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是她的妈妈,竟然有那样的认知······
梅婧瑜才觉然自己刚刚好像给了叶语澜遐想的话语,连忙站起来扶着叶语澜坐下,扯过一边的纸巾,捂住叶语澜的手背,止血,又拿起茶几下面的医药箱,拿出来替她包扎,神色微微放松,故作坦然道,“你应该不知道,你妈妈当时被送离z国回欧洲的时候,已经怀了你,而她的离开,是你大姨用命换来的,所以,你不能怪她,你妈妈从小就是她亲手教养,养育之恩再不为过,也就是这样了,表姐为了这个妹妹,可以做任何事情,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再深,也断然没有这样的奉献,所以,你该尊敬她,甚至,为她报仇!”
她真的不想骗她,可是,这个时候,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而她,也绝不能是说出真相的人,起码,她没有立场,叶珍瞒了那么多年,现在都想尽办法不让她知道,自己自然也不能说。
她刚刚,差点就说出了一句,因为她是你妈妈!
可是,她宁愿叶语澜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当个傻瓜,即使是遗憾,总比悲剧好得多。
叶语澜半信半疑,坐下,呐呐的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刚刚好像她漏了什么,可是,却忽然想不起来。被梅婧瑜的话搞混了。
“怎么了?”注视着叶语澜脸色的梅婧瑜,包扎好了叶语澜之后问道。
叶语澜回神,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止血贴,忽然抬头看着梅婧瑜问道,“阿姨,那你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么?”
眼神紧紧的看着梅婧瑜,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梅婧瑜一愣,随即莞尔一笑,“你是夏天生的,至于具体几号,因为当时我并不知道情况,所以,也不清楚,怎么,你不知道?”
狐疑的看着叶语澜,梅婧瑜有些错愕。
叶语澜自嘲一笑,随即摇摇头,她不知道!
梅婧瑜是很惊讶的,她知道叶珍的谎言,所以,都与自己撒得慌很自信,可是,叶语澜竟然不知道?
叶珍想做什么?
“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梅婧瑜有些颤声问道。
叶语澜点点头,“妈妈很少在家,家里的人都三缄其口,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具体那一天出生的,阿姨,那是我大还是瑶瑶大?”
“自然是你比瑶瑶大一点,按理说,瑶瑶该叫你一声表姐才对,只不过,按照你们的关系,叫不叫都是一样的!”
叶语澜和顾梦瑶之间也算是闺蜜了,这样的姐妹情,不是表亲关系能够比得上的,有的时候,闺蜜胜过万千朋友,甚至,胜过人生的另一半!
叶语澜点点头,垂眸静坐着,没有再开口,梅婧瑜端详着叶语澜,心中有些悬,就是不知道叶语澜会不会察觉出什么不妥,
她并不知道叶珍和叶语澜说的还有自己的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毕竟叶语澜问得如此突然,她倒是回答的有些措手不及。
见叶语澜垂眸,她只好轻声道,“阿姨给你熬了汤,可以喝了,你现在要不要喝?”
叶语澜不说话,微微颔首。
梅婧瑜站起来,转身走进厨房。
叶语澜独坐在大厅里,低着头,思绪飘远。
最好,不是这样的!
是夜,墨琛缓缓踏进别墅,墨渊被他留在了加州,墨无双也带着他的人回国了,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来找叶语澜,他是刻意让墨无双提前回国的,墨三姑人已经在国内,听说最近a市气氛不太对,墨皓颖处理墨氏财团的事情,墨无心打理墨家黑道的产业,墨璃则是跟着墨皓颖学习,墨皓颖有意把墨璃培养成下一个能够执掌墨氏财团的人,所以,凡是都带着墨璃,而沈从瑗一直被关在她的别墅里,生活起居皆由墨瑄打理,待遇虽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已经比不上以前,沈家败落,无一活口,劳家亦是如此,所以,所有可以为沈从瑗撑腰的家族势力都已经倒了,据说,她已经病了,墨瑄倒是孝顺,请了医生,也时时刻刻想办法让她忘却这些忧愁,只不过,云端跌下的沈从瑗,如何能忍地上了坚硬。
只不过,墨瑄却是找了几次墨皓颖,让墨皓颖把大权交还给她,被墨皓颖大怒训斥了一顿,姑侄俩如今更是翻脸,加上墨璃和墨瑄之间还有些不和,就这样,墨瑄执掌墨氏财团几年的时间,自然在墨氏财团有根基,她为了把墨璃赶下台让那些人处处给墨璃找麻烦,墨皓颖却突然撒手不管,让墨璃自己一个人抵挡这些麻烦,姐妹俩的战争,拉开序幕,这些事情,墨琛自然不能干涉,一个是亲生姐姐,一个是堂妹,按理说,墨琛应该帮助墨瑄,但是,墨皓颖的立场虽然不表明,却已经很明显,墨瑄已经失去了执掌墨家半分产业的资格和权力,而墨璃,她是墨皓阳亲手调教,若是上台,墨皓颖自然乐见其成,而墨瑄最大的依仗,无非就是,墨先生是她的亲弟弟,既然如此,那权利自然是她这个做姐姐的要了,在她的眼里,墨璃只是二叔的女儿,既然如此,二叔不管事情,三弟又长年不见踪影,二叔的女儿凭什么管这些事情,而她,是上任墨先生的长女,这任墨先生的姐姐,她掌权是名正言顺。
这让墨璃气得不行,放下豪言,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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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言,鹿死谁手,等着瞧。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