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娟一看启妈妈,立刻装着不认识一样,跪走到木天姵和启妈妈身边:“大姑娘,一看就是个公平公正的人,帮帮民女吧!”
启妈妈一乐:“你可是找对人了!我们家姑娘是将军府木家的嫡女,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们大姑娘说!”
木天姵啊!众人都在人群里悉悉索索地小声议论着。
木天姵挺着自己的身子骄傲地站在那里。
袁大人站在那里,眉头直跳,没有想到木大夫人这么快就派人来了,这是深怕他们和木天晴联系上,回府和她对立啊。此刻,他坐了下来,不是怕了木天姵,如今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而是怕了她身后的木大夫人,那可是有一个宰相父亲的人啊。
袁大人的眼睛眯成了细缝,这个木大夫人还真是难缠!
木天晴一副轻松的样子斜斜靠在椅背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木天姵,脸上一副的不屑。
“你们这群狗东西,眼睛都是怎么长得?我们家大姑娘来了,你还不赶紧端椅子来?”启妈妈先开口,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无论启妈妈怎么叫嚣,木天晴不开口,谁也不敢动。启妈妈这才把眼睛放到了木天晴身上,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个好久没有回来的大小姐,还真是变了。那天她不在大厅里,只是听说,根本不相信,一个孬种再变,能变成什么样子。
“怎么?想要多管闲事,还要拿自己小姐的架子?我们平心堂不吃这一套!想要替人打抱不平,就站着!”木天晴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那语气能冻死当场所有的人。
本来一旁心里有些发慌的袁大人,突然心里有底了,看来这一次赌对了,这个木天晴果然变了。上一次,他家内人从木家回来,和自己这么一说,他就觉得如果木家三房要出头,恐怕就要在这个木天晴身上打主意了。
启妈妈看着木天晴:“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甜姐儿已经冲了上去,给了启妈妈一个嘴巴子,瞬间人又站在了木天晴的身边。
启妈妈被打的头冒金星,木天姵刚想要帮自己老婆子出气,那边甜姐儿就大声喊道:“我说,我们家小姐那天从木家回来,怎么那么生气呢!看看眼前一主一仆,我还真是明白了。这小姐看上去温柔典雅,但,见到大老爷不行礼,看到自己亲姐姐不拜见。这个做仆人的更是没个仆人样,什么东西!我们家小姐坐在这里呢,你们家小姐‘大姑娘’的叫法从何而起?从来都是尊长敬嫡,我甜姐儿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哪家大户人家,这样没教养的呢!这样的人还要给别人出头?什么玩意儿!呸!”
木天姵和启妈妈两个人瞬间脸臊的通红,她们俩平时在木家里何曾被人这样说过。木天姵隔着头纱,一双眼睛充满了毒光狠狠望向了木天晴。
木天晴,就让你得意一会儿,待会,看你和你这个平心堂还能不能有好日子过!木天姵抬头望了一眼平心堂三个大字,心里那个恼!前几天,消息传来,木天晴竟然半年前就回来了,而且还在京城里开了这么大一个药房。
这怎么行?若是让木天晴这么回到木府,身后有这么大一个产业,岂不是更难缠了!
木天姵拉了拉启妈妈的袖子,让她冷静,今天她们是来让平心堂身败名裂的!
启妈妈也是深宅中的老婆子了,立刻忍住了脸上的火辣辣,转而对着地上的田娟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就赶紧说吧。瞅瞅,我们家姑娘路见不平,反而被人说了一顿。”
田娟立刻不停地磕头,嘴里念着木天姵的好,手里抖着,印着平心堂三个字的药方单子。
启妈妈接了过来,递给了木天姵,木天姵看了看,笑着说道:“白字黑子,若是我没记错,姐姐,平心堂的纸条可是京城独一个吧,别人恐怕仿不来。姐姐,刚刚启妈妈着急了点,再加上你许久不在家了,她喊我大姑娘喊习惯了,你不要生气。我也知道,我这样走出来,有些太不近人情,大义灭亲了点。只不过,刚刚坐在对面的酒楼,无意听到这名可怜农妇的叙述,我那木家人身上那股子拔刀相助的侠义之情就出来了。你瞧瞧,也不是只有你一个身体里留着木家的血的啊。”
木天姵的介入,此刻,袁大人也不说话了。
木天晴笑了笑:“拿来我看看。”
田娟一下子很紧张,对着木天姵说道:“姑娘,我可就这么一个药房子啊。”深怕木天晴毁了她的证据似得。
木天姵拍了拍田娟的手:“瞧把这个可怜的人吓得。”
此刻一阵风吹过,正好木天姵脸上的纱幔半掩半合,让人看到了她脸上那份‘善良’。众人纷纷小声低语,木天姵还真是美啊,不愧是京城第二的美女。
木天姵虽然不满意自己第二的这个排名,但是今天自己这样美好的印象留了下来,她还是乐意的,她继续说道:“放心吧,有这么多街坊在这里,又有我舅舅坐镇,还怕我姐姐消灭证据吗?若是这样,她也就不配做我们木家人了。”
很快纸条传到了木天晴的手里。
木天晴看了两下,看着田娟:“田娟,我问你最后一次,这药方是我们平心堂出?从我们平心堂取得药?我们钱婆婆每天可只看五个人,只要她看过的病患,她都能记住。你确定,把她请出来后,她记得你父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说实话,你还有条活路。若不然,”木天晴看了一眼木天姵,然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