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月的脾气本也是不好惹的那种,对上皇甫重卿突然间变化的语气,她可不会就那样软了下来。
“玄王的脾气可真的阴晴不定。”白神月冷冷的瞥着他。
皇甫重卿听到这话,冷厉的神色挂在如雕刻般俊逸的脸上,不理白神月的嘲笑,把墨绿色的丹药往嘴里一塞,冷冷的望着白神月,说不出皇甫重卿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神月看着皇甫重卿吃了墨绿色丹药,嘴角勾起,玄王生气果然跟别人一样,气的自己把药吃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药不能停吗?
虽然白神月这样想,皇甫重卿可不这样认为,哪里有自己想吃丹药的意思。
他吃了丹药,放在嘴里,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嘴对嘴喂白神月吃,算是白神月对她讨价还价的‘报答’。
于是皇甫重卿嘴角勾起,邪魅的望着白神月,眼神中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白神月神情一顿,清澈的眸子现出一丝寒意来,终于明白皇甫重卿吃自己吃了丹药,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而就在白神月想问皇甫重卿要干什么之时,皇甫重卿突然之间窜到她的面前,冷冷的俯视着她,眼神幽寒,带着谁也不能忤逆他的霸气。
白神月迎着他的目光狠狠的等回去,她才不怕他。
皇甫重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迎着白神月的目光,忽然间抬起双手,抓住了白神月的头,接着他便把淡粉菱唇附在白神月的嘴上,狂烈的吻着。
白神月浑身僵硬在那里,这个皇甫重卿简直无耻至极。
可是白神月本就被禁制的不能动,这个时候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的一双手更犹如一把铁钳,死死的扣着她的头颅,不能晃动半分。
他的胸膛坚硬宽阔,给人一种难以企及的安全之感,好似身处险境之时的颗救命稻草,让人想紧紧抓住,一点也不想放开。
他的舌更像破风利箭般,轻易撬开了她的齿,开始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肆意流连。
白神月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皇甫重卿举动把他有点吓到。
在前些日子,旬神为她治疗时,只是轻轻的在她唇上贴着而已,这个人皇甫重卿居然这般,太让人觉的这个简直不可理喻。
而就在这时,白神月感觉到被皇甫重卿放在嘴里的丹药,进了她的嘴中。皇甫重卿快速的移开嘴,而后一直手轻点白神月的后背,为白神月解开禁制。
顿时白神月就感觉到身体恢复了自由,想要吐出丹药,可是就在这时,皇甫重卿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她的头往后一仰,嘴里的丹药也顺势而下,进了她的腹中。
这时,皇甫重卿从白神月离开走到桌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冷冷一笑,“这就是你小看的本王的惩罚。”
白神月没有理会他,连忙穿好衣服,也感觉一股暖流在体内弥散开来,被白雷击中的部位,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知道皇甫重卿给帮她治好了白雷那一掌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