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华悠然吧。
舞千水身子顿了一下，蓦地转身，大步离开。
华悠然身体颤抖得厉害，心里弥漫着苦涩。
华悠然看着舞千水消瘦挺拔的背影，大红锦袍随风飞扬，走得行云流水，潇洒不羁。
他，从小生活得这么潇洒，这么自由自在，至今安王府后院空无一人，应该不想被羁绊吧。
华悠然突然觉得心意渺茫，看不到尽头。
舞千辰一直看着华悠然，心底一阵阵抽疼。
即便她将心底的秘密隐藏得再好，做得再怎么隐秘，他还是一眼就发现了，看穿了。
因为在乎她，所以不愿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就算之前他不敢相信，不愿承认；可这一刻，他无论如何无法对眼前的事实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