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准备好吃的。”金铭笑道,让叶子惜赶紧起來。
叶子惜也不是什么娇贵秀,虽然在外面吃了点苦,睡一觉就觉得好的差不多了,金铭一说就从**上爬了起來,脚落地时有些不稳,差点沒摔着。
“小心。”
金铭扶住了叶子惜,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嘿嘿。”叶子惜挠了挠头,“沒事,我不怕摔,我前几天天天摔,又不会死的。”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心里一酸,严释天默默握紧了拳:“回來了就好了。”
“嗯,可我现在好饿。三哥……”叶子惜拽着金铭的手,语气委屈。
“走吧。”
金铭原想先让叶子惜捯饬一番,看她实在饿的慌,还是先带她去吃饭吧。
正想牵着叶子惜去厨房,却被严释天冷冷地瞪了一眼,缩回了手。
严释天默不作声走到叶子惜身边,牵过了她的手。叶子惜不知是严释天,只是催促:“三哥你快带我去吃好吃的呀。”
严释天牵着她一路走到厨房,心里似乎踏实了很多,好久都沒有这种安心的感觉了。
左亦见到两人手牵手地走进來,震惊到了极点,这么快就和好了。他做一顿饭的功夫诶。这几年都是在闹着玩吗。所谓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是这样体现的吗。
“小叶子,你饿了。”
左亦端着两盘菜谄媚地对着叶子惜笑道。
“小叶子。什么小叶子。”
叶子惜睁着迷茫大眼,小叶子是人还是东西。
“咳。”严释天瞪了左亦一眼,吓得左亦把菜往桌子上一放就跑远了。
“小叶子是这个厨子养的狗。”严释天拉叶子惜在桌子边坐下,“和你沒有关系,你叫叶子惜。”
左亦欲哭无泪,我不就是叫的亲热了点吗,严释天你至于吗。
“啊……”叶子惜往后缩了缩,一吸鼻子,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可是……“你不是我三哥。”我还牵着你走了那么久,你个臭**。
严释天笑容苦涩,她最依赖的,居然是金铭。
“我是他朋友。”将菜往叶子惜面前推了推,“快吃吧,我不会害你的。我是好人。”
这句“我是好人”让叶子惜更添几分怀疑,加上前面那句“小叶子是条狗……你叫叶子惜”,叶子惜觉得这人根本就是老天派來整她的。
不过真的好饿……
叶子惜摸索着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空气一阵乱夹,什么都沒夹到,一脸委屈。
“我來吧。”
严释天掩下眼中的痛意,将菜夹到叶子惜嘴边:“张嘴。”
叶子惜“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感觉到什么东西落到了嘴里,就开始很开心很开心地咀嚼了起來。
“真好吃。”
叶子惜不知眼前不过是普通的家常饭菜,她不记得以前自己是叶家大秀,从來都是锦衣玉食。也不记得就是跟了严释天以后,也是吃香的喝辣的,过的那叫潇洒。
她只记得她醒來以后眼前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吃什么,有人施舍什么她就吃什么咯,她怎么会知道这几天她混的跟乞丐差不多,要不是遇到景南王她可能就死在來柳州的路上了。
“好吃就多吃点。”
严释天目光温柔,似是能融化一切。左亦看着房中二人,咽了下口水,识相地退了出去,还把想來看热闹的金铭几人挡在了厨房外。
在厨房里谈情说爱,他的死对头真的是越來越有情调了。
叶子惜很听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吵闹,严释天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阿惜。”
严释天突然开口,叶子惜有些恤张,他们好像不熟吧,叫的这么亲热。
“嗯。”
“你说,如果有人伤害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严释天搁下筷子,将叶子惜一双小手握在手中,看见叶子惜手腕上的疤,又是一阵愧疚,这疤还是为他才留下的,去不掉了。
“额……”叶子惜不知为何严释天会问这个问題,“那要看他长的好不好看了。”
严释天轻笑:“如果长的和我一样呢。”
叶子惜一愣,摇头:“我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看不见你。”说着低下了头,很伤心的样子。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看不到。
严释天懊恼自己又惹叶子惜伤心,正欲辩解,叶子惜又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虽说她不记得她的过去,但是听到严释天这个名字时,心底总有些淡淡的忧伤,还有和他相处时,总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和三哥在一起都沒有。
严释天沉默良久,说:“我们也是今日才认识的。”
“那你刚刚问我那个做什么。”
严释天拍了拍叶子惜的手,笑道:“只是惹我喜欢的姑娘不开心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女人伤了心,就不会再原谅嘛男子了。”
叶子惜偏头:“应该会原谅的吧,只要那个男的沒有伤害女子最爱的人就好。”
是吗。严释天垂下眼帘,他偏偏就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呢。
“你怎么了。”叶子惜摇了摇严释天的手,“你别多想啊,只是我这么觉得,说不定你女人根本就不生你气呢,说不定她就是闹闹脾气的,你哄哄就好了啊。”
“怎么哄。”严释天望着叶子惜,目光中全是浓浓爱意,若是能哄叶子惜开心,要他的命也值了。
“嗯……”叶子惜想了想说,“这样,你先喂我吃饭嘛,你把我喂饱了我帮你想好不好。快点,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