会更谨慎一些。”
盖尔摊摊手:“很遗憾我一点也不谨慎。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不认为谋定而后动有什么用处。事实证明,除了被罗斯道夫莱斯特兰奇逮到的那一回以外,其他的斯莱特林足有两年没有再来碍我的眼了。”
“所以?”邓布利多询问盖尔坦白的目的,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所以,既然这些人心怀恶意,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盖尔指着地上的食死徒说,“我不认为把他们交给魔法部有用,也不觉得杀死这些人有什么过错,但是考虑到现在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也学杀光他们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所以让他们再也没有为非作歹的能力无疑就是一个很恰当的决定了。”
邓布利多宝蓝色的眼睛定定的和盖尔的视线对视,邓布利多在这样的目光交涉里好像要把盖尔的脑海或者内心看穿。良久,邓布利多两手手指的指尖互相碰触,认同了盖尔的提议:“那么,我觉得这是目前位置最好的一个解决方案了。”
谁也不知道邓布利多的大脑在十几秒钟的对视里头进行了怎样的思考,但是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位校长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放下了什么:“也许,比起贝拉,罗斯道夫的情况更适合他们?”
盖尔明白这是属于师长而不是白巫师的最后馈赠,觉得这帮不省心的食死徒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觉得伏地魔是他们应该支持的而邓布利多是他们应该击倒的。
虽然后一种方式更费事一点,但是盖尔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完全没办法拒绝邓布利多那种请求。
好在一切都是熟能生巧的,盖尔在几个食死徒身上实验过之后,就发现自己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他虽然需要魔力,可对于这些人体内驳杂不堪的魔力还是觉得不碰为妙。所以盖尔并没有把这些人的魔力吸收进自己的身体里,而是采用了吸收周围的游离魔力一股脑灌进对方体内撑破魔力源的方式,而后只用几片魔力源的外膜弄出一个小了不止一圈的魔力源来让他们不至于变成哑炮。
本来一开始,对一个人这样做的时间是需要将近八分钟左右的,但是盖尔在逐步增加熟练度之后,在大约地九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把时间缩短到了两分钟。这个时候,宴会已经进入了尾声,最多再有一个小时,大概就会有人过来查看。
邓布利多时不时的对悠悠醒转的食死徒再补上一个昏迷咒,西弗勒斯在盖尔的指挥下对这些人进行了全方面的搜身作为今天的劳务费和精神损失费,连这些人的魔杖都没有放过。
邓布利多在听到盖尔让西弗勒斯这么做了之后,觉得自己的内心大概有什么东西崩裂了一点,但是这位老者到底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事情的小年轻巫师,很快就摆正了自己有点歪斜和破粹的三观,依旧还是那个伟大的白巫师。
盖尔差钱吗?不差!他坐拥了创始人山庄,还有一个跨国美容公司——是的,就是和希姆成立的那家。但是为什么连这些人脸上镶银的面具,黑袍下的袖扣都不放过,说到底还是意不平。既然心里不舒服,甚至因为刚刚认识比利尔斯就知道对方可能在不久之后的战争里,被有可能是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杀死。
越是接触到一些会在战争里死亡的而后了无痕迹的人,盖尔就越是对伏地魔痛恨不已,对这些为了狂热和私欲挑起战争制造死亡的食死徒们也没有丝毫的好感。
上辈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