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承允看向床上的如画,眼里有着丝丝寒意,“如此蛇蝎心肠,本王怎能容她再作恶下去,倒不如,本王一掌打死她算了,免得她再作恶多端,”
只是他刚要伸手一掌送去,被唐琳制止住了,“且慢!承允,她背后的势力,我们还没有摸清,切不可现在动手要了她的命!”
御承允道:“可继续留着她,皇嫂你会有危险的。”
唐琳冷笑一记,道:“她要是能加害到我,那就算她有本事了。放心吧,她对我构不成威胁的,我倒是对她背后的势力,挺感兴趣的!”
御承允说:“敢刺杀当今皇后,那她背后的主人,一定不简单。皇嫂,承允听你的,留着她的命,直到她吐出全部秘密为止。皇嫂方才为她诊脉,可是发现了什么?”
唐琳说:“她暂时是死不了的,只是服用了让她高烧不止的药物而已,而且能给她退烧的药,估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有达到目的,她是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我可以试试给她打一针退烧针,看看能不能起效,不过……我不能这么做,如果替她退烧了,她就没理由再留在府中,如此,就不再受我们控制,我们就没办法知道她背后的势力来自何方。承允,让她继续把苦肉计演下去,我们只需配合她就可以了,等我们查到她的身份后,再把她绳之以法也不迟!”
御承允点点头,“嗯,那照皇嫂你说的办。”
入夜后,如画醒了过来,但仍是浑身无力。她想,自己的药效应该减弱了一点,不然,自己是不可能醒得来。往床边一看,只有兰溪一个人守在床边。
兰溪见她醒来,欢喜不已,“丹画姑娘,你总算醒了!”
如画努力支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兰溪见状,过来帮忙。
靠着墙壁坐好后,如画有气无力地问:“兰溪,什么时候了?”
兰溪回道:“回丹画姑娘,刚入夜。”
如画又问:“你们王爷呢?”
兰溪说:“丹画姑娘用午饭那会突然晕倒,一个下午府中请了好几个大夫,可都没有诊断出姑娘为何高烧不止,大伙都在想,可能是后花园那些暗箭有毒,丹画姑娘你不小心碰到,中了奇怪的毒,才会高烧不止。后来宫中的御医来了,虽然也没有找到根治的原因,但已经开了些退烧的药,以抑制住姑娘的病情。王爷为了丹画姑娘尽快好起来,一直在大厅和御医导论丹画姑娘的病情,以寻求能找到药物根治姑娘的病!”
这话,让如画心头蓦地一酸,为八王爷的举动感动了?是吗?
此时大厅内,唐琳与御承允、吴御医悠闲地喝着茶
唐琳对吴御医说:“吴御医,好些日子不见了,如今太医院都整顿好了?”
吴御医道:“回唐姑娘,都已经整顿好了!”
唐琳抿了口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吴御医,还记得您给我的“鸳鸯错”吗?可是找到木冬兰本人了?”
“嗯?”御承允皱了皱眉,放下茶杯,好奇地问道:“皇嫂,叶冬兰是何人?”
唐琳说:“在旧都那会,暗冷误食了一种无情药,这种药有个悲戚的名字,叫“鸳鸯错”,研制出这种药的人,是当年伴随先皇左右出征的一位年轻御医,他为了让心爱的女子忘记她,便研制了这种药。可惜,他人死了,他心爱的女子也不见了,吴御医寻找了十几二十年了,也没有找到女子本人!”
御承允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此女子了无音讯,怕是早已出了什么事儿。”
吴御医深深一叹,“知她安好,老夫才能无愧于泉下的好友。”
唐琳安慰道:“吴御医你也别愁,相信总有一天,您会得到她尚活人世的消息的。吴御医,您跟我们说一下丹画姑娘的病情吧,您医术这么高,想必各种疑难杂症都见过!”
吴御医说:“曾听暗冷侍卫说起过有一种使人高烧不止的药物,但大致的情况,老夫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这还得找暗冷侍卫了解才知。”
唐琳说:“对哦,暗冷的医术不差的。那只能等我回宫了,才有时间去找他。”放下茶杯,起身,对二人说:“王爷,吴御医,你们再探探丹画的病情吧,我回房一趟!”说完,便离开了大厅。
但最后,唐琳并未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偷偷进了丹画的房间。
她来到床前,并没有直接拿过如画的包袱打开看,而是掏出手机给包袱和那把悬在梁上的剑拍了一张照片后,她才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过去,从包袱的绑扎处,拿了一根细小的头发出来。
看着这根头发,唐琳洋洋得意道:“好家伙,我看电视剧比你穿过的衣服还多,你这点小伎俩,还瞒得过我?什么剧情我没看过?你这点小手脚,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让我看看,你的包裹里藏着什么秘密。”
头发放到一旁后,唐琳把包袱打开,里面除了一套洁白如雪的白衣,除此,别无其他的东西。眉头顿锁,“怎么没有腰牌之类的东西呢?”
一会,唐琳照着照片上的样子,把包袱包好放回原处,再把原先那根头发放回原位,把动过的痕迹全部消除掉。起身后,她走到那把被布缠满的剑前,思索再三要不要把布拆开看看是什么剑,最后还是把缠住剑的布给一丝丝地拆开来,只是她越往下拆,表情越惊讶,“怎么会这样?”
此时,如画房间内。
如画见到御承允到来,本想跪安的,岂知身体弱的不堪,刚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