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娘,将军府最年轻的姨娘,也是最美的姨娘。
因为不受宠,多少下人私下里对六姨娘有非分之想。
大将军不行了,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别的男人好好享受啊。
张关越想心思越飘飘然,偌大的将军府,只有他张关,可以体验到六姨娘的美好滋味!
后院小妾最注重名声,睡了她,为了活命,还不是什么都听他的。
想着,每日夜晚,能在六姨娘床上荡漾几回,日子不得似神仙。
张关走到六姨娘身后,蹲下去,擦了擦口水,两眼色`mī_mī的放光。
好美的女人,四姨娘跟他说放开手脚随意玩弄,就是给他壮胆。
在院子里的话,还是会制造出声音的,他就想着把六姨娘抱进房间里去。
手刚伸出来,脑后被重物击中,张关失去知觉晕倒在地。
金苹扔掉手上的木棒,狠狠踹了两脚地上的张关,张关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六姨娘听声从地上起来,方妈妈和小茵也爬起走过来,看到地上的张关,都泄愤地踹几脚。
夜晚摸进六姨娘的院子,还用迷烟,就是奔着来坏六姨娘和金苹的名声来的,踹他几脚算轻的。
妈的,不废了他金苹都气不过。
“小茵去找根绳子来。”金苹吩咐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把张关绑起来嘴里塞着布,在他的关键部位撒了很多鸡食,再让方妈妈把鸡窝里的鸡赶过来。
鸡群看到鸡食,飞扑着翅膀抢夺,尖嘴几下就把张关的裤裆戳破了。
方妈妈按照金苹的吩咐,不断的往张关裤裆处撒鸡食,群鸡疯狂地抢夺,尖嘴齐戳张关的命根子。
醒来的张关又疼晕了过去,方妈妈找来一块破布遮住他已经被戳废了的关键部位。
小茵打来了凉井水,照着张关的头上泼上去。
入秋的夜,井水虽不刺骨,也冻得人哆嗦。
张关在寒冷中醒来,睁眼看到眼前的金苹和六姨娘,
我没去就山,山就来就我,金苹还愁怎么防备四姨娘,四姨娘的走狗就送上门了。
“方妈妈,去厨房把菜刀和磨刀石拿过来。”金苹眯着眼睛说。
这是要砍手了!
六姨娘坐在椅子上冷笑,即使金苹不砍张关的手,她都会让张关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方妈妈又跑了趟厨房拿来菜单和磨刀石,小茵心领神会地打来一盆水,磨刀时会用到。
那首诗怎么念来着,磨刀霍霍向猪羊,刀要磨了才好使。
张关见她们的架势,吓得尿直流,挡他关键部位的破布被打湿了。
金苹蹲在地上,手摸着闪亮光的菜刀,隔空比着张关的脖子处,划动。
“救命啊!救命啊!……”张关在心里喊着,怎么都出不了声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尿又撒了一泡在裤裆。
六姨娘边说边挽衣袖:“苹苹,别脏了你的手,让我来。”
金苹说:“也别脏了您的手,让方妈妈来。”
方妈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姐我不敢啊,我连杀鸡都不敢看啊,何况是何况是……”
杀人这两字,方妈妈没敢说出来。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金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放下手中的刀,捡起一根鸡毛递给方妈妈:“你去把他的鞋脱掉,用鸡毛挠他脚板心。”
方妈妈呆愣住,这是什么招数啊……
张关一听还有时间留在世上,脚底奇痒无比的感受传至全身,他觉得自己想岔了。
张关哭笑到还剩最后一口气时,金苹叫停,方妈妈捏着鼻子住了手。
金苹的手指在刀锋口处划动,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张关,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好吗?”
好吗?还有他选择的余地吗?不是已经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了吗?
只要能活命,要他说什么都行,张关流着泪狂点头。
金苹问:“四姨娘做得那个小人背后写的生辰八字,是夫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