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蛇一把接住红珠子,露出一副贪婪至极的表情,吩咐手下的爪牙看住我,他则捧着那个红珠子研究了一番,奸笑道:“是真货!”
草头王不动声色地说道:“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我正等着地头蛇将我推回到打捞船上去,谁知道他这时却不守信用,戏谑地看着草头王道:“你这未来的女婿很有意思,来到是客,我带他回去玩两天,保证他安安稳稳回去!”
说毕,不等草头王有任何回复,地头蛇一个爪牙开着快艇,飞速地航远了。
我心中气愤无比,为什么偏偏选我?我哪里有意思了?心中无数个疑问只化作快艇后面激起的道道波浪,以及那飞速离我远去的打捞船。
我看到远处的打捞船上站着一排人,仿似正凝视着我们。
跟地头蛇这种奸诈的人讲信用,简直是对牛弹琴,我不知道他带走我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现在我又是那么地无力回天,只能任其摆布。
再后来我又被套上了一个头套,下了船后被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轿车,在车上坐了很久,身边的几个人都很沉默,一句话都不说,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停了,我又被人推着进了一间房子,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接着我又让人抓着胳臂下了几十道阶梯,又是一声开门的声音,我被推进去后打了个趔趄,门关上后就没人管我了。我心中一惊,难道我现在让人关进了地下室?
喘了几口气,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低下头想努力把头罩给甩掉,奈何头罩是有松紧带的,我像吃了yáo_tóu_wán似的低下头狂甩了几下,没见效果。
现在我的双手被缚住,非常不便,但是胳膊和肩膀活动还算自由,接下来我就借着胳膊和肩膀,拼命地蹭着头罩,忙活了二十分钟,终于将头罩给甩了下来。
但是,当我甩掉头罩时,我又变得极为沮丧。因为周围非常阴暗,面前有一道钢筋焊成的铁门,从门外传来微弱的光芒,借着这点光,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四壁如洗,几乎什么都没有,水泥地面上面布满了灰尘,只放着一个草垫子。
我感觉现在简直就是在蹲号子,甚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