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的心里也是悚然一惊,这些旱獭都是被外力杀死!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这些旱獭遭受这样的致命创伤?
我想不通,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弄死这些旱獭的东西必然力大无穷!
我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最后拿手电照了一下那个旱獭洞穴,里面黑洞洞的,好像有阴风吹出,让人不寒而栗。我突然就不想在这个沟渠底部逗留了,一刻钟都不愿意待下去,在这下面,我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自己,几乎喘不过气。
也许是身边这个怪异的石像太高大了,放在这么小的石柱上,总给人一种将要倾倒的错觉。
我马上转过身,朝上面照了照,韦莹仍旧老老实实地坐在上面等着我,她见我看向她,竟是气鼓鼓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苦笑着摇摇头,将手电咬在嘴里,抓住垂下的绳子,三两下爬了上去。
我将绳子收上来,递给韦莹,笑道:“下去吧,韦大小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说的对,这里的确不安全,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韦莹狠狠瞥了我一眼,一把抓过绳子,系在腰间,戏谑道:“那就再次麻烦你了,张大恩人!”
我勉强笑了笑,让韦莹准备好,然后将她一点一点吊了下去,直到他稳稳落在石板地面上,我才松手,然后将拴在石像脚掌上面的那头绳子解开,扔了下去。
韦莹在下面将绳子收好,放进了背包中,而后又拿出了药物和绷带,正准备为自己的小腿包扎。这时我从石台上跳下来,来到韦莹身边,检查了她的伤口,发现她的小腿肚子被一根白骨刺出了一个很深的血洞,血还兀自没干。
“咬紧了牙!”我道,帮着韦莹清理干净伤口,然后拿过她手中的药物和绷带,包扎完毕后,韦莹已然涨得满脸通红,看样子是疼得不轻。不过这妮子竟然倔强得很,在我面前愣是没哼一声。
歇息了一会儿,韦莹勉强能站起来,走起路来虽然一瘸一拐,但是总比不能走得强,不然我的担子就更重了。
期间韦莹一直看向石像的手部,看样子她还是对那本纯金的释比法典念念不忘,即使现在这么狼狈,她还一心想着要把那东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