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轰声,沉重的石门渐渐抬起,一男子缓步走进屋中,带着几声轻笑。
屋中只一张**,一张书桌,一个书柜。书桌上放着一只小香炉,一个砚台,几支笔,几张纸,仅此而已。
“美人,可有想我。”
男子走近**边,伸出手抚摸着**上人儿的胸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
然而**上,不是美貌女子,而是一位相貌极佳的男子,面带恼意。他困了他三年了。他让他武功尽失,让他三年不见日月。他每天一个人在这石室中,只有靠在墙上划道子來计算日子。
“楚辞锦,你别碰我。”
“嗯。”楚辞锦反而笑的更愉悦了,“这话你都说了三年了,小亦啊,你也该换句话说了。”
**上躺着的,正是失踪三年的前任珏宫宫主,,左亦。
三年前,各大武林门派携手对抗冥罗门,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都损失惨重。左亦准备带领珏宫之人撤回时,却被楚辞锦骗去相见,然后,被关押在这不见天日的石室里,沦为楚辞锦的男**。
一开始因为被楚辞锦打伤,所以沒能逃走,后來发现自己的功力渐渐消失,才知楚辞锦一直在给他用香。可惜明白时,已经太晚了。
失去武功的他,在楚辞锦面前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曾经是那般骄傲的人,竟会沦落到此等地步。
楚辞锦的手在左亦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左亦有心反抗,却无力行动,于是默不作声,只冷冷地看着他,只愿楚辞锦早些失了兴致。
“恨我。”
楚辞锦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十分危险。
“可是我更恨你呢。”
手一路向上,捏住了左亦的脖子,微一用力,便让左亦有些喘不过气來。楚辞锦见此,松开了手。
左亦恢复着呼吸,仍有些后怕。他知道楚辞锦喜欢男人,也知道楚辞锦并不是喜欢自己才将自己留在身边,,他只是想给他羞辱。
三年前,他在这张**上醒來,楚辞锦便告诉了他事实。
“你还记得徐璨吗。”
楚辞锦背对着他,提着笔在纸上反反复复地写一个字。大概是“璨”。
左亦当时沒有想起徐璨是谁,过后才想起,徐璨,就是当年一眼看中自己的徐家二少爷。
楚辞锦说:“我原名徐瀚。”
徐瀚,,徐家四少,徐璨的亲弟弟。
楚辞锦说:“既然哥哥沒能得到你,我就替他得到吧。”
他想让他觉得屈辱,成功了。左亦甚至想过自杀,后來放弃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楚辞锦和云轩是患难兄弟,他们对战冥罗门,之所以冥罗门早有防备,便是因为楚辞锦暗中通告的缘故。他还知道,楚辞锦在帮助冥罗门重振旗鼓。
左亦只盼有一天能逃出去,将这些事告诉众人。
只是逃出去,谈何容易。
“小亦……”左亦思索间,楚辞锦的唇已凑到了他的下巴处。
“小亦,我可能不会经常來看你了。”在左亦下巴处轻轻啃了一口,楚辞锦满意地退开了些距离。
左亦皱眉,是要开始什么行动了吗。
楚辞锦伸出食指抵住了左亦的唇:“别想着跑,别想着把你知道的告诉别人,更别指望从我口中得到些什么。情报这一行,你比不过我的。”
左亦嗤笑一声,道:“我能知道些什么,不过知道你身边美男如云罢了。”
楚辞锦听左亦说这话,不觉眯了眯眼:“小亦吃醋。不过,我近日倒是真的得了位美人,我从前竟不知,和尚也能这般有风情。”
左亦挑眉,楚辞锦的口味真的是越來越重了。
安抚好左亦,或者说楚辞锦自认为左亦需要他安抚他也安抚完了,便走出了石室。旁边走出一人,低头汇报道:“阁主,冥罗门那便來消息了,说是叶子惜已经往他们那边去了,让我拦截一下正在后面追赶的金铭。”
楚辞锦原本是打算去**一番的,听了属下的话有些不悦:“知道了,你们将金铭捉回來不就行了。传言金三是个温润公子,我倒是很好奇呢。”
楚辞锦是个博爱的人,只要是美男,都想收入后宫。
……
金铭和钱乙驾马追赶了许久,仍不见叶子惜的踪影。暗想难道是选错了路,正欲调头,却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
“你们是何人。”
见到此般情景,金铭便知自己沒有选错路,,是师父选错了。
虽说他们中任何一人能拦住叶子惜都是一样的,但他还是希望是严释天拦住叶子惜。
可惜,连老天都不想成全他们。
“早先听闻墨陵七少个个都称得上是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至少,传说中的金三很符合本座的审美。”
黑衣人退开,给來人留出一条空路。
楚辞锦眯着眼打量二人,钱乙很快就被他忽视了。倒是金铭,眉眼温顺,让人一见便遥想起那江南烟雨。
“你是。”
金铭被楚辞锦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开口询问。楚辞锦一身华衣,脸上表情高傲,应该不是云轩的属下,那拦他作什么。
“在下楚辞锦。”
听到这个名字,金铭淡淡一笑:“原來是寒月阁阁主,幸会。只是在下还有事,楚阁主能否。”
既然是寒月阁的人,应该和冥罗门沒什么关系。一时间,金铭也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正确的路上了。
“在下久闻金公子大名,所以特率寒月阁众人來此迎接,不知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