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瑾桐的身子抖了几抖,哀怨的脸顿时变有些愤怒,理直气壮质问道:“玄王应该知道,凤月国与青云国结盟的条件是什么,若是你这样对我,你可知道后果?”
白神月这时平静的喝着酒,瞥了一眼东里瑾桐,哪知那东里瑾桐此刻也正望着她,眼中恨意滔天,冷芒闪现。
白神月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摇摇头,淡淡一笑。
看来自己又要当冤大头了,想必东里瑾桐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况且,这君还不是自己的,不就是来喝喝酒,叙叙旧而已嘛。
“那是景帝答应你们青云国,可不是我,你要是不高兴,自可回青云国,取消结盟!”
皇甫重卿虽眼中冷芒闪现,但语气颇为和顺,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此话说的云淡风轻,不把结盟当做一回事。
“这话可是你的说,好,我这就走!”
东里瑾桐愤怒不已,气的面色苍白,缓了一口气后,方才转身离去。在其转身的那一刻,瞥向白神月的眸光杀意浓重,甚是狠毒。
“这不好?”
白神月举着酒杯,淡淡的说,没把东里瑾桐对她的恨意当回事,只是两国结盟之事,非同小可,皇甫重卿这样决绝,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在白神月心里,皇甫重卿就是这样,孰轻孰重,他分的清,想必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今天之事了。
“青云过乃小国,翻不出什么大浪,结盟是景帝做的事,与我无关!”皇甫重卿一边说,一边又给白神月夹菜,他神色冷淡,似乎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般。
“路上听清羽说,因为安息国要与我国开战,才让景帝有了与青云国结盟的打算,若是结盟取消,安息国那边怎么办?”白神月吃着菜,虽说着担心风月国安危话,但却做着与之无关的事。
“月月,可想要天下?”皇甫重卿一脸认真的望着白神月反问,而后,像是天下就已经是他的一般,又开始云淡风轻的给白神月夹菜倒酒。
然而,白神月喝在嘴中的酒差点喷皇甫重卿一脸,咽下酒后,他十分痛苦的笑了笑,不以为然。
“吃菜,吃菜。”
白神月虽不以为然,但也相信皇甫重卿自是有得天下五国的能力,只是酒桌上的话,哪里能信。
“只要月月说一句想,明日就发兵灭了青云国可好?”他虽说的轻描淡写,但却眼含真意。
白神月吃在嘴中的菜,差点又喷出,道:“玄王醉了!”
皇甫重卿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再言。
接着两人喝酒吃饭,没等白神月问,皇甫重卿便将白神月关心之事,一一说给她听,说的白神月真的有种错觉,这皇甫重卿不仅是她肚子的蛔虫,还知道,她放的屁是什么味道,对她了解的不得了,都让白神月自己觉的吃惊,她自己都没有像皇甫重卿那般了解自己。
如此这样,酒足饭饱之后,白神月也没有留在玄王府的理由。
白神月站在膳房外,微微而笑的望着皇甫重卿,想要道声谢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