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易吃饱喝足,才慢条斯理的给盛夏洗澡。
洗完之后,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到盥洗台上,盛夏闭着眼睛哼哼,她今天真的是很累,而且…难得和沈易复合她其实心里面也很高兴,一旦高兴起来便觉得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心情更加好。
于是她便放肆了。
不管沈易说什么,她就是不肯自己动手。坐在盥洗台上闭着哼哼,沈易一听到她哼哼就没辙了,自己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只好先不管,而是走过去,站在镜子前,正面对着盛夏,叹气又满足的给她擦头发擦身体。
盛夏大概是真的累到了。
擦身子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沈易却发现等他忙完,刚要松开盛夏,她却一股脑的朝着自己倾斜过来。沈易眉头一跳,连忙把浴巾丢到脚下,去抱住盛夏,结果发现她呼吸平缓,纯粹是累的睡着了。
他简直哭笑不得。
双手抱住盛夏一丝不挂的身子,沈易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面的场景,直接、刺激。她那白花花的肌肤,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易刚才在洗澡时候浮上来的那些念头,被他强硬压下去,这个时候又蛮横而不讲理的骚动起来。
要是换成别的任何一个女人,他才不会顾及她们,只要自己爽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人是盛夏,沈易想了想,略微叹气,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镜子上挪开,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叹息着看向怀中人儿的睡颜,只是这下子不小心又看到了她挺|翘的胸部。
沈易简直要疯了。
这回动作很快的把盛夏丢到了大床上,扯了一床被子遮住她的身子,沈易则是胡乱的拿了浴袍裹在身上,随即拿了手机和烟跑到阳台去了。
外面还在下着雨。
阳台上一阵阵的冷风吹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芬芳,还有凛冽刻薄的寒意。沈易裹紧了身上的浴袍,伸手点燃了一支香烟。
烟雾袅袅升起,他的思绪也变得和这团烟雾一样,看不真切,飘向远方。
他想到了今天晚上关于白家的事情,又想到了当初和白若相遇的点点滴滴,只是一遍两遍,并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对劲。他皱了皱眉,狠狠抽了一口烟,顿时那黑暗之中点点猩红便闪的有些快速。
沈易终于吐出一口烟雾,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对面是李情深,他这么晚还没睡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情深一接到沈易的电话,不等他开口便道,“那条国外的ip被我追丢了。对方再也没有使用过那个ip地址登陆过任何的网站,追踪不到。”
上次沈易交给他几封发给盛夏的恐吓邮件,要他追查出那些ip及其幕后,李情深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并不认为会有这么复杂,且对方比他还狡猾,所以一连一星期没有任何的进展,他其实也是忍着脾气没有爆发。
沈易打电话不单纯是为了这件事,听到李情深这么说,他倒是没有一点奇怪,而是开口吩咐道,“这条你继续追踪下去,不过并不着急。”
“那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明天后天要出去一趟,公司由你全权负责。”
“你去哪里?”李情深从凳子上站起身,伸展了下腰身,走到窗户跟前。
外面的夜色很浓,一如他的眼睛,他的五官面无表情,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纷纷落下的雨丝,听着沈易在电话里的吩咐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那你和嫂子好好玩,云南是个不错的地方。”
“你帮我订两张机票。”
“喂!我可不是你的秘书!这种事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内,我表示郑重的拒绝。”李情深没好气的讲。他沈易就因为一句玩笑话,说要带盛夏见识一下真正的美玉,便连公司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大半夜的把他拉起来,非但威逼利诱他接管公司未来两天的一切事务,居然还要。
开什么玩笑!
李情深说完便打算挂电话,谁知道那头的沈易却轻笑出声,低低的道,“你确定?”
他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笑,实际上则不然,李情深和沈易多少年的交情,一听他的语气,脑海中就出现他那副眯着眼睛算计人的模样。李情深倒不是觉得自己算计不过沈易,而是觉得…他才不想多结交沈易这么一个仇敌,于是终于答应,“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们订票。你们要去云南哪里?”
“大理。”沈易言简意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李情深把手机从耳朵旁边拿下来,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啊,便摇摇头,转而去订机票了。
第二天盛夏一觉睡到天大亮,最后还是沈易看不过,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没辙了,才兜头把盛夏从床上扯下来,二话不说的塞进了车里。
总之迷迷糊糊的就上了飞机,在飞机上还没做足一个美梦,就又晕晕乎乎的到了酒店。
她趴在大床上,歪着头问沈易,“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把我拖到了这里?这里是哪里呀?”
听她这么问,沈易正在喝水,差点没杯水呛到,他强忍着笑意,把水喝完,这才坐到床边问盛夏,“这是哪里你都不知道?”
“是你要带着我来的,我又没问,哪里会知道。”盛夏嘟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沈易见状,心里更加想气气她,于是更加没好气的说,“这里是云南,你知道这里什么行业最火热了么?”
云南?
盛夏嘀咕,怎么好端端的跑到云南来了,不过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