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角勾起的浅淡弧度,
这样一个绝世美男子,轻轻一笑,让艺阁上下所有看到的人,无不都叹为观止惊为天人试问,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唐琳在白纸上素描下的人不是谁,正是御圣君本人。正因为是御圣君本人,才博得了满堂的瞩目。
“那不是永宁宫的侍卫吗?”实在憋不住了,众妃坐席那边的华妃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唐妃居然把一个侍卫画得如此传神,太不可思议!”
那些大臣们听到华妃那样说,一个个都纳闷不已。那画上之人不是当今皇帝吗?怎么变成了永宁宫的侍卫了?
“是那个侍卫!”令妃帮华妃肯定,“在祥宁宫用午膳的时候,不是来了一个叫阿君的侍卫吗?唐妃画的就是那个叫阿君的侍卫!”
不知道御圣君真面目的妃子,开始四下扫寻,看看永宁宫那个叫阿君的侍卫,有没有来艺阁。可是,她们搜索了好几遍,也没有见到!
华妃心急道:“去哪了?”
韩令迎对她们几个说:“都别找了,那侍卫就在内阁!”
“啊?”华妃等人一惊,“在?”马上又搜索起内阁来,可是,内阁里的侍卫都看了好几次了,也没有看到那个侍卫,“韩妃,我怎么没看到呢?你快告诉我们,他坐在哪?”
韩令迎指了指皇帝那边,“那边呢!”
华妃她们看过去,那边除了张向阳一个侍卫,一个人也没有,又哪来其他的侍卫?
“韩妃,你故意的吧?”华妃恼了韩令迎一眼。
韩令迎不咸不淡道:“反正我是告诉你们了,他就在内阁,信不信由你们!”
这时,诗荷走到唐琳身侧,看了那幅画一眼,然后小声对唐琳说,神色有些凝重,“你怎么把一个侍卫画出来了?这会让皇上很没面子的!”
唐琳耸耸肩,不以为然道:“反正我要画的,就是这个人!”
诗荷紧张提醒:“可皇上宠的是你,而你有这方面的作画天赋,应该把皇上画出来,可你却画了侍卫部的阿君,你心里怎么想的?”
唐琳努努可爱的嘴,“你都可以给皇上献那么隆重的礼物了,那我也献一份,怎样,我这份礼物不错吗?我相信皇上会喜欢的!”
诗荷扯了一下僵硬的唇角,不知道怎么说唐琳了,“如果你画的是皇上,我就觉得隆重!”
“皇上,这……”安林看向御圣君,指指画纸,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希望皇帝能给他一点提示,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场面。
御圣君与母后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绕过桌沿,走了出来。
众人在这时都调整了目光看过来,看看皇帝这是要做什么。
御圣君走到舞台边沿,舞台的高度,只到他的腰部。他站在舞台边下,看向唐琳,并向她扬起了手。
唐琳暖心一笑,然后伸出手,抓过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上了舞台。
这一幕的默契,在众人看来,是多么唯美的。
御圣君走到画纸前停下脚步,他看着画上这个被唐琳画得栩栩如生不像凡人的自己,一股温热涌上了眼眶。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伸手过去,轻轻抚摸过画纸上的自己。她是那么懂自己,知道怎样的一面才是真正的他自己。
当一滴晶莹的泪滑下金色的面具掉到纸上时,诗荷的心猛然一颤。皇帝怎么会对一幅画,有如此唯美的情绪来?着实让人心疼!
众妃一个个都定定地看着舞台上的御圣君,不放过御圣君任何一个反应。看到皇帝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来,她们既吃惊,心又隐隐地疼着。
御圣君收回自己的手,望向身侧的唐琳。她朝他露出了温暖的笑来,“喜欢吗?和诗荷一样,也是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喜欢!”御圣君轻轻点了一下头,又望向了画纸,“这是朕收到最贵重的礼物!向阳,”倏然转身望向还站在他宝座旁边的张向阳,“把朕的印章抛来!”
张向阳摸向自己的怀,真的把一枚很小的印章拿出来了,不是玉玺。他没有离开一步,直接把印章给往舞台上的御圣君抛过去,“主子接着!”
御圣君袖手一样,把张向阳抛来的印章接住了,动作是那么的优雅帅气,让众妃看得痴迷了。
令妃激动不已,小声的对华妃说:“要是经常能看到皇上该多好,就算他一直戴着面具也没关系。刚看到了没,他那个动作……”
“花痴!”华妃白了对方一眼。
这时,御圣君在画纸上,缓缓盖了一个印章。盖完后,背对着张向阳的他,就这样扬手往背后把印章给抛了过去。
众人心悬。
可最后,张向阳稳稳地接住了印章,放回了怀中!
御圣君定定地看着画纸上的自己,这时,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放在了耳侧,有意把面具摘下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人见过御圣君真面目的人,更是紧紧地盯着。
御圣君稍稍一用力,脸上的面具,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他给摘了下来。当他俊美绝世的容颜,与画上的侍卫一致时,全场又露出了比之前更为震惊的表情,几乎到了窒息的地步!待御圣君脸上的面具一摘下,画纸上面容绝世的神秘侍卫,竟与他生长着同一张脸,震撼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没有见过皇帝真面目的人。
此刻,近距离仰头看着御圣君的绝世面容,诗荷在御圣君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