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没睡醒吗?”
“不知道为何,这些日子总感觉疲惫的很,就算我早睡早起也没什么精神。”
东方倾月脑袋无力的放在桌沿上,手里拿着羹勺有气无力的搅动着碗里面的冰莲露。
清晨的风带着清爽的气息若无其事的往鼻腔里奔腾,风修逸在门外等了多时,昨夜又入寝的很晚,此时被清风一激,忽然感觉后背一凉,一个喷嚏呼之欲出?
“怎么了?伤风了?”东方倾月撑着下巴抬头看向风修逸。
“昨晚睡的太晚,更深露重,大约是受了一些夜风。”
“那你回去的时候熬一些姜水去去寒气。”
“今天要出去转转吗?”
东方倾月撑着脑袋,舀起一勺子的冰莲露含在嘴里,打着哈欠精神颓废的摇摇头,含着勺子又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困顿。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一身深红色长裙的黄霑就走了进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所有人的身上各自扫过,然后才淡淡的轻启了红唇。
“这么晚了,都不睡么?聚在这里,干什么呢?”
说着,就径直的来到了夏雨的对面,自顾自坐下,还悠然自得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像是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样。
这些日子,夏雨作为墨云阁的少主子沾亲带故,又听说东方倾月貌似身然重病,来到了这琉璃谷寻找神医,于是两人一路跟着东方倾月和黄霑来到了琉璃谷想要司机报复东方倾月。
房间里唯一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也不哭了,站起来,恶狠狠的等着黄霑。
“你这贱人,把我欺负成那副样子,竟然还敢来这里?你是来找死的么!”
黄霑极其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哭泣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过是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竟然不知羞耻想要攀高枝,往日里和自己有些小摩擦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胆敢明目张胆的诬陷自己,还敢捅到姨夫这里。
所有人有个倾城美人,却和琉璃谷的流家是姻亲世交。
黄霑和夏雨此行便在流家所在的流樰庄住下。
黄霑端起酒杯,雪白的脖子轻轻扬起,将那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才看向了地上的那个女子,眸子里闪烁的寒光,让后者不禁有些害怕。不过在想到了这是自己的地盘,自己身边还有这么多人的时候,就打消了这种淡淡的恐惧。
“你看什么看?等着老爷抠掉你的眼珠子!”
“谁被鞭打了?谁被差点杀死?谁差点被****了?你倒是给我讲个明白!”
声音冰寒寒的,好像让整个空间都是降温了不少,让地上的那个女子,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让我跌落悬崖差点摔死,现在还来告黑状,想要让我滚蛋?墨小玉,你别忘了的少主子,也是流家的表小姐,你,墨小玉算什么?”
话音刚落,威严的流家家母便是猛拍桌子。
“放肆,我还在这里,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