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不说什么,拿出唐琳的钱包,把里面的全部钞票拿出来,最后,把一半的钞票塞入了黑人手中,接着,扛过迷彩包和吉他袋就往一边走了。
大家看看黑人手中的钱,再看看远去的御圣君,没能反应回来。
韩国人皱眉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黑人紧了紧手中的钞票,然后朝远去的御圣君快步走去,其他人忙着跟上。
医院外。
一个身形修长,戴着墨镜,穿着修身休闲服的青年男子,在一群记者围堵的医院门口不远处止步。
手机响!
男子一手插着裤袋,一手从另一裤袋里掏出手机,懒洋洋地挂在耳边,慵懒地出声,“喂!”说的是中文。
电话那头的人,是高文,声音严厉,“火狼,天堂鸟比八爪鱼重要,你务必保护好天堂鸟,直到她顺利回国!”
“知道了!”代号火狼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回了句,然后慵懒地结束通话,手机放入口袋后,大摇大摆地往门口走去,步伐与姿势,像明星的出场秀一样。
挤过门口那堆记者后,火狼直走入医院,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着医院内的情况,直到远远见着有很多警察包围的手术房,这才止了步,往一边隐去。
此时,医院不远处。
四个外国人,寸步不离地跟在御圣君后面。
黑人走得越来越慢了,只因被八爪鱼重伤过,到现在还没有缓和一点,反而因为走了一段路的原因,伤更重了,下意识吸了口气。
印度人见状,忙上去扶住黑人,“你没事吧?”
其他二人也上来关心一番。
察觉到后面那些人没有跟上,御圣君停下脚步,转身看去,黑人痛苦的神色,他暗暗尽收眼底。
欧美人对黑人说:“你需要看医生!”
韩国人提醒道:“我们都没钱,怎么看医生?我们的新朋友又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怎么知道我们需要看医生!”
印度人想起了什么,“刚他不是给了我们钱吗?”
韩国人愁道:“根本不够,我们都受伤了!我也受伤了,只是没跟你们提而已,不过没他那么重!”说着,看了黑人一眼。
印度人说:“前面有个医院,要是新朋友肯出钱,我们会很快痊愈的!”
这时,御圣君向四人走了过来,四人见状,一个个都站直胸膛站好,严肃点。其他倒还承受得住,黑人没几秒就拱背了,实在是胸口难受。
站在黑人面前后,御圣君伸出手,黑人见状,只是怔了怔,并没有害怕得往后退。
御圣君拿起黑人的手把了把脉,而后放下来,不管黑人听不听得懂,说了句,“吐一口血,再抓副药熬了喝,很快就好!”
一个个面面相觑,都听不懂御圣君在说什么。
突然,御圣君转过黑人的身子,让众人始料未及的是,他往黑人的背部重重拍了一掌,随即,一口鲜血,被黑人吐了出来。
其他三人又惊又恐,纷纷把黑人扶到一边远离御圣君。
黑人原本也是很惊讶的,但自吐出了一口血后,他感觉胸口好受多了,呼吸也顺畅了,背也可以站直了。
“没事,吐了一口血,我好多了!”黑人对其他人说。
众人愕然,他们的新朋友,还懂医术呢?
欧美人的额头还没有包扎,伤口很明显。黑人走到御圣君面前,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医院,再指指欧美人的额头,示意御圣君明白点什么。
御圣君虽不是很懂黑人指的那个地方是什么,但他明白黑人是要给同伴处理伤口。他点了点头,同意了黑人说的。
黑人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难得用肢体语言交流一次御圣君能看得懂的,所以他很高兴。
之后,御圣君跟在这四人身后,往医院走去。
印度人和同伙们挤入那群记者当中,并嚷嚷着,“让一下!麻烦让一下!谢谢!”
御圣君跟在四人身后,也挤入了拥挤的人群中。
因为医院里面这时有警察出来,记者们的焦点都到了那些警察身上,忽略了穿着古装长相俊美的御圣君。
走入了医院后,黑人和欧美人去挂号,印度人和韩国人则纷纷殷勤地拿过御圣君的背包和吉他袋。
韩国人笑着说:“我来扛!我来扛!你先去找个长椅坐,我们还要排队挂号呢,会很久。”
御圣君让他们把东西拿着,没有拒绝,只是,此时突然内急,脸色一下子就不好。
印度人忙问:“怎么了?你也要挂号吗?”
御圣君哪听得懂对方的话,人生地不熟的,他想找茅厕,但又不知道去哪找,为了让这二人明白,他按住腹部,比划着什么。
“噢!”印度人看懂了,“拉肚子是吧?我也吃不惯泰国菜,不过我没拉肚子!”
御圣君顿时一脸黑线,这人怎么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呢。
印度人看了看医院内的指示牌,见着有泰文英文指示的牌子后,他向御圣君指了指前面的左侧通道,“卫生间直走左拐!”
御圣君按印度人的指示,直走了十多米,然后左拐,看着的,又是一条直道,不过两侧有男女卫生间。
御圣君本来还想直走过去看看,这时,男卫生间走出一个捂住腹部脸色极差的男人,像是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心中敲定后,御圣君走入男卫生间,往左走了两米,便见一排过去的小便器,以及洗手台和镜子,洗手台后面,是一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