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中个子稍微矮小的一人感到浑身一阵哆嗦,惊慌道:“这里是我天神宗的后山禁地。”
“为何所有墓碑之上都刻有‘叛逆’二字?”白衣人面色不改再次问道。
“因为…因为…”矮个子之人心中已经生出无边恐惧,结巴起来。
“快说因为什么?”白衣男子大怒起来。
“因为…因为…这里所埋的都是我宗门之中,历代以来的叛逆之人!”矮个子吓的胆都快破了,终于一咬牙,一口气的说了出来。
“叛贼!叛贼!好一句叛贼啊!”白衣男子心中涌起滔天怒火,仰天怒吼了几声,随之对着身前二人拍出一掌。
两人本来在见到他狂暴的样子后,拔腿就跑,连手中的剑也扔在地上不要了。
“砰!砰!”
谋澈螅两人直接爆体而亡。
为首之人和身边那人大惊失色,心底一片胆寒,全身颤栗不安,惊恐的跌倒在泥地上。
为首之人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满脸惊容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与我天神宗过不去?”
本来他是想说为何敢与我天神宗过不去,但是眼看此刻情景,他还那里敢说,只能委婉的表明。
要知道刚才爆体而亡的可是两位四星武灵的修为,而自己也就比他们高出一点,本来以为合四人之人,能够拿下对方,何况此地还是在宗门的范围,即便此人有天大的胆子,谅他也不敢胡来,谁知他不仅实力恐怖,甚至还根本不买宗门的账,此刻他心里有一百个后悔,真不该多管闲事。
“去告诉白如雪,我回来找他算账了。”白衣男子对着两人冰冷的说完一句,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漫天的雨幕中。
为首之人有些不敢置信,想不到对方就这样的放过了自己,对着身边那人惊恐道:“二逼,他…他…他走了吗?”
二逼一脸胆怯的看了眼白衣人刚才所立之处,有些不敢确定道:“二傻,他好像是走了。”
“真的吗?”二傻一脸戒备与狐疑之色的说了句,随后把目光偷偷的瞄向白衣人刚才的所立之处。
一看之下果然没有了他的身影,心下立刻踏实了起来。
一种劫后余生的大难不死之感,使得两人一身松弛的躺在泥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对于这么简单的举动来说,都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片刻后,二傻眉头一凝,心下一虑,连忙坐了起来,用手背拍打了二逼几下,凝神道:“他最后说什么来的?”
二逼闻言立刻坐了起来,一脸沉思之色,道:“好像是让我们传话给一个人,说回来找他算账来了。”
“什么?算账?”二傻一脸狐疑道:“传话给谁?”
随后两人猛然想起什么,彼此之间用手指指着对方恍然大悟道:“白如雪!”
二傻一屁股站了起来,却发现对方还是傻逼逼的看着自己,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立刻咆哮道:“二逼,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傻逼的眼神看着我,到底是你傻逼,还是老子是傻逼,还不起来去通告,晚了你我全家性命就玩完了!”
两人瞬间拔腿就往宗门跑去。
此刻天神宗的一间厢房之中,一名白衣男子轻轻的走了进去。
只见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身着内衣,正躺在床上睡的很是香甜。
那一对饱满而引人遐想的玉峰,隔着内衣挺了出来。
那男子看到后,双眸之中爆出金光,一脸兴奋的淫相尽出,舔了舔舌头,双手在胸前化成龙爪手,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的走到床前,两眼放光的盯了一眼对方隆起的玉峰,忍不住想身手去抓,但是又怕把对方惊醒,艰难的吞咽了下满嘴的口水后,又把目光转向看到对方的香唇,诱的他口水都流了出来,心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的他饥渴难耐。
双眼迷你的嗅了一下她身上的芳香后,露出一脸的享受之色。
他终于忍受不住心底的那种煎熬,坐到床边,用双手按住对方的双手,俯身吻了过去。
那女子突然感到一阵悬吸的难受,猛然张开如水的双眸,顿时大惊之下,口中含糊不清的嚷嚷着,拼命的抵抗着对方的入侵,同时双手奋力的想挣脱对方的禁锢,可是怎么也无法挣脱。
她灵机一动之下,一口咬破对方的嘴唇,那男子痛的连忙放开对方,缩了回去,口中鲜血直流。
女子顺势坐了起来,用被褥裹住全身,怒斥道:“白如雪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非礼于我,不怕我爹将你废了吗?”
白如雪止住口唇上的鲜血,用手指摸了一下,不由得一阵哆嗦,似乎还有些痛,舔了舔那手指之后,对于她的怒斥一脸不削道:“彩云,我师傅与宗主大人早已经为你我拟定了婚约,难道他老人家还能真为此事把我废了不成?”
彩云闻言露出一脸的愁容,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废了对方,毕竟他的师傅乃是宗门的副宗主。
这些年他们师徒二人在宗门中笼络人心,勾结了不少党羽,早已能够和天星子对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同意这门婚,让自己的女儿下嫁于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
之所以两人还没有完婚,一是彩云的坚决不从,二是天星子一直以来的推诿所致。
白如雪似乎也看破了彩云心中那点心思,露出狡猾的笑脸道:“宗主大人早已答应我师傅,等他这次闭关出来,就为