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人已经走光了,队员们被聂风劝去睡觉。少将和聂风独处在偌大的大厅里面,显得有些寂静。
“聂队长不喜欢特意为你举办的宴会吗?”少将终于开口了。
而聂风也毫不掩饰的说出了他对这样奢侈生活的反感:“前方将士还在流血,我们却躲在后方花天酒地,这是国民政府所提倡的吗?”
啪啪啪!
聂风身后想起了掌声,掌声过后,鼓掌的人开口说话了:“聂队长果然是个将才,时时刻刻都心系官兵,记挂战事,任何外力都无法转移你的视线!”
聂风回答:“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可如今......”
聂风本想把今天的不满一股气的对少将撒出来,可就在他转头的时候,却发现少将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正是穿着中山装的委员长。
“委员长好!”聂风两脚并在一起,军礼庄严的敬起。
委员长杵着手里的拐杖,面带微笑的说:“不要这么严肃,随便一点。”
聂风没有放下右手,继续举着说:“聂风是个军人,军人的字典里没有随便!”
“呵呵!想不到聂队长如此拘谨,确实是我党国军人学习的楷模呀!”委员长指着执着的聂风,对身边的少将笑道。
少将随声附和的说:“是啊,如果我党国的军官都像聂队长这样,那可真是我党国的福气,要是党国的军官都有聂队长这样严谨的态度,日本人也就没胆量打进中国了!”
少将的话被聂风理解为在做自我检讨,他毫不客气的说:“国军中间很多军官还缺乏军人的霸气,男人的骨气,我想,这和他们平时生活环境大有干系。”
少将仿佛被一巴掌抽在脸上,两腮明显有些红晕泛起,于是他颜面尽失的打趣道:“聂队长真实快人快语,说得鄙人无地自容。不过聂队长说的及是,他们确实缺少象你这样的军人之气。”
少将话锋一转,接着说:“这不,这次委员长召见你一是给你庆功,二嘛,就是要让你把国军的将士训练成象你这样的铁血军人!”
聂风一愣,狐疑的看着委员长,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话,用疑惑的眼神向委员长证实少将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委员长点头:“是真的。通过这次你的表现,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特战队在战争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所以为了全局考虑,经长官部研究一致通过由你指挥中央军,作为淞沪战区的中坚力量,对我们正面的日军做出还击,夺回已经丢掉的半个上海。”
“可是!在谈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委员长,在我深入敌后,调的日军各条战线的部队满世界跑的时候,我们的兵力为什么没有在对方兵力空虚之时,趁机将战线向前推进?”
委员长呆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原来你是为这件事难以释怀,说句实在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虽然对方的兵力被抽调了一部分,可是那点兵力实在不能昭示出敌人的战斗力减弱,那些飞机大炮还实打实的摆在前线,我们要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攻击,伤亡必定不小,我想,这是大家,包括你都不愿意看到的。”
聂风沉思了片刻,之前对委员长的成见突然被他的话说得有些算不上成见了:“委员长,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虽然身为特战队长,偷袭破坏是我的强项,但并不一定适合规模化作战,在指挥集团作战这件事情上,还请您给我点时间。”
委员长的眉毛舒展开了,聂风虽没有立刻答应,但是这已经让委员长足矣感到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