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脑袋现在撒娇的埋在她的两胸之间。
盛夏必须承认,看到这样的沈易,她内心深处的母性光辉被召唤出来了。
她没有推开他,而是伸手缓缓抱住了他的头,长指穿过他的发丝,另一只手来到他的后背,轻轻的拍打安慰着。
她想到了他父亲去世时他有多孤独和茫然,想到了他母亲出轨要和人私奔时他有多恐慌和无措。
想到日益衰弱双腿瘫痪时他有多痛恨和崩溃,想到了爷爷被人逼迫时他有多无奈和煎熬…
越是这么想,便越觉得怀里这个男人可怜,越觉得怀里这个男人可怜艰难,便越不容易设防。
于是当后来她胸前那两片红云被他大口吞咽的时候,盛夏猛然惊醒,脑中顿时浮出在劫难逃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